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問難得見到這樣的師兄,本應該知足的他突然眼眸一轉,眼眸沉沉的看向師兄“這哪裡夠,師兄莫不是覺得,我前世修的的是佛家功法,無欲無求吧。”
陸乾豐沒想到他會這樣說,頓時手足無措,他辯解“以前……以前親一口不就好了嗎?”
怎麼這次不行了。
何必問反駁的話,說的理直氣壯“師兄難道沒有聽說過,人心不足蛇吞象?你要師弟如何滿足。”
誰家正兒八經的道侶,哄人就親一口的,那之前的負距離接觸兩次,才叫基本的疼愛,還說自己不古板。
說想到這,他突然又笑了,湊到師兄耳邊,低聲開口。
待何必問退開,陸乾豐咽了咽口水,一眨不眨的看著師弟,真的……真的可以那樣?
何必問推了一把他的胸膛“好不好嘛?”
後者遲疑了許久,這才硬著頭皮點頭,隨後,便是踐行誓言的時候。
……
暮成雪這邊,他熬了半個月,還是一無所獲,這期間,外麵的流言愈演愈烈,就連遠在妖界做內鬼的大徒弟都聽說了。
這天晚上,他抽了個空,給師尊傳訊,卻石沉大海。
這還是百年來頭一遭,以前師尊再忙,也不會如此,找不到人。
暮成雪為了查出屠糜陣法還有沒有彆的可能,給自己設了一個結界,隔絕了外界的所有聲音。
聯係不上師尊,君岑隻能聯係自己那還沒正式見過家長的預訂道侶“阿羽?”
令狐羽本來還在鬱悶的扯著花瓣,有些生氣大師兄怎麼不聯係自己,心裡暗暗決定,等到師兄下一次聯係自己,他一定要等好一會兒才接通。
接通之後也不能太熱情,自己得冷靜下來,最好是愛搭不理的模樣,一定要充分表達自己的不滿。
這不,他等了好幾天,終於等到了這個機會。
玉簡一亮,他立馬接通,聲音是掩飾不住的興奮和嬌憨“師兄,大師兄,是你嗎?你最近在做什麼呀~”
聽到那頭軟乎乎,還有些嬌憨的語氣,君岑緊皺的眉頭,都奇跡般地被撫平了。
他笑了笑“師兄這幾日都有事兒,怠慢了師弟,還請師弟不要計較。”
哦~原來是有事兒呀。
那他就不計較了吧。
令狐羽是一個很好哄的孩子,一句很忙,他就能拋開之前的所有不開心,熱情的跟師兄分享自己這幾天的開心事兒。
君岑靜靜的聽著,等他說完,同時不忘發表自己的意見,阿羽是一個很乖的師弟,他分享完也知道師兄百忙之中聯係自己,肯定是因為有事兒。
沒說多少,就開始問師兄是不是有事兒。
君岑也沒有拐彎抹角,而是直接問起修真界最近愈演愈烈的流言蜚語,還是他師尊的現狀。
令狐羽就知道師兄要問這個,說到那些人造的遙,氣憤的握緊拳頭“他們太可惡了,竟然這樣說仙尊,仙魔大戰,仙尊不知道救了多少人,這群人還這樣說,我看他們才是真正的忘恩負義,白眼狼。”
君岑擔心師尊的狀況,這會兒卻有些好笑,他含笑安撫著師弟的情緒“沒關係的阿羽,師尊從來不在乎這些虛名。”
令狐羽重重的哼了一聲,這才開口“仙尊本人倒是沒有受到什麼影響,流雲仙尊不許宗門內的人在仙尊麵前提起這件事兒,再加上仙尊現在正在閉關,想來是不知道的。”
君岑點頭“那就好,謝謝阿羽告訴我這些。”
說起這個,令狐羽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捂著臉,聲音悶悶的“師兄這是什麼話,你不是說你的師尊就是我的師尊嗎,既然是我的師尊,那我自然是需要尊敬維護的。”
君岑沒看見,也知道師弟這會兒害羞了。
而且還是捂著耳朵在床上打滾的羞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