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桐這怎麼不按套路出牌,說打就打也太難說話了,棒梗嚇的往後立馬就退了退,一把就抱住了頭。
數戴眼鏡這家夥最混蛋,鐘躍雖說也打人,但都是在明麵上,鄭桐可都是往身體最軟的地方招呼,疼幾天都緩不過來勁兒,比鐘躍民可是陰太多了。
不行,還是得趕緊服個軟,儘量不挨這頓打。
棒梗退到了角落邊,哆哆嗦嗦的說道“彆,彆打我,隻要你們不打我,怎麼辦都好說,你們就再給我一個機會吧。”
“實在不行我再給我媽寫封信要錢行不,我媽那麼疼我,一定會給我寄錢過來的。”
他也算認命了,這倆人除了死要錢,彆的說什麼都不用。
隻有讓老媽寄過來了錢,他才能躲過去這頓毒打,不然這頓打早晚也是會挨的,這是肯定的事兒,拖了都一個月了,看來這倆人已經忍耐到了極限。
老媽啊老媽,怎麼就不給他寄錢了呢!
寫信?!棒梗這明擺著就是忽悠傻小子呢,鐘躍民立馬就氣炸了。
一腳就對著棒梗踹了過去,惡狠狠的說道“滾犢子,你媽要給錢早就給了,你自己也說已經寫了信,你媽根本就沒有回。”
“今兒還想拿著寫信來糊弄我們哥倆,把我們當傻子忽悠嘛!”
踹完之後的鐘躍民覺得不過癮,用手狠狠的戳起了棒梗的額頭,表達出了心頭的憤怒!
都已經過去一個月了,棒梗一點兒錢都沒有拿出來,不是棒梗撒謊,那肯定就是棒梗老媽一點兒錢都不給了,現在還想繼續拖延他的時間,真把他給當成大傻子了!
今兒必須好好的揍棒梗一頓,讓棒梗知道知道害怕兩字咋寫!
眼看鐘躍民的拳頭再次襲來,棒梗慌忙的就捂住了額頭,大聲的求饒著“彆打彆打,我媽可是最疼我了,保證會給我錢的。”
“你們就再給我一次機會,大不了我把上個月欠你們的錢,一塊兒補上!”
棒梗一邊哭一邊說,不得已說了最後的辦法。
他可不想被這兩個人再揍一頓了,在老媽沒寄錢的這些日子裡,他已經不知道挨了多少頓打了,再也經不起這兩人的毒手了。
希望把老媽給搬出來,能夠讓這倆人給點兒麵子吧。
鐘躍民卻不屑一顧,跟著就要上去動手。
棒梗要是能要過來錢的話,也不會磨磨蹭蹭的到現在了,很明顯就是沒了希望,在這兒沒話找話呢。
他要是真信了棒梗隨口的鬼話,那才真是腦瓜子有毛病!
但還沒等鐘躍民動手,鄭桐眼前一亮立馬就衝了過來,伸手直接攔住了。
棒梗這麼說看著雖然是無奈之舉,但還真是有希望,錢不是棒梗隨便哭哭就可以要來的,還是得想點兒辦法。
於是,鄭桐見鐘躍民疑惑的眼神後,淡淡的說道“先彆急著動手躍民,我有辦法讓棒梗要過來錢。”
“你給我點兒時間,讓我好好的跟棒梗說說。”
好不容易才抓著了落單的棒梗,簡簡單單打一頓,可就太便宜了棒梗。
更何況光打棒梗也沒用,又不能夠要過來錢,他也不想就這樣子放棄了棒梗,把這尊財神爺就這麼給放跑了。
棒梗家庭看著不怎麼好,但家人還真是舍得給錢。
不對,鄭桐怎麼還相信棒梗這小子的鬼話,鐘躍民也無奈了。
他對現在棒梗說的一個字都不帶相信的,要是能拿錢,早就拿錢了,還用得著拖到了現在,真是沒法兒說鄭桐了。
不行,不能看著鄭桐再被棒梗這小子騙了,必須趕緊的讓鄭桐認清楚棒梗的嘴臉。
鐘躍民上前拍了拍鄭桐的肩膀,不爽的說道“彆說了鄭桐,棒梗這小子沒價值了,咱們還是接著揍他吧。”
“隻有把棒梗揍服了,才能繼續的從他的身上拿過來錢。”
鄭桐怎麼想的,還想著跟棒梗講道理,真要是能講得通,那也不會拖到了現在。
棒梗就是欠揍,非得一次把棒梗揍老實了,才能繼續的拿回來錢,不然可就是一點兒希望都沒了,這次再放過了棒梗,以後再想要就難了!
他之前也相信棒梗的鬼話,但現在一個字都不帶相信的。
躍民怎麼還是這急性子,鄭桐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但他現在既然都已經想出來了辦法,說什麼都不能夠讓躍民再繼續的動手了,不然可就會打亂了他剛才想好的對策。
棒梗都已經被嚇住了,再打一頓也沒什麼作用。
於是,鄭桐皺著眉頭,看著鐘躍民認真的說道“你先彆動手躍民,再讓我好好的勸勸棒梗,你就再信我這麼一次。”
“真要是棒梗再不識相的話,你再動手也不遲。”
躍民還真是沒法兒說了,乾什麼都想動手。
要真是動手能解決問題的話,他肯定什麼話都不說,但現在的棒梗,練的好像是油鹽不進了,再繼續打下去,恐怕還會起了反效果。
還是好好的再拿捏棒梗一把,他得讓棒梗從心裡麵感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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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躍民往後退了,看到了希望的棒梗,立馬就爽快的點著頭說道“沒錯,我這次肯定配合,讓鄭哥說說,他說什麼我就做什麼。”
“隻要你們不再打我,咱們什麼都好說。”
他還真是被打怕了,再繼續動手的話,估計又得疼好多天了。
而且疼還好說,他還得天天去田地裡麵勞動呢,不然沒工分可沒辦法吃飯,這才是最麻煩的,為了有飯吃,得趕緊的把鐘躍民這個活閻王勸住。
疼著還得去乾活,他想想都覺得遭罪。
想到了這裡的棒梗,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小心翼翼的看向了鐘躍民。
棒梗的動作雖然很小,但也被鄭桐看了個真切,嘴角不自覺的開始上揚。
讓棒梗知道怕就行了,接下來的事情可就好辦太多了,棒梗這小子就是吃硬不吃軟的主兒,說再多還是沒有打兩下來的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