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些人真心沒想活,對自己狠起來,她媽來了都得高呼沒救了。
那血,根本不要錢。
白清塵“……”
他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看向那群人,牙齒咬的咯咯作響,這群人,還不如死了。
浪費精力。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還是想辦法解決才是重中之重。
說到這個,暮成雪就開始沉默,打了聲招呼,轉身離開。
看著小九離開的背影,白清塵欲言又止,跟師兄對視了一眼,三師兄對著他搖了搖頭,示意讓師弟自己冷靜一下。
這些天,師弟努力想表現出堅強和若無其事的模樣,他都看在眼裡。
總歸要給他一些私人空間,讓他短暫的釋放自己壓抑的情緒,休息會兒。
暮成雪並不想相信母親說的,殺了陣法魂魄是唯一能阻止屠糜陣法的辦法,所以,他拚命的搜尋關於上古陣法的信息。
父親給他的昆侖陣法中,記錄了很多陣法,他一個個的找,沒日沒夜的找,找不到,那就找相似的,根據那些進行推演,摸索屠糜陣法的規律。
五行變化莫測,但總歸局限於五行,他隻要靜下心來,總歸是有辦法的。
他熬了一夜又一夜。
眾多仙門還在等皓月仙尊一個解釋,而主人公卻選擇閉關了,這讓眾人麵麵相覷,皓月仙尊這是什麼意思。
一時間,流言紛紛。
各種猜測都有。
當然,這些猜測見不得光,自然也隻是小範圍的傳播,倒是沒有造成什麼影響。
何必問聽說這些事兒的時候,眼眸一閃,招來大師兄身邊的明涯“你去找一些人,將仙門之間的流言蜚語擴大,給他們添一把火。”
明涯不敢置信的抬頭看向流雲仙尊,懷疑自己聽錯了,後者奇怪的看向他,他問“怎麼?不會嗎?就說皓月仙尊德不配位,置天下蒼生於不顧,愧對仙尊之名。”
明涯慌忙跪下,語氣誠懇的開口“仙尊……師叔怎會如此。”
流雲仙尊似笑非笑的看向他“怎麼,明涯是想為你師叔抱不平?可惜,你看看他做的這些事兒,哪一件是仙尊該為?”
德不配位,難道說錯了他不成?
明涯抿著唇,想要反駁,又顧念著上麵之人是師尊的道侶,是他的長輩,他不便開口。
最後,隻能憤憤抱拳離開。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何必問淡定的喝了一口茶,笑了笑,少年人呀,就是這點不好,沉不住氣。
果不其然,這件事兒,很快,自己道侶知道了。
何必問突然有些好奇道侶的反應,一見麵就一個勁的盯著他看。
陸乾豐看著他,什麼也沒問,給他倒了一杯茶“師弟辛苦。”
這幾乎是師兄每次見他回來,必備的話術,偏偏他說的情真意切,你還不能說他敷衍,沒有新意。
陸乾豐是一個非常沉得住氣的人,至少在比自己道侶要沉得住氣的多,他可以無條件的相信師弟有自己的打算,就算師弟做出的事兒,明擺著不是什麼好事兒。
也不能被旁人理解。
他不問,何必問反倒一個勁的盯著他看,希望他問,習慣了師弟的眼神,陸乾豐也沒有多想,給他倒了杯茶,拿了一些點心之後,就開始自顧自的看書。
見他沒有質問的意思,何必問一把抽出他的書,坐在他腿上,定定的看著他。
陸乾豐被奪走了書,還愣了愣,這才抬眼看向師弟,疑惑他有什麼事兒,何必問氣笑了,他看著師兄,捏住他的下巴,湊近,伸出舌頭舔了舔師兄的唇“師兄就沒有什麼要問我的?”
陸乾豐被他的動作刺激的臉色爆紅,眼神飄忽的不敢看他,隻恨下巴被師弟鉗製住,他不能即刻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