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太冰冷,她藏起孕肚去父留子!
時漾人長得纖細嬌小,站在高大挺拔的嚴曜身側,莫名就帶了點小鳥依人的味道。
嚴曜不知道在說什麼,時漾正微微側仰頭聽他說,嘴角帶著微笑,眼神柔和平靜,月影下的側臉柔美恬淡。
這樣的時漾傅景川見過無數次,但從她通知他離婚那天開始,他再也沒見過。
自始至終,時漾都在用行動告訴他,她和他再也沒可能了。
傅景川突然就想起了陳奕迅的《十年》,那天和唐少宇柯辰在餐廳聽到的駐唱。
“十年之前,
我不認識你你不屬於我
我們還是一樣
陪在一個陌生人左右
走過漸漸熟悉的街頭
十年之後
我們是朋友還可以問候
隻是那種溫柔
再也找不到擁抱的理由
情人最後難免淪為朋友”
那天晚上,這幾句歌詞像重錘一樣砸在心口,光是想象著這樣的畫麵,他就覺得難以忍受,所以他拋下唐少宇和柯辰,返回了醫院。
但一切都沒有變。
時漾走了,又回來,但她對於和他的距離,從來沒有拉近過。
從一開始,她就是不要他了。
她的堅持讓他的反複無常顯得幼稚又煩人。
傅景川長長地吐了口氣,把視線從前麵親昵並行的兩人身上收回,壓著油門的腳板一用力,黑色卡宴疾馳而去。
車挾著風從身側呼嘯而過時,時漾下意識轉頭。
傅景川麵無表情的俊臉落入眼中,又很快跟著飛馳而去的黑色卡宴消失在視野中。
時漾盯著遠去的車子有些失神。
嚴曜也看到了車裡的傅景川,他沉默了會兒,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問“你和你前夫,現在怎麼樣了?”
時漾回神,轉頭看向他,笑笑“怎麼會突然問這個?”
“好奇。”嚴曜說,“你們還有複合的打算嗎?”
時漾搖搖頭,並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兩人已走到彆墅區外的馬路,路上閃爍著“空車”的出租車不少,時漾順手攔了個出租車,轉身和嚴曜告彆。
嚴曜點點頭,問她“還打算再找嗎?”
時漾笑搖搖頭“不了,一個人挺好的。我的性格也比較適合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