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芭糾結了半天,也覺得這事兒得說道說道,省的閻埠貴繼續在這事兒上麵糾纏,老閻雖說是個聰明人,但真攤到了閻解放的事情上麵,可真就不好說了。
閻解放畢竟是親生兒子,關乎到孩子的利益,閻埠貴豁出去這張老臉也是說不定的,所以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摻和一句,也讓閻埠貴知道知道她的態度,省的閻埠貴繼續在這事兒上麵糾纏。
憋不住的熱芭,一臉嚴肅的說道“老閻,既然這事情後果那麼嚴重,還是讓我們家成飛辭了吧,這事兒可不是小事兒,萬一被人抓住小辮子做文章,那可真就麻煩了。”
“老閻,這事兒就聽成飛的,真要辭職就一塊兒辭,那樣子誰都說不出來什麼,而且有我們成飛跟著一塊兒,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咱們都在一個四合院住著,我們成飛可不會騙你們的。”
“你要是真不相信的話,不信等回頭辭職的時候,你就跟著成飛一塊兒去,這樣也能夠讓你放心。”
不把話說狠點兒,閻埠貴肯定還是不依不饒的。
閻埠貴現在還猶豫著,真要是再繼續說下去的話,還指不定會說出來什麼樣話,為了保險起見,她必須幫著成飛,把話給說狠點兒,這樣也能夠讓閻埠貴看到她們一家的態度,省的閻埠貴還繼續在辭職這事兒上麵做文章,真要是光計較著這東西,那可真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了。
而且成飛都這麼說了,閻埠貴要是還這樣子計較,真就是太不像話了。
話說的可太重了,閻埠貴心裡麵一顫。
他也是沒想到,熱芭居然有那麼大的反應,張主任還是好好的說,熱芭怎麼說變臉就變臉了,可千萬彆是張主任示意的,真要是那樣的話,真就是起了反作用了,所以得趕緊的表明了決心,省的繼續說下去,把他好不容易挽回的局麵,再重新的給鬨僵,真就是麻煩了。
必須趕緊的表明了態度,省的讓張主任和熱芭心裡麵多想。
感覺不能再耽擱的閻埠貴,急忙的擺著手說道“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熱芭,我隻是想著穩妥點兒,沒有不放心張主任的意思。”
“我既然今兒都過來了,肯定是想著讓解放跟著張主任好好乾的,他要是不好好乾的話,我肯定都不會樂意,你們就放心好了,我老閻決定的事兒,那可是一口唾沫一顆釘,保證讓解放跟著張主任乾到底。”
“張主任,我還是那句話,你有什麼事兒就讓解放去乾,他要是不跟著你好好乾,我肯定大耳瓜子抽他。”
張主任家裡麵還這個態度,誰知道到底心裡麵怎麼想的。
趕緊的表達表達決心,也省的張主任的一家人亂猜疑,畢竟這麼大的事情,可不能夠讓張主任的一家子有了疑心,不然回頭對解放要產生不滿,那事情可真的就是麻煩了,熱芭也真是的,好端端的整那麼嚴肅乾嘛。
這時候他要是不表達出來決心的話,那可真就是沒法兒收場了。
三大媽也嚇了一跳,慌忙的看了過去。
熱芭說的話還沒什麼,她最害怕的就是張主任也是這麼想的,真要是這樣覺得,她和老伴兒可就算是給解放惹下來麻煩了,畢竟話都已經說出去了,解放現在不辭職也是說不過去的,隻有看看張主任的態度了,希望張主任不是這麼認為的,不然事情可是會對她們一家子很不利的。
尤其是老伴兒和她都說了,解放肯定會辭職的,真要是讓張主任產生不滿,她們一家子可真就是沒有退路。
這事兒鬨的,張成飛也挺無奈。
他也沒想著為難閻埠貴,隻是就事論事,突然想起來了這些,才把話簡單說清楚的,沒想到熱芭居然誤會了意思,直接威脅起了閻埠貴,這真就是太不合適了,他以後還想著讓閻解放鞍前馬後的出力呢,真要是鬨僵了,對他而言也不是好結果。
得趕緊的打打圓場,不然越鬨越僵可就不好看了。
張成飛也不想再磨嘰了,趕緊的擺著手說道“彆那麼嚴肅老閻,熱芭沒有這個意思,她隻不過是擔心我,才說出來這些話,你可千萬彆往心裡去。”
“既然我現在決定讓解放跟著乾了,我也會好好的幫助他的,肯定不能夠讓你們家吃了虧,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裡麵好了,我以前對解放什麼樣兒,你心裡麵應該也是有數的,你就安安心心的,等著解放賺了錢,回頭孝順你們兩個吧。”
“這事兒就這麼著了,咱們可千萬彆再說哦這事兒了,不然可就沒說完的時候了。”
“對了,我剛才聽到四合院鬨哄哄的,發生什麼事兒了,你給我說道說道,我也感覺到挺好奇的。”
必須岔開點兒話題,把這事兒給揭過去。
省的閻埠貴老在心裡麵犯嘀咕,那就起不到他想要的結果了,趁著閻埠貴現在還沒多說什麼,不岔開話題的話,這個局麵可就會一直僵持著,那事兒可真就是麻煩了,他心裡麵也清楚,熱芭這時候說這些話是好心,但閻埠貴心裡麵可不會這麼覺得,隻會覺得他在逼閻家,所以肯定不能讓這事兒繼續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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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埠貴既然都過來吃了這頓飯,那可是都已經表明出來了決心了。
呼。。總算是不計較了,閻埠貴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他現在也算是看清楚了,熱芭剛才的那些話,肯定是自作主張,絕對不是張主任的意思,不然張主任現在也不會故意的扯開話題,既然張主任不計較的話,那剩下的事兒可就好說了,隻要不再繼續糾纏解放的話題,說彆的他可不怕。
而且其他的事兒,跟他們一家子也沒什麼關係,對張主任說出來,也全當是解悶了。
閻埠貴回想了一下過程,眉飛色舞的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張主任,四合院剛才那麼熱鬨,其實都是因為,秦淮茹帶著棒梗和賈張氏,在何大清的家裡麵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