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開局警司,老婆熱芭!!
棒梗想了想,覺得男人說的有道理。他爺爺老賈死了,他爸爸賈東旭死了,他現在可是老賈家千頃地裡一獨苗,老賈家的希望和未來,就扛在他的肩上!!!
結果呢?不過是想吃口肉,他媽不給,他奶奶裝聾作啞不出錢,這如何能忍?小時候他爹賈東旭教過他,打出來的女人揉出來的麵。他現在雖然不能打他媽和他奶奶,但也得好好教訓她們一下,讓她們知道忤逆自己的後果!!
棒梗心裡這麼想著,低頭看了看手中的酸三色,暗道,這人看起來不錯,還大方,就去他家呆一晚上,明兒走的時候,還能在他家裡順手“拿”點糖果什麼的這可不是偷,他奶奶說過了,這叫拿!!
這麼想著,棒梗就答應了和男人一起走,男人死死攥著他的手,一路往大垃圾場深處走去。
雨將停未停的時候,月亮出來了,棒梗從男人的口袋中看到了一抹寒光。
“叔叔,你怎麼出門還帶刀啊?”
“晚上不安全,我身體又太弱,帶把刀防身。”男人把刀往裡麵放了一點兒,從兜裡又掏出一把糖給棒梗。
棒梗覺得男人說的很有道理,畢竟剛才自己一小孩都把他給撞到了,於是安心的接過糖繼續吃起來
不知道走了多久,兩人到了一個小院。男人打開門,棒梗走進去,就看到屋子的正當中放著一個奇怪的東西。
“那是什麼?”棒梗好奇心很強,走過去摸著那個鐵家夥。
“這啊,這叫木馬,你想騎騎看嗎?”男人的眼神有些奇怪。
棒梗覺得這木馬跟自己之前見過的不太一樣,所以拒絕了,男人有些失望。但時間還長,不著急,總能找到機會的
快樂的日子總是過的分外短暫,第二天早上四點多,啟明星升起之時,熱芭累的躺在炕上沉沉睡去。
張成飛起身下炕,拿了條熱毛巾幫她擦去臉上的汙漬,也閉上了眼。今兒還得上班呢,得睡會兒恢複下精神。
不知道睡了多久,老劉家“兒子”牌鬨鐘又準時響起,張成飛煩躁的睜開眼,摸了摸身邊,卻摸了個空,床上還有餘溫。
他下了床,就看到熱芭已經在廚房裡和奶奶一起準備早餐。
今兒吃的是稀罕東西,張奶奶昨天跟聾老太和一大媽他們去了城外挖了薺菜,今兒特意起了個大早,給孫子和準孫媳婦塌菜饃吃。
塌菜饃是北方的傳統吃食,隻需要點調料,白麵和不要錢的野菜,以前老百姓每年在野菜季都得吃那麼幾次。
1959年過後,老百姓日子難過,吃不起白麵,這東西也漸漸變得稀罕起來。
張成飛洗漱完去廚房裡,看到張奶奶和熱芭一個擀麵餅,一個放拌好的野菜兼烙餅。
一旁的饃筐裡,烙好的餅子已經放了一大摞。他隨手拿了一個,折起來一邊吃,一邊往院子裡走。剛走到院子當中,就看到許大茂提了一桶水往家走。
“呦,大茂哥昨天不是喝酒了嗎?今兒怎麼還起這麼早?”
“大成子啊。”許大茂放下水桶,和他攀談起來,“昨兒喝的酒好,醉了一宿,但起來後頭一點不疼。”
嗯呐,是不疼,張成飛點點頭,“那你媳婦兒呢?沒起?”
許大茂說道,“沒起,孕婦嘛,困勁兒大,她說昨天晚上給燉羊肉累著了,早上起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