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華老魔在全城最好的招待所打聽一圈,沒幾家就找到了。
看到老魔來找他們,西域瘋婆子顧陰極和絕命妖僧段秋風也很是高興,他們聊了會家常,然後老魔問他們怎麼沒去找他?
瘋婆子說“華老魔,難道你沒有心神不寧的感覺嗎?”
華老魔聽完一愣,馬上反應過來“呃……難道你也有這種感覺?我以為隻是我有……”
段秋風說“這不就是啦,所以我們到這以後就沒敢輕舉妄動,想等幾天看看,到底這股感覺是為我們而設的陷阱,還是有大能在此路過。”
老魔一聽才鬆了口氣道“哦,原來是這麼定的,你們這想法也對,我還以為沒人來呢,但是這和你們不找我有什麼關係?我這些天能去的暗點都去了,沒一個地方留下記號的,今天我要是在市高級招待所找不到瘋婆子,我都要打道回府了,你們可真是的……”
瘋婆子笑道“華老魔,你可彆怪我,這不是小心使得萬年船嘛,你能保證咱們的暗點暗號彆人沒有學去?到時隨意露了住處,那不是怕麻煩纏身了嘛?對了,你先到這邊的吧?說說你了解到的情況,我們也好有個準備。”
老魔沒好氣的瞪了眼瘋婆子道“就你借口多,我是說不過你,我是來了不少時日,但信息卻不是很多,那個血符印消失的地方我去看過,但已經被毀,現場基本看不出什麼了,我想最好的辦法就是等妖道來看看能不能測算出有用的信息來。
對了,前些天風子齊那個老陰貨找到我,我們聊了一晚上,隻是後來好像是要找什麼人,飛走之後到現在也沒回來,不知道是不是被什麼事耽誤了,不清楚啥時能回來。”
瘋婆一聽,點點頭道“原來如此,我們也是這麼想的,找老妖道來算算這趟該不該來,不過你們說,如果他事先算出這趟有問題,他會不會先跑了?還有那個鐘老魔,城府最深,也沒見到他。”
聽說風子齊有事走了,瘋婆子都沒搭這個話茬。
妖僧接話說“我覺得不應該,現在不同往日,如果說建國前真有這樣的局,那他一定先跑,可這是建國後了,官方對修士在凡人間出手那是有明令禁止的,生怕凡人恐慌。
更何況為了我們這些小蝦米設這樣的局?我可不信,所以妖道如果知道這裡有局,那麼他也會來的,隻要藏在人堆裡,誰也不敢動手,所以我相信他會來,而且會來找我們。”
正說著,隻聽房門外一聲道號“無量佛,是誰在貧道背後亂嚼老婆舌?”
眾人一聽笑了,說曹操,曹操到,來了。瘋婆子上前打開門,那位眼眶周圍青色的中年道士就站在門口,瘋婆子用蘭花指點他道“喲~你這妖道的臭脾氣是一點沒改啊,得禮不饒人,大家都等你呢,怎麼才來啊?”
哭天老道說“相信你們也感知到了,我昨晚就來了,站在城市外麵給這次東北行算了一卦,竟然是前期凶,後期天機未開,不得而知,我怎麼算都算不出來,你們說奇怪不?”
華老魔的機會來了,趕快說道“那麼說就是有可能現在是大能路過?而我們對麵敵人有可能是和我們差不多境界的修士?不然怎麼好壞都不知道啊?”
妖道低頭想了一下,為難的說“老魔說的也不能說是不對,但總感覺哪有問題,我的意思是都有可能,我們先蟄伏下來暗中觀察,如果說那股危險的氣息消失了,那麼說明現在是有大能路過,我們小心點,彆觸了人家黴頭,大能走後,我們再伺機而動,如果危險的感覺長時間都在,我建議趁早回去吧,彆仇沒報再把自己搭這了。”
眾人也隻好點頭,然後華老魔又說“那我們是不是該找一找鐘老魔?”
妖僧說“怎麼找?他不自己出來,我們去哪找?那些個暗點你也去了,找到暗號了嗎?沒有吧?”
眾人也是點頭表示無奈,最後商定,由華老魔獨自出去,到暗點處留下記號,反正最近也是暗中觀察,所以找不找得到鐘老魔,倒不是很著急。
華老魔與眾人商量好方案之後,獨自離開了,他也按約定跑去暗點處留記號,在路上他就把今天見麵的情況和蘭風說了一遍,當蘭風聽說老魔們因為那股危機感而選擇靜觀其變時,才想明白原來問題是出在自己身上。
他告訴老魔,該怎麼做接著怎麼做,有事通知他,需要他配合時再聽指示。
蘭風陷入糾結,如果說屏蔽天機感應,他可以通過設製陣法來實現,但那樣一來又出現個問題,他不能走出陣法啊。
這種屏蔽天機的陣法是一種大陣,是不能帶在身上的。
而且這個世界上沒有靈石,需要他每隔幾天就得給大陣充能,關鍵是幾天啊?誰也不知道啊?也無法預估那幾個老魔要觀察到什麼時候才會選擇動手,再有一點陣法選擇在哪?
在家最好,但自己設的埋伏在幾公裡以外的山上,隻要到時一邁出陣法,天機感應又會出現,那幾個老魔馬上就會縮回去,如果設在山上,他現在一個小孩,天天不在家?那他母親也不能同意啊?
他和父親聊及此事時,蘭父給他出了個招,讓他先在家這邊設個大一點的屏蔽大陣,然後每天就在家呆著,早上去幼兒園父親送,出門直接上房,等蘭母上班走後他再下來。
等那邊有動靜了,讓江三兒拉來一輛重卡停在家附近,在車後鬥上裝個大鐵板,板上設一個最小的屏蔽陣,然後把蘭風拉到山上。
下車時讓人抬著鐵板去他設置的陷阱等那幾個老魔出現進了鎖靈大陣,那時就不用擔心會不會被天機感應了。
最後他也隻好這樣選擇了,因為這是目前來說唯一比較可行的一種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