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太冰冷,她藏起孕肚去父留子!
嚴曜就坐在時漾斜對麵,看著神色自如地給時漾夾菜的傅景川,眼神多少有些複雜。
唐少宇作為唐少宇和嚴曜共同的兄弟,他心情同樣複雜。
傅景川和時漾終於不是劍拔弩張的樣子,他作為兄弟自然是欣慰的。
但一想到嚴曜,尤其在他和他提過他喜歡時漾以後,他的欣慰又多了些負疚感來。
所有人裡,隻有上官臨臨是毫不畏懼地盯著傅景川看,牙齒還輕咬著筷尖,眼神裡帶著幾分納悶。
“誒,你昨晚不是去相親了嗎?”她直接把心裡的納悶問出了口,笑嘻嘻的,“今天又是整的哪門子啊?不會是想吃著碗裡惦記著鍋裡的吧?”
話音一落唐少宇恨不得找個饅頭把上官臨臨嘴巴塞上,這哪壺不開提哪壺的,也不知道是真單純看不懂場合亂開玩笑,還是她對傅景川拒絕家裡對她和他的相親安排卻接受和彆人的相親一事耿耿於懷。
其他人也一臉佩服地看向上官臨臨,對於她皇族的身份猜測更是堅信不疑。
上官臨臨說完還笑著衝時漾道歉“時漾對不起啊,我沒有說你的意思。我就是開個玩笑。”
時漾客氣笑笑,沒有生氣也沒有指責,隻是微笑對她道“當事人覺得好笑才叫玩笑。”
上官臨臨的笑容有那麼一瞬間的僵住,而後又無所謂地擺擺手,笑著道“你們太嚴肅了,這樣會活得很累的。”
一直沒怎麼說話的謝禹辰也也不知道是想護著時漾還是開玩笑,笑著對上官臨臨道“臨臨,你不會是沒被惦記上心裡不痛快了吧?”
語氣是純開玩笑的語氣。
上官臨臨當下賞了他一個白眼“不會說話就把嘴閉上好嗎?誰要你們這些大豬蹄子惦記,彆往自己臉上貼金好嗎?”
說話間手中的叉子還狠狠往麵前的梅子豬蹄狠狠紮了一塊。
也不知是有意無意,抬頭時又挑釁看了眼傅景川。
傅景川冷淡瞥了她一眼。
上官臨臨氣鼓鼓閉上了嘴,鼓著的腮幫子寫滿了不服氣,幼稚得像被寵壞的小公主,和唐少宇記憶中的沈妤完全不一樣。
幼年的沈妤也是打出生就被全家人捧在掌心寵著的,是真的當公主在寵,但年幼的沈妤毫無嬌縱之氣,反而異常體貼乖巧,既有著小女孩的天真可愛,又有著異於同齡人的同理心和懂事。
唐少宇想象不出來一個人的性子怎麼會變化這麼大。
哪怕是換了成長環境,但也還是被嬌寵著長大,怎麼少不更事時反而更乖巧懂事一些?
他不由朝上官臨臨看了眼,想從她臉上找出點幼年沈妤的模樣,但記憶中的臉太模糊,什麼也想不起來。
他忍不住看了眼傅景川。
傅景川隻是平靜吃飯,除了偶爾給時漾夾點菜,或是和她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一兩句,他並沒有搭理上官臨臨。
聯想到傅景川找到沈妤前後的態度變化,唐少宇心裡的困惑更深。
下午借著傅景川下十七樓開會的機會,在等待眾人進會議室的時間裡,唐少宇借著和他討論工作的時機,忍不住問了他一句“你們是根據上官臨臨手腕的鏈子判斷她是沈妤,還是做過dna確認的啊?”
時漾剛好走到辦公室門口,聞言動作微微一頓。
傅景川看到了她,抬眸朝她看過去。
時漾尷尬牽唇笑笑,抱著筆記本神色平靜地走進會議室。
其他人也陸陸續續到場。
唐少宇的困惑沒能得到解答。
整個會議持續了兩個小時。
會議結束的時候,傅景川抬眸朝辦公區看了眼,而後看向唐少宇“給我也置辦個辦公室吧。”
唐少宇“……”
他狐疑看向他“你要辦公室做什麼?”
傅景川“公司剛起步,我總要適當參與一下運作。”
唐少宇“同棟辦公樓,搭個電梯就能解決的事。”
“電梯費事。”傅景川說,“每次會議後連個喝口水的地方都沒有。”
他說著轉向他“安排個辦公室能費你多大事?”
“行行行,我這就讓人去安排。”
唐少宇妥協了下來,想繼續問他剛才會議前的問題,但看時漾還在,滾到舌尖的話又硬生生壓了回去。
時漾正在整理會議資料,收拾完時人也站起了身,衝兩人道了聲“我先回去忙了。”便要往外走。
傅景川也順手拿過會議桌上的筆記本,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