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太冰冷,她藏起孕肚去父留子!
時漾愣住。
在她愣住的當口,傅景川已轉身將她壓抵在浴室牆壁上,舌尖撬開她的唇,長驅直入,另一隻手抓著她薄外套衣領,連帶睡裙吊帶,用力一拉,衣服便從她肩上滑落。
時漾急急想抓住他的手,卻被他抓扣住,反剪著壓靠在她耳後的牆上,唇上的動作在加劇,熱切又強勢。
時漾的理智在他的攻城掠地下幾乎潰敗,她幾乎忍不住要去回應這種身體上的熱切。
傅景川帶給她太多身體上的體驗,激烈的、溫柔的都有。
他的熱情頃刻間喚起了她身體所有的回憶,也喚起了她身體的渴望。
她的身體是懷念傅景川帶給她的這種酣暢淋漓的體驗的。
但時漾知道,她不能。
因此麵對傅景川的熱情,她被動又僵硬著,有點無措。
但這種無措勾起了傅景川體內的獸性。
粗重的喘息在狹小的空間響起。
傅景川幾乎是將她釘在了牆上,越發深重地吻她,又在她的不知所措下慢慢溫柔了下來,唇上的啃咬變成了難耐的廝磨。
“時漾。”唇息交融的廝磨裡,傅景川輕聲叫她名字,嗓音是帶著欲色的沙啞,看著她的黑眸也亮得像藏著火焰。
時漾看到了他黑眸裡藏著的欲望,也看到裡麵不知所措的自己。
抽離的理智有那麼一瞬間的回籠,但很快,又被傅景川再次壓下的吻帶離。
他根本不給她思考的空間。
兩年的夫妻,他太了解她的身體,也太懂得怎麼挑起她的欲望。
她的理智在他慢刀割肉般的廝磨下節節潰敗,被挑起的渴望占了上風,原本無措垂在身側的手臂不知何時纏上他的脖子,被動的僵硬變成無意識的唇齒回應,這一回應就讓傅景川徹底失了控。
他很快搶回了主動權,更加用力地將她摁在牆上,吻得越發深重。
粗重的喘息混著濡沫相交的曖昧,伴著衣服摩擦的窸窣聲。
兩人一路從浴室糾纏著到床前。
傅景川將時漾狠狠壓進了床榻中,長指塞入她指縫,壓靠著她手掌牢牢釘在她頭側,唇齒的廝磨變成了越發深重的渴求,另一隻手難耐地扯著彼此的衣服,一觸即發的火花裡,不知道誰碰到了床頭櫃,“哐啷”的東西落地聲突然響起,在靜謐的夜色下顯得尤為清晰。
所有的糾纏戛然而止。
時漾下意識看向傅景川。
傅景川也正看著她,人還在壓著她,黑眸依然藏著欲色,但已漸漸冷靜。
時漾混沌的大腦也開始恢複清明,她被他壓扣在頭頂的手遲疑地動了動,阻止的意味已經很明顯。
傅景川看了她一眼,並沒有放開她,黑眸已漸漸趨於冷淡,又隱約藏著股不管不顧的戾氣。
這樣的戾氣讓時漾沒來由地心驚,眼眸也因心驚而微微睜大,連呼吸都慢慢屏了起來。
但這樣的她卻一下激起了傅景川體內潛藏的戾氣。
他扣在她手腕上的手掌倏然收緊,在她驚恐瞪大的眼眸下俯身,眼看著就要再次吻上她時,他的動作又停下。
他看了她一眼,翻身在時漾身側平躺了下來。
“抱歉。”他說,沙啞的嗓音已完全恢複平日的冷靜,剛才的失控和欲色仿似是另一個人。
時漾扯著被子稍稍把自己裹嚴實了些。
“我也有責任。”
她輕聲開口,氣息還因為剛才的劇烈有些亂,壓在被子上的手微微攥緊。
被子下的衣衫不整提醒著她剛才的失控。
尷尬隨著理智的回籠在一點點地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