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江三兒嘛,好好調教一番,可以歸入自己的手下。
江三兒回到家,回屋休息,那個叫小達的人跑出去叫幾個信得過的兄弟過來開會。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屋裡人齊了,什麼姿勢的都有,有坐床上的打牌的,有坐桌前打麻將的,也有坐一邊喝酒的,反正屋裡是烏煙瘴氣的,看樣子這個江三兒對自己信得過的兄弟們還真是挺縱容的。
這時江三兒清了清嗓子道“哥幾個先彆玩了,我招呼大家來,想商量個事”
這夥人也很聽這位大哥的,都放下手裡的東西,扭過頭來看著他們的老大。
江三兒說“兄弟們,我們現在的生活大家還都滿意嗎?”
有的小弟說“三哥,挺好的,吃喝不愁,比上工廠或比在家種地那不強百套!”
有的小弟說“三哥,我以前吃不飽飯,餓的沒勁,老挨欺負,還是三哥你救了我,給我口飯吃,我很滿意現在的生活。”
“是啊三哥,看咱哥們每天吃的喝的,街坊鄰居哪個不羨慕咱們嘴上的油水?就是……要是能再有個媳婦就更好了……”
“哈哈哈哈……胡老四發春了!……”不知道誰一起哄,所有人都笑了起來。
江三兒也笑了一會,然後壓壓手說道“好了好了,說正事。”
這時大家才停止了起哄。
“那麼哥幾個覺得,這種生活能過多久?”
……………………
一陣沉默,是啊,這樣的生活能過多久?誰都不傻,但凡有腦子的人都明白,他們乾的這些事那都是違法的,是見不得光的。
團夥入戶偷東西,強收保護費,打擊報複,搶劫……哪一項在嚴打時不是重罪?是!許多事他們沒直接參加,手下人乾的,但他們是主謀,一樣有責任。
江三兒說道“我們得早做打算,提前做好心理準備,現在乾的這活,長不了,咱哥們得想辦法乾點什麼,把那些“臟活”分出去,我們得學會洗白。”
“那三哥,你覺得我們能乾什麼呢?我啥也不會啊……”
“是啊三哥,我除了打架,彆的我也乾不了啊……”
看著這些兄弟,江三兒也愁,要技術,隻會打架,彆的什麼不會,要學識,小學習畢業的都沒有,更講不出什麼有建議性的路子,讓這位三哥也無儘感歎人才難得啊……
正當這群人一愁莫展的時候,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你這個老大水平不行,要不換我做得了……”
這個聲音一出,屋裡頓時沸騰起來,人都到門口了,屋這麼多人竟然一個也沒有發現的?這要是條子來了,這不一窩端了嗎?嚇得眾人立馬蹦了起來,四下尋找著趁手的家夥。一時間屋裡雞飛狗跳。
蘭風打開門,邁步走進屋子,微笑的麵對眾人。
眾人一看隻是一個中等個子的年輕人,在沒摸清底細的情況下,都沒動,等著老大的指示。
江三兒沉著臉,低聲問道“你誰啊?知道這是哪兒嗎?”
蘭風輕笑“江三兒,北城區老大。”
江三兒疑惑道“知道你還敢來這兒?還是一個人,膽子不小啊……”
蘭風說“在彆人眼裡,你是老大,在我眼裡,你屁都不是。”
江三兒臉一抽抽,多久沒人敢這麼和他說話了?這個人難道是有什麼依仗?
畢竟是做老大好些年了,他沒有像其他兄弟那樣什麼不用考慮,想打就打,而是決定要觀察一下這人。
但他的小弟可忍不了,一個叫小四的壯漢一手抄起板凳就衝上來了,嘴裡罵著“哪來的小仔子?敢t來這撒野……我cao你馬的……”一個板凳就掄了過來。
蘭風嗬嗬一笑,抬了下手,對著板凳用食指一彈,隻聽“啪”的一聲,板凳稀碎。
那個叫小四的壯漢直愣愣的站在那裡,動也不敢動,立馬頭上的汗“滴滴答答”往下淌。
眼中的驚恐顯示出他內心的崩潰。
他相信隻要他敢動一下,自己今天就是個屍體。
旁邊的一個小弟看的清楚,蘭風的一根手指點在小四的眉心處。
蘭風問道“你剛才對我說什麼?”
“我……我……我……”小四都要絕望了。
蘭風道“看來,我得先教會你們說人話,辦人事,然後才能老實的好好談談。”
順勢手往下一劃,反手一個大閉兜,把小四扇暈。
蘭風也沒停下,邁開腳在屋裡如蜻蜓般閃轉騰挪,每到一個人麵前就兩下閃到一個小弟麵前,手指一劃,點向腰部肋條骨,立馬腸胃痙攣,痛的那小弟張開大嘴還沒來的及叫,就挨了一個大閉兜。
然後又們到下一個小弟麵前,還沒等反應過來,右邊的闌尾部位被點了一下,那小弟疼的直接要跪地上,結果還沒跪實成,也挨了一個大閉兜。
等閃到第四個人麵前時,那人嚇雙手成拳擊狀,但雙肘緊夾兩肋,一臉驚恐樣,蘭風輕輕在他肩膀一點,直接錯骨,在這人準備抱著肩膀坐地上的一瞬間,也挨了一個大閉兜。
就這樣,屋裡除了江三兒其餘的七八個人都倒在地上,江三兒也看明白了,這是這個神秘人給他們的警告第一,你們在我麵前真的不夠看,說你江三兒在我麵前屁都不是,那就真的什麼都不是。
第二,我打你小弟的臉,就是打你的臉,你還得給我挺著,連反抗的一絲能力都沒有。
第三,我明明可以一擊就能把人廢了,但我沒有,說明我心情還不錯,但要是我心情不好了,下一個到你江三兒的時候,可就不一定了。
這時蘭風來到江三兒麵前,右手張開,一個衝擊視覺的情景展現在眾人眼中,隻見這神秘人手中有一個充滿暴虐氣息的能量球由小而大不斷形成著,表麵是幾十條縱橫交錯的紫色雷電,“劈啪,劈啪”直響。
這時蘭風卻一臉真誠的問他“我剛才說的話,你現在聽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