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師尊被瘋批徒弟囚禁後!
麵對師兄的驚訝,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告訴他們,他雖然這副身子還小,但是心裡是成熟的。
奈何換來的都是師兄們敷衍的話語。
居逸興還是覺得他太小,如今就找道侶什麼的,太早了些,故而委婉的問“那阿雪可有結道侶的打算?你現在還小,可以多相處幾年,師兄倒是不擔心你,隻是怕你徒弟年紀小。”
年紀小的孩子都容易衝動,所以總要給人一個準備的時間,將這新鮮勁兒過去,才好談以後。
果然,暮成雪在聽見這句的時候沉默了。
是吧,阿淵年紀還小,他會不會,隨著時間的推移,新鮮感過去,便覺得師尊也不過如此?
何必問有些詫異的看向師兄,薑還是老的辣,古人誠不負我,比他們當初苦口婆心的嚴厲禁止有用多了,他當初知道小九跟自己徒弟在一起的時候,整整安慰了自己三日,還是沒接受。
就問這怎麼接受,都是孩子呀。
屁大點的孩子,兩人手拉手的告訴你,他們相愛,這給他的第一衝擊,就不好。
說實話,居逸興也沒有開放到那種程度,他隻是習慣了先考慮小九的看法,這才看起來比較大度。
其實內心還是古板的。
居逸興也沒有多說,點到為止,剩下的他會自己想明白。
隨即轉移話題,聊了些彆的。
何必問囑托阿雪好好休息,並給他蓋好被子後,兩人這才離開,沒來得及敘舊,居逸興便開始詢問陸乾豐的態度“阿雪的事兒,大師兄怎麼看?”
何必問挑了挑眉“正著看!”
居逸興愣了愣,才反應過來,師弟在跟他開玩笑,他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師兄說的是真的,師弟怎麼還說笑了。”
何必問擺了擺手“大師兄就是這麼看的,他說他也做不了主。”
小九非要詭辯自己在修真界長大,活了兩百多年,早就是一個成熟的男人,原身的小身板並不能成為阻礙。
大師兄平時就話少,對待小九最是寵溺,既然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大師兄沒說什麼,再看小九態度堅決,幾個師兄弟還能說什麼,不就由他去了。
隻是曾與他定下誓言,他的大婚,無論如何也得在五百歲之後,不然,他們便不同意。
暮成雪也知道他們的用心,自然答應。
這以後,兩人就陷入了沉默,最終,還是居逸興打破了沉默“罷了,他愛玩兒,就讓他去吧,總歸出不了什麼事兒,也許是真愛也不一定。”
何必問“……但願如此。”
他總覺得,洛成淵並非良人,但是,他又是真真切切的一心撲在自己師尊身上。
罷了罷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師兄們走後,暮成雪就在自己房間裡尋找玉簡,找到之後,剛要聯係阿阿淵,告訴他自己回來了,轉念又想到師兄說的那些。
他總覺得徒弟不會那樣做,但是師兄也沒有理由騙他,思來想去,還是決定用原身走一趟會更好。
他現在是無比慶幸,他還不曾掉馬甲,一個翻身爬起來,就要出門,想了想,還是躺下了,他有點累,還是睡會兒吧。
他現在雖然有肉身,神魂還是不全的,不然也不會用到涅盤珠,要說天底下最正派的重塑肉身,當屬輪回。
畢竟,那是得到天地承認庇護的。
想到這,暮成雪翻了個身,天地庇護,好像也沒啥,他還是神庇護的人嘞。
想通這一點,他便美美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中午
暮成雪醒過來的時候,大徒弟已經候在床邊,見師尊睜開眼,還有些迷瞪,他終於鬆了一口氣,心中繃緊多年的弦終於斷了,以至於他第一次在師尊還有困意的時候,就將人抱起來。
格外的越矩。
好在暮成雪也沒跟他計較,抬起爪子舔了舔,靠在徒弟麵前醒醒神“君兒?”
怎麼把為師抱起來了,他還有點困呀。
慢慢的,他就發現徒弟哭了,還哭濕了他的毛發,聲音壓抑克製,讓人一聽就心疼不已。
暮成雪這會兒也睡不下去了。
他抬起眼睛看向麵前沉熟穩重的男人,哄孩子似的“不要哭呀,這是怎麼了,師尊還在呢,彆哭了彆哭了。”
等人哭累了。
暮成雪才問他“對了君兒,你之前不是在妖界,你調查的事兒,查清楚了嗎?”
君岑有些無奈“師伯就知道你醒過來的時候要問這個,所以叫你好好休息。”
暮成雪“……”
他低頭看看自己的身體,啞然失笑,這是忙習慣了,都忘記自己是什麼情況了。
還有,君岑繼續補充“還有,掌門師伯說了,他知道您很想去魔界,但是,人間動蕩,您現在這樣也不安全,所以,不允許你去。”
暮成雪抬起爪子抓了抓脖子,挺不習慣的,之前被兄長管,回來被師兄管,這會兒還要被徒弟管,他堂堂皓月仙尊不要麵子的的嗎。
所以,他打算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