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有更重要的事兒做。
自己的半顆心在心魔的身上,而且,彆以為他不知道,這狗東西出現在這是什麼意思。
他無非就是覺得自己不在師尊身邊,他可以頂替一會兒,畢竟他的執念是師尊,是師尊兩次的拋棄,所以無論如何,他都會來找師尊,果然,這個賤兮兮的東西,還真的來了。
要不是自己跟他之間的感應被藏了起來,這蠢貨又顧頭不顧腚的動了自己的另外一半修為,洛成淵都不知道,他竟然離自己這麼近。
他丟掉不要的垃圾,還妄想覬覦他的東西,簡直是癡人說夢。
眼看著那東西就要跑,洛成淵趕緊追了上去,吳德枯坐在地上半晌,才回過神來,眼淚糊了滿臉,他捂著自己的胸口,沉默的站起來往淩雲宗的方向走。
他現在的心真的好亂,亂七八糟的。
迷茫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宗門內
暮成雪正在睡覺,一聲洪亮的“師尊!”成功讓他睜開眼睛,被突然驚醒,他嚇了一跳,從夢中驚醒的感覺並不好。
不僅不好,他還想殺人,看著麵前的男人,他挑眉,勾了勾手指,洛成淵緩步走過來,他無知無覺的蹲在師尊麵前。
眼睛裡透露出詭異的亮光,邪氣的臉龐隱在暗處,看的人心一抖,他說“師尊啊~我找你……啊——”
短暫的一聲驚呼之後,他一臉痛苦的想往回縮,拚命的想挽救自己的耳朵,疼疼疼,太疼了,扯耳朵怎麼會這麼疼。
他皺著眉,緊抿著唇,一言不發。
暮成雪沙啞著聲音,聲音攜帶著濃濃的困意和被氣笑的憤怒,他開口警告一次“你一天天,能不能安分點,為師很困,你不要吵行不行?”
若是警告不起作用,他真的要打人了。
做師尊的,這話一定說到做到。
麵前的人沉沉的看著他,眼中不辨情緒,就這樣看著師尊,可惜了,本人沒空看他,自然也錯過了他眼中的深沉。
聽見師尊困了,他思考著,綁起來,也是可以睡的,挑斷腳筋應該不是很疼,師尊可以忍忍的吧。
說服自己後,他心中的惡魔就再也控製不住的往外湧。
師尊啊,你怪不得我,這都是你自找的,為什麼要離開我呢~
手中幻化出一把匕首,他一寸寸的打量著師尊雪白的腳,這個人還是這個樣子,不喜歡穿鞋子,赤著腳,到處跑。
這樣也好,這樣更方便他動手。
他低下頭,虔誠的親了親師尊的腳腕,眼中是空洞的偏執,為了防止師尊疼得掙紮,他先給人施了一個定身術,慘白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師尊的腳。
近乎癡迷的抬起師尊的腳。
手中的刀閃著森森寒光,輕輕貼上師尊的皮膚,竟然意外的合拍,洛成淵笑了,他隻要這樣輕輕一割,師尊便再不能到處跑,也不能離開他。
此後所有的動作,都要靠自己幫忙。
一想到那種生活,他就興奮的不行,寒涼的刀貼在師尊的腳腕處,輕輕一用力,皮膚上很快出現了一個紅色口子。
紅色的血液爭先恐後的從白皙的皮膚上湧出來,彙聚在刀身周圍,形成很小的一攤血跡,還有些血,甚至不滿足刀身壓出來的凹槽處,爭先恐後的往外跑。
洛成淵興奮的就要瘋掉了,他癲狂著神色,伸出舌頭,舔掉師尊傷口湧出來的血,拿出刀,接著動作時。
師尊再次醒了,許是感受到了疼痛,他抬腳就踹,洛成淵以為施了一個定身術就沒事兒了,所以一直不曾防備,這會兒一腳踹在地上,人都懵了。
他看看師尊,在看看自己的,沒問題啊,就是定身術啊,怎麼沒用啊。
暮成雪看著腳上的傷口,眉頭一皺,再看向麵前身著黑紅色外袍的男人,垂下眼睫,他皺起眉頭,問“你是心魔?”
他平時隻是不願意思考,但不代表他不聰明,稍微一想,就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他甚至還看出來“阿淵的心魔,是我?”
想起之前屠糜陣法的事兒,還有徒弟那性子,這倒是合情合理。
合情合理,不代表他可以打擾自己睡覺,所以,心魔是被一路踹到門口的。
他其中幾次想要反抗,都被師尊用雷霆手段鎮壓,反抗無效。
不是,這次回來的師尊為什麼這麼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