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刀壞在哪?
明明就是看上了魔獸的魔丹,還編這種離譜的理由。
被看穿了白清塵淡定的將魔獸收入自己的乾坤袋,反正理由他已經給出來了,愛信不信,反正他是不信的。
陸乾豐沒與他計較,轉身與牽連進來的各宗門長老、宗主解釋。
仙門大會在即,再加上鬼門的事情,大大小小的宗門宗主大多都在這。
也有些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在魔獸跑出來的時間便湊過來看熱鬨。
何必問依舊搖著扇子,臉上掛著無懈可擊,麵麵俱到的笑容,戲台子已經搭好了,就要看哪些人登台唱戲嘍~
鬼門之事迫在眉睫,為了防止背後吐血蛇信子的鬼東西覬覦,還不如提前將人引出來,不求連根拔起,但求狠狠一擊。
最好十年八年緩不過氣來。
也省的給他們找不痛快。
宗門內的弟子短暫的驚慌過後,迅速組成了隊伍,處理殘局,這裡的事兒從發生到結束,總共不超過一個時辰。
距離遠的弟子都沒反應過來,危機就結束了。
何必問象征性的下了幾條命令,讓人不許外傳。
可在場的那麼多外宗弟子,事情肯定是瞞不住的,不過一日的時間,這件事兒就傳遍了淩雲宗的客峰。
千裡之外的房間內,幽暗的環境給室內增添了一絲邪性,難得的是窗子外有一束光,照亮了床上的人。
青霞君聽完下屬的彙報,微微勾了勾唇角,魚兒上鉤了。
到底是林掌門那種蠢貨生出來的種,一樣的蠢,竟然會相信什麼淩雲宗後山有鎖魂草。
那鎖魂草可是魔界至寶,豈是一個金丹期的女娃娃可以覬覦的,笑話~
青霞君麵露嘲諷,銜著笑回到靠窗的床邊,床上的人靜靜的躺著,好看的睫毛微微顫動,顯然是早就醒了。
看著他的人眼中閃過溫柔,紅色的眼眸一轉,落在他隆起的腹部。
這裡,有他的孩子。
見他遲遲不願意睜開眼睛,青霞君突然變臉,狠狠地捏著他的下巴“我們的戒律堂主在想什麼呢?以為你還能逃出去?”
這人閉著眼睛,打探消息,為的不就是以後逃出去好對付自己嘛。
當真是好算計,可惜了……他永遠也不可能逃出去。
他倒是對淩雲宗忠心耿耿“怎麼?瞪著我做什麼?你為你口中的蒼生大義不惜下作的如同狗一般討好我,但是淩雲宗想得起你嗎?嗯?”
青霞君忍不住哈哈大笑“你真以為你忍辱負重,便就會有人來救你?實話告訴你,自我把你帶走後,淩雲宗就沒了消息,你的宗門全然沒有找過你,知不知道。”
吳德隻是瞪著他,不說話。
不是他不敢反駁,而是舌頭被下了咒術,想要發出聲音,必須的下咒術的人允許。
就因為這人勸說不行,自己又反唇相譏,但是那又怎樣,隻要他還活著,就做不得那魔族的走狗。
青霞君被他眼中傳達的情緒激怒,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怒極反笑“好!好!好得很,我到要看看你的骨頭能有多硬!”
一揮手,幾條黑色的蛇瞬間鑽入床上人的衣衫下擺,很快,吳德臉上便浮現痛苦之色。
太……太疼了。
青霞君用手段起來,絲毫不顧及這人腹中還有他的子嗣。
想來也不用顧忌。
魔胎向來強悍,就算母體死亡,腹中的東西還能依靠母體血肉神魂成長,直到長大落地。
青霞君走後,窗子外透出來的光瞬間熄滅,黑漆漆的房間瞬間傳出非人般的慘叫,門口的魔族聽得心驚膽顫。
就算是弑殺成癮的魔族,麵對這樣的慘叫,還是怵得慌。
這種情況每隔半個月就要上演一次。
直到將裡麵的人折磨的肝腸寸斷。
黑色的蛇在人的消化道裡暢遊啃咬,其中痛苦,可想而知,修真之人自愈能力很強,就算是扯斷腸子,打斷手腳,隻要在身體能承受的極限範圍內,都能自愈。
他們也看不懂魔君這是什麼意思。
厭惡?
他還讓人家孕有他的子嗣。
喜歡?
這慘絕人寰的刑法,眼都不眨的招呼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