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太冰冷,她藏起孕肚去父留子!
上官臨臨想不起在哪見過了,現實也不允許她多想,她很快掏出手機,照著上官聖傑的手機上的號碼迅速拍了一張照,又趕緊退了出來,並將一切恢複原樣。
上官聖傑從房間出來時並沒有發現異常。
“走吧。”
他招呼了聲,便彎身拿起了手機。
上官臨臨看他沒察覺到異樣,懸著的一顆心也終於放了下來。
她帶上官聖傑去了附近的商場,隨便找了家餐廳進去。
用餐期間她假借去洗手間,找服務員借了個手機,撥下了她剛拍下的那串電話號碼。
電話是通的。
在等待接通的過程上官臨臨心臟一直懸著,有些緊張,好幾次想掛斷,但又被心裡的好奇給壓了下來。
電話響鈴了很久,久到她以為對方不會接時,一聲清朗熟悉的“你好?”從電話那頭傳來,上官臨臨驚得一下捂住了嘴。
對方聽不到她的聲音,又困惑問了兩聲“你好?請問哪位?”,上官臨臨直接掐斷了電話,把手機還給了服務員,便匆匆去了洗手間。
一整晚,上官臨臨都有些心神不寧。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她也是有些心不在焉的,尤其開會的時候,上官臨臨頻頻走神。
會議是部門會議,時漾主持的。
從走進會議室,時漾就留意到了上官臨臨的頻頻走神。
她一改這一陣害怕與她直視的樣子,反而是一直在盯著她看,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經常是看著看著就走神了,連她提問問題,上官臨臨也遲遲沒回神。
時漾不得不以屈指輕叩了叩桌麵,將上官臨臨的注意力重新喚回後,她這才看向她,輕聲問她“你是有什麼不舒服嗎?不舒服的話先回去休息吧。”
上官臨臨隻是遲疑地看了她一眼,而後搖搖頭“沒事,我隻是昨晚沒休息好而已。”
唐少宇在這時走了進來,問她會議還要多久,沈清遙找她。
“沈清遙”三個字落入耳中時,上官臨臨下意識看向門口。
沈清遙不知何時來的,就站在會議室的玻璃牆外,正盯著時漾看,麵色淡淡的不知所想。
上官臨臨又瞬間覺得心慌,沈家人對時漾的每一個眼神都讓她沒來由地心裡發慌,這種心慌感比她上一次剽竊了時漾作品還要強烈。
那一次的她還會心存僥幸,還能自我說服說她是無辜的,她本意並不是要剽竊時漾作品,她隻是陰差陽錯讓將沈家老爺子看到了設計圖誤以為是她造成的,她被架在了那裡沒辦法才認的,但這一次不同,她就是主觀上做了這個事。
隻要時漾留在這裡一天,她就沒有僥幸的空間。
她遲早會被拆穿的。
這種恐懼在看到沈清遙要單獨約見時漾被無限放大。
她忍不住緊張看著時漾,好在時漾和往常一樣,並不想接觸沈家人。
“我現在不方便,有什麼事讓他和您溝通吧。”
時漾輕聲對唐少宇說,拒絕的話也是輕輕軟軟的,並不強勢。
唐少宇是理解時漾的,因而點點頭“行,那你先忙。”
上官臨臨懸著的一顆心隨著唐少宇的離開而稍稍放下,但並沒有放下多少。
時漾幾乎成了她的噩夢。
她在這個噩夢一樣的心慌情緒下結束了這場會議。
大冬天的時節,她整個人卻猶如泡在冷水裡,後背冷汗涔涔。
上官臨臨幾乎在會議一結束便直衝洗手間。
在洗手池裡,上官臨臨意外地遇到了正在那裡洗手的謝禹辰。
她四下看了眼,偌大的空間就隻有他一個人。
上官臨臨深吸了一口氣,借著洗手的機會走向他。
謝禹辰看到她走近,扭頭衝她露出了個微笑,算是打過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