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明白,這話雖說他問出來了,但是張成飛樂意不樂意說,那可就不是他能夠說的算的事情了,他自知雖說跟張成飛的關係走的近,但張成飛也對四合院其他人的情緒,算是比較看重的,也不能說光考慮到他。
何大清在四合院來說,也算是除了張老太之外,年齡最大的人了,張成飛估計也不好多說什麼,所以他才這麼多問一句了,如果說張成飛不方便說的話,他也就不再好奇了。
活了這麼一大把年紀,他可是知道不能夠讓人為難的道理,更何況還是張成飛這種,他們全家都正在巴結的人,那可就更加的不能這樣了,張成飛隻要有一點兒不情願,他絕對會立馬止住這話題的。
張成飛看著閻埠貴這麼滿臉好氣的模樣,心裡麵轉念一想,也就立馬就反應了過來,肯定是剛才何大清氣呼呼的出去,迎麵就撞上閻埠貴了。
不然閻埠貴也不會忍不住好奇心,直接的問出來這些的,如果閻埠貴沒見到何大清的話,那也就不存在這些事情了,更加不會關心何大清的事情。
但既然閻埠貴都把話給挑明了,他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反正多個八卦的人,也算是能夠多一分樂子,況且他還提點了何大清一句,讓去找賈張氏,何大清真要去了,那整個四合院可都是會人儘皆知的。
張成飛想著也沒什麼,索性也不再藏著掖著了,略微的坐直了一下身體,笑嗬嗬的說道“其實也沒什麼不好說的,老何這時候過來,不就是看著今天都說說媒的事情,他心裡麵也是挺癢癢的,所以才來找我說了一嘴。”
“這事兒其實也沒什麼,何大清都這麼一大把年紀了,傻柱和雨水也都是成家了,也沒什麼好牽掛的,現在想找個老伴兒,也不算是什麼問題。”
“老閻,這事兒你說是不是應當應分的,這麼多年老何其實這麼過下來,也算是挺不容易的,雖說當年拋棄了傻柱和雨水,但也算是儘到了做父親的責任,也算是能夠說的過去。”
這麼好的八卦,他也不想一人憋在心裡麵,這種事情要沒人分享的話,那可也會感覺到很無趣的,既然閻埠貴直截了當的問出來了,他也沒必要藏著掖著。
他也相信閻埠貴的為人,真要是要藏什麼話,那也是能夠做到守口如瓶的,所以他現在跟閻埠貴說清楚了這些,心裡麵也算是沒什麼顧忌,換成其他人可就不一樣了。
解放還在他的手底下乾著,也算是能夠讓閻埠貴心裡麵有所顧忌,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的,這才是最讓他能夠放心的根本原因。
閻埠貴聽到這兒立馬就笑了,沒成想何大清找到了張成飛,居然能因為這種事情,合著何大清也有能夠想找媳婦兒的一天,真算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但這事兒轉念一想也對,張成飛說的也是挺在理的,何大清家裡麵的任務,可都算是已經完成了,不像是他似的,家裡麵還有解放和解曠,還得為家裡麵孩子的婚事操心。
張成飛既然問他的意見,他可就得好好的說道說道了,可不能夠讓張成飛挑出來什麼理,他通過剛才的觀察,也是注意到了張成飛的口風,估計對何大清也是有些同情的,那他就得順著張成飛的話來說了。
閻埠貴略微思考了一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後,這才滿臉認真的說道“張主任,你說的還真是這樣的事兒,老何這一輩子也不容易,都找了那麼多的媳婦兒,可沒一個能夠陪著他走到最後的。”
“他現在要再找一個的話,也算是沒什麼毛病的,隻是得看傻柱的意思,如果傻柱真要是反對的話,那可就得好好的考慮考慮了,畢竟他現在也隻能指望住傻柱了,如果傻柱再不管他的話,那他可真就沒辦法了。”
“他現在好不容易跟傻柱的關係緩和了,彆再因為找媳婦兒的這種事情,跟傻柱鬨的不可開交可就不好了,他之前也是因為找到了媳婦兒,所以才拋棄了傻柱和雨水,這事兒還真是不好說。”
他雖說要順著張成飛的話說,但也沒說不能夠發表他自己的意見,張成飛雖說提起來了這事兒,但具體怎麼拿主意,還是得稍微問一下的,彆再讓張成飛犯了糊塗,順嘴答應何大清就不好了。
他一家子現在跟張成飛的關係都不錯,也不想看著張成飛傻乎乎的往溝裡麵跳,要真是因為何大清的事情,再在四合院裡麵鬨了個麵紅耳赤的話,那可就不好了。
何大清本身也屬於無理取鬨的人,如果張成飛答應了,再解決不好這個難題的話,那可就會落了何大清的口實,回頭找張成飛的麻煩可就不好了,所以於情於理的他都應該提醒一下。
