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麵的皮肉被活生生刮下來。
可想而知,多疼呀~
正因為得知那個人是個小輩,怕師弟不好動手,白清塵才貼心的告訴了他的兩個徒弟。
那什麼……
出門曆練呀,宗門大比呀,總有遇到的時候,所以十年前的君岑就知道,對於這種拖後腿,還忘恩負義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給他找不痛快。
一兩次的確無足輕重,但是十年如一日就不好過了。
大到各宗門之間的比武切磋,小到出門曆練,那位青雲宗的寒涵與他的師兄,總要被人壓一頭。
洛成淵更直接,見一次打一次,也不打成終身的那種殘。
不過是床上躺半年罷了。
但凡曆練,再將他們身上的全東西搶了,衣服扒了帶去人多的地方走一圈,丟足臉。這麼多年下來,兩人當初什麼修為,現在還是什麼修為。
那位寒涵的父親是青雲宗的長老,曾為了這事兒上門來過,都被何必問一句“小輩間的玩鬨罷了,他們也不好管束。”堵了回去。
修真界從來是強者為尊,他的兒子和弟子打不過人家,隻能認慫。
若是他敢出手,淩雲宗也不是好惹的。
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動手,有氣也隻能憋著。
他也曾問過,到底是為了什麼,他的孩子都乾了什麼。
何必問一臉茫然,他也不知道呀~
問君岑,我們沒有欺負他們呀~
長老“……”
就這樣白白被這兩師兄弟欺負了十年。
君岑知道師尊閉關,並不知道這件事兒,也不打算細說,隻是說有個朋友要過來,有些興奮。
暮成雪恍然大悟,說起來,他與青雲宗還有一樁舊怨,當時去接晚晚的時候,本想著轉個頭的功夫,一起算了。
他本來也不是什麼大度之人。
隻是後來因為一係列的變故耽擱了。
雖然現在氣消了,還是需要計較的,那幾個孩子多少還是觸及他仙尊的尊嚴,當時差點被那個小輩脫褲子呀,這怎麼忍。
但是……
自己到底占了一個長輩的名頭,貿然出手,那群八婆還不得興奮死——
又有皓月仙尊的談資了。
想著想著,他將目光落在了衝他走過來的小徒弟身上。
傳音“阿淵。”
開口“師尊。”
傳音“你先說。”
開口“師尊您先說。”
兩人的目光詭異的頓住,最後還是暮成雪先開口“對了,那個……你師兄說,青雲宗的人來了。”
這斟酌了好久的用詞,不知道怎麼開口,這事兒說出來怎麼覺得丟臉的緊。
他好歹是一師之長,攛掇小徒弟去打人會不會不好?
看他家溫柔善良,軟糯可愛的小徒弟,不會讓他給教壞吧?!
洛成淵一見他憐惜的眼神的就知道師尊在想什麼,得益於當初的偽裝,他現在在師尊的眼中就是蠢萌可愛的小徒弟,沒心機沒頭腦。
這會兒他突然覺得……有些後悔。
若是日後被他發現,其實他心目中的徒弟不是表現出來的這個樣子,會不會惱羞成怒?
眸中閃過一絲紅色,想到師尊因為生氣而臉色緋紅的樣子,他突然有些興奮,那樣的師尊,該是如何絕色。
想著想著,額頭突然傳來一陣刺痛,沒有多嚴重,轉瞬即逝而已,洛成淵卻被他突如其來彈的一下嚇了一跳“怎……麼怎麼了師尊?”
暮成雪眼神疑惑的看向這傻孩子,疑惑的目光中還夾雜著質問,傳音“你在想什麼?有沒有聽見師尊跟你說話呢?”
他好不容易才做好心裡建設,結果這孩子還不聽他說話,想什麼去了。
洛成淵隱約聽見了師尊說什麼,卻陷入了心魔中,沒回過神來。
他身上魔族的特征雖然被金丹掩飾,該有的還是存在,比如虐殺,暴虐,暴躁,欲望分毫不少,不過是他平時掩飾的好,沒被發現罷了。
“師尊是想說寒涵的事情?”
看見師尊疑惑,他貼心的解釋“就是師尊十年前在鬼門下救出來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