這個大師實在太低調了!
樓上客廳內。
陳凡好整以暇的坐在了沙發上,二郎腿也翹了起來,這姿態,就差手裡端著一個泡著枸杞的保溫杯了。妥妥的老乾部風格。
也不說話,陳凡的眼睛就這麼盯著張濤和齊小佳。同時說道“小佳,看你挺閒的啊,你給謝正光和周胖子打個電話看看,你們四既然都是楚南特勤局的小頭目。那就都來坐坐吧。”
“啊!好嘞,老大。”齊小佳應了一聲,頭也不回的下樓了。這個時候,這種場合死道友不死貧道,還是先讓張濤這貨頂著,反正這家夥臉皮厚,應該是頂得住的。
這萬一要是把老大給得罪了,以後拿不到那些墨寶了。這可是一個巨大的損失。這些天,齊小佳每天都在觀想著那副日出圖。感覺很好。效果也確定了。這的確是可以加速修煉的東西。齊小佳現在很有自信,最多三個月,他將吊打這些賤人。
“不是,老板我真不知道啊。”張濤有些委屈的說著。
陳凡瞥了一眼,心中卻是明白了。看張濤這架勢,他應該是不知道什麼。唉,畢竟還是檔次太低了,修為也不夠。如此明顯的變化都感覺不出來,太次了。至於解釋,陳凡也沒有那個想法。詐一下嘛,如果有秘密那就是意外之喜。沒有那就算了。
“嗯,濤子啊,你也彆緊張了。我是清楚你的。你彆急著解釋了。或許因為你是在教育體係這邊。有很多的事情你不知道而已。”陳凡反過來安慰著張濤,然後繼續說道“不過,濤子你得注意了。現在看來這教育部門不是很好啊。權力不大,到時候你可要認真考慮考慮了。”
張濤深以為然的點頭道“老板,你這話是說到我心坎裡麵去了。不過你放心,我已經有打算了。有我在,未來就不是問題。以後我要橫著走!”
“不錯,有雄心!”陳凡表揚了一句,然後道“對了,還沒有給你寫一幅字呢。正好有時間。我給你寫一幅。”
有琴棋書畫的技能在手,如今的陳凡是越來越喜歡寫字畫畫了。沒他,有成就感啊。
研墨,揮毫;頃刻間一幅狂草字體躍然紙上。張濤立刻拍著馬屁“老板,厲害啊,原以為你對楷書研究透徹,卻沒有想到這狂草的功底也是絲毫不弱。桃李滿天下,這四個字頗有張旭的風範啊。”
陳凡白了張濤一眼“這是四個字麼?”
門口傳來了謝正光的聲音“張主任這馬屁到位啊。五個字能硬生生吹成四個字。這比指鹿為馬也差不多了。”
張濤白了謝正光一眼,不屑道“要你管。你不也偷摸的騙了老板的墨寶麼?你看看,這是老板對我的期許和厚望!”
隨著張濤端起了宣紙。謝正光也看了過來,狂放不羈的字體之下,卻蘊含有一種意境,像劍意卻又有刀意的縱情不羈,又有拳意的大開大合。這……謝正光倒吸一口冷氣,凡哥這意境是越來越看不透了。
此時此刻,謝正光有些明白陳凡之前說的話的意思了。這真不是低調謙虛,這是真的。那副字果然是凡哥自己不太滿意的作品。虧得自己還有師父都當成了瑰寶。
“老板,什麼事情啊。齊小佳說出大事了。怎麼了?誰欺負你了麼?我打不死他。”周洪開口說著。
陳凡看著張濤,道“濤子,你複述一下吧。”
說完,陳凡又坐到沙發前麵了。這一次,不但翹起了二郎腿,還端起了茶杯,也不說話,甚至都不看這四個人。整個一副高深莫測的姿態。
詐嘛。反正既然連張濤都詐了一次了,那也就不差這幾個人了。這不就是摟草打兔子,順手的事情麼?如果再詐不出什麼東西,那就說明他們的確沒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也證明他們對靈氣並不敏感。這也證明了自己的牛掰。
“老板,我不知道什麼事情啊。最近我都在軍區這邊呢。也不知道上麵怎麼想的。不但是大量的人手都集中在楚南,就連軍部都把軍隊選拔人員的培訓和教導放到這邊來了。這些天我忙死了。”周洪立刻開口回應著。那神情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謝正光此刻也趕忙站了出來,他有些慌啊。周胖子這廝,沒有想到這五大三粗、濃眉大眼的家夥竟然如此的狡猾。齊小佳去叫的自己,肯定跟張濤先見過了陳大師了。如今這不是就剩自己最後一個了麼?萬一陳大師覺得自己有些不妥,那以後還怎麼搞關係。
“凡哥,我發誓,我絕對沒有什麼事情瞞著你。”謝正光義正言辭,伸出手發誓起來,然後看著陳凡,小聲道“凡哥,前天去了一趟長城東河會陪幾個小姐姐唱了一下歌,這算麼?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我師父他幾個關係非得要請我……”
陳凡有些無語,這謝正光越說越遠了。老夫是要聽你去喝花酒的事情麼?本大師是那種人麼?
“罷了,罷了!”陳凡揮手站了起來,然後放下了杯子,邊走邊說“好了,都回去吧。我還要開業呢。就那幾個小姑娘在診所裡麵,我有些不太放心。這技術太差了。”
看著陳凡下樓,張濤、周洪、齊小佳都望向了謝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