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調查一下劉大明在當地口碑怎麼樣。”傅景川再一次按響了柯辰內線,吩咐他,“以及他有沒有什麼不良嗜好,和老陳是怎麼認識的等等。”
柯辰“好的。”
傅景川掛了電話,慢慢合上手中文件,神色一直是深思凝重的。
他看了眼時間,已經過了六點。
傅景川直接關了電腦,起身下樓,前往十七樓。
時漾正在辦公室裡,神色同樣凝重。
從她得知劉大明騙了她,老陳並沒有交給警察安排時,她的神色就一直很凝重。
她讓柯辰和傅景川說一聲,但具體什麼結果,柯辰還沒能及時和她反饋。
一直到臨近下班,柯辰電話才打了過來。
“我和傅總彙報情況以後,傅總建議直接報警,我就報警處理了這個事,但警方到工地調查的時候,老陳人在那兒,劉大明的說法是他不是把老陳交給霖市的警察,老陳想留在這裡,所以綜合考慮以後,現在已經在給他辦理身份證,讓他留下了。”
柯辰說,把事情經過大致和時漾說了一下。
時漾不由皺了皺眉“這麼巧?那傅景川怎麼說?”
“傅總讓直接換掉施工隊。”柯辰說。
時漾現在也理不清到底什麼個情況,因而點點頭“嗯,他怎麼安排就怎麼做吧。”
“嗯。”柯辰那邊也點了個頭,“那我先去忙了。”
“好的。”
時漾點點頭,掛了電話。
她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但一時間又理不清。
唯一能放下心的是老陳終於做了實名登記,不用再無名無姓無親人也無人知道他存在般存在。
她其實有點擔心施工隊搞什麼歪門邪道。
但從常理推斷,又覺得不太可能。
畢竟施工隊和項目組隻是合作關係,橋墩打不下去,項目推進不下去,換個項目就行,犯不著為此去冒險。
門外在這時傳來“嘚嘚”的敲門聲。
時漾斂了斂神,抬頭看向門口“請進。”
謝禹辰推門進來,神色有些凝重。
“怎麼了?”時漾問。
“剛才徐大貴聯係我說,柯副總那邊要臨時撤換施工隊,澆築橋墩工程也可能要延後,那我們這個高鐵票還要定嗎?”謝禹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