張成飛見閻埠貴表情那麼嚴肅,心裡對閻埠貴的這反應,也是感覺到很欣慰,得到話語的閻埠貴,沒有再第一時間的進行八卦,反正是站到了他的立場開始考慮問題,這可是太難得了。
四合院的人,那可基本上都是自私自利的,很少有人會換位思考,他在四合院住了那麼多年,對四合院的這點兒人性,可是看的太透徹了,但閻埠貴能為他考慮,還真是他沒有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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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閻埠貴都這麼說了,他也不能夠寒了閻埠貴的心,知道閻埠貴這是為他考慮才這麼說的,但既然話趕話都說到了這裡,他也就沒必要再繼續藏著掖著了,索性跟閻埠貴撂了實底的好。
張成飛也不再磨嘰了,嘴角微微開始上揚,摸了摸光滑的下巴後,才慢慢悠悠的說道“老閻,你這話倒是提醒的對,我可是早就想到這點了,知道這事兒要是一不小心辦不好的話,可是會落個出力不討好的結果。”
“所以我把這事兒甩了出去,讓老何直接去找賈張氏,這樣子也算是能夠把事情給直接的糊弄出去,不然我要是不給老何個說法的話,他肯定會沒完沒了的糾纏我。”
“我要是老在這兒和老何說,那明天的工作可就沒法兒開展了,那樣子那可就麻煩了,我也不想因為老何的事情,從而耽誤了工作,那樣可就太說不過去了。”
話說到這裡也就夠了,他總不能夠直截了當的給閻埠貴說,何大清想讓他幫著傍富婆吧,那也太不給何大清留臉麵了,畢竟這麼大的歲數了,他做事兒也不能夠做的太絕。
閻埠貴雖說嘴巴挺嚴的,但這事兒也是說不好,他跟閻埠貴要撂了實底,萬一閻埠貴守不住嘴說出去,那可就不好了,何大清非得跟他翻臉不可,他雖說不怕何大清,但也覺得沒這個必要。
都在一個四合院裡麵住著,是說到底都算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要是因為找對象的事情,鬨了個不可開交的話,那可就會讓其他人給看了笑話,那就麻煩了。
聽到賈張氏的名字,閻埠貴這才算是徹底的放下來了心,知道了張成飛的目的,四合院誰不知道,賈張氏是個攪屎棍,要真是何大清找到了賈張氏,甭管事情成不成的,何大清估計都會落不得好,畢竟賈張氏可不是隨隨便便好糊弄的。
不得不說張成飛這手玩的真是高,不但能把何大清給打發了,也把風險給降到了最低,如果要讓何大清找其他人的話,那可不會取的什麼好的結果,說的對象靠譜還行,如果不靠譜的話,何大清絕對會把四合院給鬨的個天翻地覆的。
再往前推幾十年,何大清可是個混不吝,那可是在四合院裡麵,誰的麵子可是都不給的,這時候能讓賈張氏跟著壓製一下何大清,也算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了,讓攪屎棍對攪屎棍,這可是最好不過的辦法了。
閻埠貴對張成飛的手段,佩服的那可是五體投地,笑嗬嗬的說道“高,張主任你這手玩的可真是高,讓老何找賈張氏,那可是隻能再合適不過了,這樣子我心裡麵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既然咱們都把話給說清楚了,那我就先回家去了,也不打擾你休息了,你明天一大早的還要去上班,我要是耽誤了你的工作的話,那我可就成了一個罪人了。”
“解放那邊兒我會囑咐好的,保證明兒一大早就在外麵等著,肯定不能耽擱了你的正事兒,讓你能夠安安心心的工作,這事情你就交給我就得了。”
張成飛一直說工作的事情,他也算是看出來了,張成飛也是打算休息了,他如果還在這兒沒眼色的耽擱,那可就是討人煩了,這可不算他希望的。
解放的事情既然都跟張成飛解釋清楚了,他也沒必要再繼續在這兒呆著了,那隻會讓張成飛產生反感,彆的可一點兒用處都沒有,還不如找個由頭離開的好。
他今兒也是喝了不少的酒,能撐著跟張成飛在這裡說那麼多,也算是到了極限了,隻是張成飛剛才一直不說,他也不好意思說先離開,畢竟解放的事情還得指著張成飛,說什麼都不能掉了鏈子。
張成飛這下也算是徹底的放下了心,揮手對著閻埠貴擺了擺手,做出了送客的姿勢,他也不想再跟閻埠貴說太多了,說太多他可是知道這事兒會沒完沒了的,可不想讓事情成這樣。
閻埠貴也識趣的點了點頭,邁著大步就離開了張成飛的家裡麵,等到出去的時候,還貼心的給張成飛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