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問覺得他在瞧不起自己“我哪有這麼脆弱,就算受傷了,養養不就好了,我一個大男人,哪有這麼矯情,師兄~”
陸乾豐“……師兄不答應。”
這件事兒沒得商量,也不能商量。
何必問“……”
他斜眼看著師兄,突然有些不高興,他笑著問,眼中儘是威脅,和讓他想好了再說的警告“師兄真的不願?”
陸乾豐看著他,搖搖頭,用行動拒絕著,抱起一旁的被子,放到屏風之後,屏風後麵還有一張床,何必問是知道的。
他被氣到了,這個男人還真的說不給,就不給,甚至還要跟他分床睡。
這都百年了,自己哪裡受過這等委屈,簡直要氣死了。
分就分,他堂堂一代仙尊,還會舍不得不成?
目送師兄繞過屏風,接著隱隱約約的身影在屏風後麵晃蕩,何必問聽著那微小的動作,心下不爽,故意為難他“小聲些,師兄打擾到我了!”
屏風後麵的聲音一頓,接著是低聲的抱歉“抱歉,師弟。”
何必問哼了一聲,繼續細心聽著裡麵的動靜,師兄應該是在鋪床,這會兒被他叫停後,一點動靜都不敢弄出來,連床也不鋪了,慢吞吞的挪到床上。
床也不鋪了,就這樣緩慢的躺在床上,手撐在床上,半天不敢動,生怕弄出什麼動靜,那邊聽不見他的動靜,也沒有放棄。
何必問突然輕笑一聲,他想到一個讓師兄坐立難安的辦法。
這可是他逼自己的,彆後悔啊,師兄。
抬手輕輕一指,房間被一層淡淡的結界籠罩,隔絕了外界的一切聲音。
陸乾豐抬眼看了一眼,不知道師弟這是什麼意思。
因著他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他也不敢問,隻能小心的聽著對麵的動靜,時刻準備著應付師弟的為難。
接著,對麵傳來大幅度不加掩飾的脫衣服動作,何必問一隻手搭在胸前,一隻手放在腹部。
看了一眼屏風後,勾唇一笑。
接著,手指若有似無的滑動著。
一聲輕歎,帶著勾人攝魄的氣勢,如同蝗蟲過境般傳到陸乾豐耳中。
讓人瞬間如臨大敵,血脈僨張。
他身子一僵,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師弟的方向,萬萬沒想到,他會采用這麼折磨人的辦法。
他想看見師弟,卻有屏風擋著,他壓根看不見對麵人,如今香豔勾人的模樣。
那邊斷斷續續的呻吟聲,開始無孔不入的朝著他圍過來,四麵楚歌也不過如此,聽的人口乾舌燥,坐立難安,陸乾豐死死的抓著身下的被子,在腦海中默念清心咒。
“清心如水,清水即心;微風無起,波瀾不驚;幽篁獨坐,長嘯鳴琴;禪寂入定,毒龍遁形;我心無竅,天道酬勤;我義凜然,鬼魅皆驚;我情豪溢,天地歸心……”
突然,他猛地睜開眼睛,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堂堂一屆仙尊,竟然差點忘記清心咒後麵的內容。
腦子裡全是師弟的聲音,他騰不出任何的空間來裝這些正兒八經的東西。
師弟那邊的動靜越來越大“啊師兄,你乾什麼呀~我不要這樣~”
陸乾豐聽見他喊師兄,更是慌的手腳不分,恨不得逃離這裡,真的太羞恥了。
眼睛不停的往旁的地方看,額頭開始細細密密的冒汗。
他臉臊得厲害,估計整張臉已經紅透了,這真的……真的太刺激了。
似乎是為了報複他的不識抬舉,師弟的聲音越來越大,到最後,甚至染上了哭腔。
尾音發顫的祈求著“師兄~師兄怎麼如此……如此英武不凡,我好喜歡。”
陸乾豐“……”
他覺得自己的內心受到了衝擊,如同千萬隻羊羔奔騰而過,又疼又爽,他就在這,卻要聽著師弟字字句句的臆想著他與他的關愛時刻。
這可如何是好!
這……這要他如何是好?!
自我取悅這東西很奇怪,不逼著自己,竟也體會不到彆樣的刺激。
如同水滿則溢一般,那盛滿的修為,狠狠的衝擊著類似桎梏大道的屏障,給人一種要即將要更上一層樓的感覺。
何必問驚呼一聲,惹來師兄身子狠狠一僵。
陸乾豐“……”
他無奈的握著拳頭,臉色憋的通紅,不停的吞咽著,額頭上滿是汗水,手上青勁爆起,但是,他還記得,師弟說過的,不能發出聲音打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