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當聽到能吃到何大清做的正宗譚家菜,熱芭抱著肚子高興的蹦了起來。
“不是,你乾嘛呢??!!!小心點呀!!!”張成飛慌忙扶著熱芭,板著臉訓斥了兩句。
這都孕晚期了怎麼還是毛手毛腳??
“哎呀,我有分寸的。”熱芭不以為然的吐了吐舌頭。
張成飛見狀搖頭歎息,“隻要一想到像你這樣的小調皮,小吃貨幾個月之後還要再來一個,我就愁的慌。”
“哼,你的意思是不待見我了唄??”熱芭斜了他一眼。
張成飛慌忙揉了揉小孕婦的頭,“瞧你這話說的,哪能呢??我稀罕你還來不及。”
兩人一邊打情罵俏,一邊走出家門,很快就到了何家。
一進門,就看到傻柱已經把飯菜擺在了桌上,一共四個菜一個湯,都是譚家菜的招牌菜。
四人坐下吃飯,何大清忽然像想起了什麼慌忙又站了起來,從一旁帶來的行李包裡掏出來一瓶酒,“嘗嘗看,這是保城的特產劉伶醉,好著呢!!!”
這瓶酒還是他被白家趕走的時候氣不過,偷的白寡婦二兒子的!!
“喲,那今兒可得沾沾何叔的光了。”張成飛朗聲笑道。
傻柱連忙打開酒幫張成飛先滿上,又給何大清倒了一杯,然後才是自己。
三個男人一邊喝酒一邊說話,因為有張成飛這個潤滑劑在,何大清和傻柱兩父子也顯得沒有那麼的陌生。
熱芭倒是沒跟他們說什麼,隻是拿著筷子一直大快朵頤。她已經進了孕後期現在飯量大增,就算吃飽了也總是容易餓。
看得出何大清是個能喝的,最起碼比傻柱能喝。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傻柱已經吐了兩次,躺在床上人事不知。
熱芭摟完菜之後也回到家休息,飯桌上一時間隻剩下張成飛和何大清二人。
何大清遞給張成飛一支煙,又幫他點了火,然後才緩緩的說道,“張主任,我能問您個事情不?”
“何叔甭客氣,有話您隻管說。”張成飛吐出一個煙圈,眼前頓時一片白霧籠罩住了他的臉,讓人看不真切。
何大清臉上閃過一抹糾結,然後才說,“就我們家傻柱和對門的秦寡婦他們倆之間到底有沒有事兒?”
四合院裡沒秘密,今天他剛回到四合院,就被二大媽,三大媽,一大媽,陳大媽,劉大媽分彆拉住暗示或者明示了傻柱和秦淮茹之間的糾葛。
如果放在被白寡婦甩掉之前,何大清可能對此不以為意,甚至可能覺得傻柱是在有樣學樣。
但是現在他的心已經被白寡婦傷透了,所以便十分懼怕兒子再跟秦寡婦糾纏在一起。
張成飛已經猜到何大清這麼問的意思,當即便寬慰他道,“放心吧,何叔,他們倆之間沒可能的,我保證。傻柱看著傻,但其實也沒有傻到實心兒,不至於辦給外人養孩子這種事兒!!”
何大清點點頭,“那我就放心了。”
再一想,不對啊,你這是暗示我才是實心傻子唄!!!
但仔細一想自己辦的事兒,好像張成飛這麼想也沒錯,便歎口氣,“有你這句話在何叔就放心了。我也想了,之前是我走錯了路,這次回來之後我會跟傻柱好好過。
我打算先找個工作攢點錢,再托人給他介紹個媳婦兒。不瞞你說,這次回來一看傻柱都三十多歲了,連個媳婦兒都沒有,我是愁的整宿整宿睡不著啊!!!”何大清愁容滿麵的說道。
“那何叔,你工作的事情有眉目了嗎?”聽何大清說起工作,張成飛便問了一句。
“問題不大,我當初在四九城收過不少徒弟,他們現在很多都在外麵的飯館當了大廚,我這師傅上門找個工作還是不難的。”
說完工作的事情,何大清又問起易中海,聾老太等人的情況,張成飛知道他之所以找自己問這些估計也是聽了四合院其他人的話。
反正該說的,能說的,張成飛都告訴了何大清。
兩人這麼說著話,很快就到了夜裡十點多,何大清也頂不住了,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張成飛起身卻跟完全沒喝酒一樣走出了何家,臨走的時候還幫他們關好了門。
從這一天開始,何大清就在四合院裡住了起來,就住在之前何雨水的房間。
他的歸來,仿佛給原本平靜如水的四合院投入了一顆巨石一般,頓時蕩起無數漣漪。
四合院一部分鄰居暗地裡觀察著聾老太和易中海,卯著勁兒想看他們的笑話。
另一部分則是想看看,何大清會怎麼處理傻柱和秦淮茹的關係。何大清卻仿佛對這一切渾然不知,每天白天出去找徒弟找工作,回家之後給傻柱做飯。
確實就像之前跟張成飛說的那樣,在返回四合院的第四天,何大清就找到了一份在之前的徒弟手下做二廚的工作。
他每天早上十點上班,晚上沒人的時候下班,一個月工資四十六塊錢。
有了何大清的幫助,再加上傻柱自個兒原本每個月三十七塊五的工資。何家父子一躍成為在四合院裡收入第三高的家庭,第一名是張成飛,第二名則是易中海。
又是一個周末,
一大早。三大爺閻埠貴就敲開了張家的家門。
張成飛起身下炕,一邊係褲子,一邊嘟囔著哪個狗r的一大早就敲門。就這麼小聲嘀咕著,打開門的時候立刻換了一副笑臉,“三大爺,您找我有事兒?”
“不是我找你,門口來了個女的,說要找你打聽個事情。”閻埠貴解釋道。
“女的??”屋子裡立刻傳來熱芭的聲音。
“我不知道啊,媳婦你彆急我先看看去。”張成飛慌忙解釋了一句。
他跟著閻埠貴走出去,一抬眼,就看到一個豐腴,神態跋扈的女人站在垂花門下。
張成飛眼皮頓時一跳,走過去,“陳瓊花,你找我有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