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兩日,兩人不知道怎麼的,就滾在了一起,還是吳德這個一直在上麵的人做了身下啜泣的那個。
攻了大半生,一朝變成了受,也不知道他怎麼他是怎麼接受這種轉變的。
暮成雪“……”
說到這,他真的蚌埠住了。
他要嚴厲申明,十年前是他受傷後第一次出關,絕對沒有提前過,他沒有亂搞!
不是他!
話說到這,其實已經明朗了,大概就是有人盜用了他的身份,做下了不軌之事,但是名頭在他身上。
吳德不知道自己怎麼動了心,竟然答應了“暮成雪”不公開他們關係的命令,他還不許自己透露他們私下見過的消息。
因為情愛上頭,所以他從來沒有懷疑過。
一直都答應著。
暮成雪“……”
他無言以對。
後山的封印破了個洞,他是知道的,因為“暮成雪”說,這是掌門師兄的意思,但是由於事情保密,所以不能告訴他緣由。
也不許他去問掌門。
他也怕出事兒,還是盯著“暮成雪”將那個洞填補上,自己回去檢查過兩遍,確定沒有問題,才放下心。
他想著,暮成雪與掌門是親師兄弟,也許兩人真的有什麼打算,不得為外人知,也無可厚非,若是他們能知道,掌門肯定也會說。
再加上情愛,便也沒有多問。
有一天,完事兒後,“暮成雪”突然笑著說要送他一個禮物,隨即便拿出了兩顆珠子,吳德知道那是攝靈珠,有些躊躇著不敢收。
心裡升起一個疑惑,暮成雪一個正道楷模,怎會有攝靈珠這種東西。
他又是從哪裡找來的東西。
那顆珠子晶瑩剔透,裡麵什麼都沒有。
吳德懷念的眼神放空“我當時還記得,阿雪笑得很溫柔,他什麼也沒說,隻是問我喜不喜歡。”
陷入愛情裡的堂主哪裡知道,他被人當成了替罪羊。
懷疑的念頭一閃而過,接著便沉浸在無邊的甜蜜中。
他和阿雪也有爭吵,那還是他為數不多有理智的時候,他覺得“暮成雪”這樣私底下找他的關係讓自己很不舒服。
他又不是什麼娼妓,上不得台麵,見不得光,他為什麼非要這樣藏著掖著。
他每次這樣鬨,換來的就是床上又痛又爽的經曆,折騰的他心肝脾肺都疼。
最後因為扛不住那高頻率的動作,哭著求饒。
每次提,每次都是這樣的後果。
久而久之,他也就放棄了。
他一個大男人,人家不給,他也做不到一哭二鬨三上吊,非的求一個名分。
他一個戒律堂堂主,身份地位也不低,隨見不得光還不一定呢。
就這樣,一直到這次暮成雪出關,他們都保持著這樣的關係。
說起來,每次都是“暮成雪”來找他,他不允許自己去找他,更不許他在公共場合露出他們很熟悉的模樣,“暮成雪”早就過告訴他,若是如此,他們之間關係到此結束。
吳德雖然風流,到從來沒動過心,這五百年來頭一次動心,自然是毛頭小子一個,根本摸不著頭腦。
被這樣一威脅,可不得答應的好好的。
其實這些話漏洞百出。
吳德雖然察覺到了很多地方不合理,也很快被自己的滿腔愛意掩蓋過去。
暮成雪四十五度望天,好像吐槽他兩句,但是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就這樣,自我麻痹了十五年。
剛才這人說到動情處,暮成雪差點就把自己帶了進去,光聽著就覺得自己很不是人。
哦不對,那個假冒的的人不是人。
他有些抓狂,他說這個戒律堂堂主怎麼看他的眼神怪怪的,讓人覺得如蛆附骨,難受非常,原來有人借了自己的名字欠了一筆情債~
這還不是最炸裂的,吳德接下來的話才是將他驚得連連後退“阿雪,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但是我已經有了你的骨肉。”
暮成雪瞪大了眼睛“!!!”
什麼!
你說什麼!
在場的人被雷的不輕。
五長老愣愣的震驚“你……你……男子……你怎麼……”
吳德慘然一笑“是啊,我是男子,但是阿雪喂我吃了孕子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