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師尊被瘋批徒弟囚禁後!
暮成雪“……”
一時忘記了,自己還有這種設定!
洛成淵見他張嘴卻說不出話,明白了,他的好師尊說不了話了。
見他說不出話,又努力想發出聲音,最後發現不行,皺眉不滿的模樣。
不知道為什麼,洛成淵突然有點興奮。
就是這樣,最好再把他綁起來,讓他疼,卻喊不出口,隻能可憐巴巴的噬著淚,無聲的求自己。
然後自己再狠狠地折磨他,用儘手段,在他身體上留下各種各樣的傷痕,讓他搖尾乞憐。
這個念頭閃現了一瞬。
快的洛成淵以為是錯覺,隨即大驚失色,他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這種陌生的念頭太恐怖,像極了他拉著世界陪葬時的模樣。
不計代價,不論後果,腦子裡隻剩下瘋狂。
怕師尊看出什麼好歹,他忙低下頭。
暮成雪安慰好自己不滿的心臟,同時在心裡將詛咒他的臟東西罵了八百遍才抬起頭。
看著小徒弟那顆黑黝黝的腦袋,心底湧起一絲愧疚,昨晚他築基的時候自己都沒在。
也不知道這孩子怕不怕。
雖然昨天晚上自己就給他準備了許多東西,確保他築基萬無一失,到底自己沒守著,終究還是愧疚的。
其他兩個徒弟都是他親自守著,教他們如何引納靈力,修複受傷的靈脈。
到了小徒弟這便是一個人,總覺得心裡過意不去。
偏偏這傻孩子一點都不介意,揚著個腦袋瓜,沒心沒肺的。
暮成雪歎了一口氣,看向洛成淵的眼神止不住的憐愛。
不過三個時辰,伴隨著染紅半邊天的朝霞,天邊出現了五個點,接著紅色的點越來越大,最後變成了飛舟,整整五艦。
最前方的飛舟上掛著一麵旗,上麵繡著一個金色的蘭花。
是淩雲宗的標誌。
一身華麗紅衣從煙雨朦朧的空中落下,手中的折扇轉了轉,頗為悠閒的回到何必問手中,他路過暮成雪麵前時,臉上的風流抖了抖。
差點維持不住信步蘭庭的悠閒。
不過很快就消失了,暮成雪差點以為自己看錯了。
但是他不敢說,就算是仙尊也得苟著。
何必問端著狐狸似的笑容,與柳掌門相互見了禮。
就這!
暮成雪不得不感歎,不愧是能撐起天下第一大宗的流雲仙尊,他是十大仙尊之一,受的起修真界所有人給他見禮,但是他卻選擇了回禮。
溫潤有禮,待人和善,麵麵俱到。
讓人挑不出一絲毛病。
何必問三言兩語就將這件事兒扯清楚了,下清宗沒錢沒人,沒材料,啥都沒有,所以這要賠的話,是一筆不小的支出。
所以來之前何必問就想過。
乾脆自己出人給他將東西複原,壞了的桌椅板凳折算成靈石賠給他便好。
要複原下清宗所在的五座山峰對於彆的宗門來說可能有困難,對淩雲宗來說便沒什麼,因為淩雲宗有一位天才煉器師。
天下法器,以八品封頂!
他曾鍛造出一件六品法器,可以複原世間所有損毀無靈之物。
法器長的小巧,隻有巴掌大,與青銅鼎很像,它渾身赤紅,兩耳上各站著兩個小獅子,小獅子雕刻的栩栩如生。
都是酣睡的狀態。
隻能複造沒有生命的東西,但是也有條件,要有材料。
就比如一間房子毀了,想要複原他,你就得有房子原來的材料。
至於為什麼隻複造房子呢,那是因為要使用法器消耗的靈力巨大,就單是這些房子,都要三個化神期的修士一起出手。
所以,彆的隻能賠錢了。
因為原來宗門裡的建築都變成了灰灰,所以何必問帶來的飛舟裡裝的全是建築材料,何必問那雙漂亮的桃花眼看了暮成雪一眼。
後者很有眼力勁的運轉靈氣注入巴掌大的法器中,隨著靈力的進去,法器“轟”一聲變大,何必問一揮手,身後跟著的弟子將材料丟入法器中。
材料丟完,柳掌門跟何必問將靈力注入法器,天空中的法器越來越大,法器耳朵上酣睡的小獅子睜開眼睛,形象的甩了甩耳朵,湊在一起貼貼,接著化作一丈高。
圍著下清宗的範圍繞了一圈,那雙古銅色的眼睛靈動的轉了轉,像是要記住周圍的廢墟。
盯了一刻鐘,小東西甩著舌頭回來,回到法器上麵,再次興奮的繞了一圈,然後帶著法器衝到眾人頭頂,法器還在不斷變大,他周身的光芒也在不斷增強。
接著一道紅光蕩開,光線太刺眼,眾人下意識捂住眼睛。
洛成淵一愣,他的眼睛被一隻微涼的大手捂著,那觸感……
怎麼說呢,潛意識裡,他並不討厭。
反而是耳朵尖慢慢發熱,這股熱氣隱隱有上臉的衝動。
反應過來之後,他伸手去扒拉眼睛上的大手,暮成雪在同一時間放開小團子。
收回的手藏在袖子裡,有些不自在的握了握拳,小徒弟的眼睫毛刷刷的打在手心,癢癢的。
這股癢意從手上漸漸蔓延到手臂,又隨著手臂跑到心臟,刷的人心也酥酥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