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師弟這話,陸乾豐隻能被迫轉身,一臉愧疚的道歉“阿問,師兄沒有這個意思。”
他隻是……他隻是快要受不住師弟的勾引,就要不管不顧了。
這是自己愛的人啊,就這麼赤身裸體的躺在自己麵前,他怎麼可能無動於衷。
他……
何必問看著師兄彎著腰,極力想要隱藏什麼粉模樣,心裡已經笑開花了,麵上還是冷哼一聲。
裝作不懂他的意思,嬌縱的逼迫“那你跑什麼,我是什麼洪水猛獸嗎?我這一身的傷難道不是師兄做的嗎?你就這樣拋下我,轉身就要走。”
就這演技,他忍不住給自己點一個大大的讚。
看師兄被唬的一愣一愣的。
陸乾豐無言以對,麵對師弟的指責,他垂下眸子,低聲解釋“師弟,我……我……”
他想說,自己看見師弟這樣就是一陣衝動,明明師弟已經受傷了,他卻控製不住自己,所以他想離開,給自己一個緩解的空間。
隻是,這個理由太過蒼白,說出來,說不定又要惹來師弟不高興。
所以,他隻能告罪。
何必問移開眼,不說話。
趁著師兄低著頭檢討自己,他忍不住偷笑,自己這麼誘人,為難師兄看著又不能吃,的確有些太過。
但是怎麼辦呢,自己就喜歡為難他呀~
看著師兄抖著手拿起床上的藥膏,因為顫抖而幾次沒把藥抓起來,他終於樂的笑出聲,笑完還不忘托著腦袋問“嗬嗬,師兄啊,你到底在怕什麼呀,不過是給阿問擦藥罷了。”
陸乾豐沒有回答他。
手上的動靜依舊是顫抖的,甚至抖動的幅度開始加大,到後來,擦一個傷口,手因為顫抖幾次擦偏了好幾次。
不小心戳到彆的傷口,疼得何必問微微顫抖。
額頭開始泛起細細密密的汗水,手下的觸感讓他心猿意馬的同時,也考驗著他的自控力。
何必問無知無覺的看著師兄,欣賞著他的手忙腳亂,甚至為了包容他的“笨手笨腳”,他弄疼自己,他都沒有抱怨一句。
但是身體因為疼而顫抖的本能不是阿問可以控製的,所以,師兄的手抖得更厲害了。
何必問真的要笑瘋了,看著師兄嚴肅到恐慌的模樣,他真的不忍心再笑出聲,刺激他了。
畢竟啊,師兄的耳朵紅的都要滴血了,他要是再說一句,多少有點不厚道。
好不容易給師弟上完藥,他便馬不停蹄的跑了。
那背影,讓人看的一陣好笑。
何必問也沒繼續為難他,扯過一旁的被子給自己蓋好,閉上眼睛,打算再眯一會兒。
這百年來,許久沒有如此瘋狂的做過了。
彆說,足夠食髓知味。
他很滿意!
鬼界
暮成雪看著麵前的布防圖,一時有些無從下手,他忍不住問旁邊事不關己,眼裡隻有師尊的心魔“阿淵,你覺得安置旱魃的空間之域該如何摧毀?”
對於這個問題,他已經想了好幾天了。
因為旱魃所過之處,天下大旱,樹木近枯,為了讓這東西能能很好的賣力,而又不霍霍鬼界的花草,故而,周欖月那個女人想了個辦法。
在空中建一所監獄。
專門置辦這些最有力的武器。
空間之域不僅保障了自己這支支軍隊存在的空間,還能防止有人想要毀掉她的成果,畢竟,在空中的監獄,旁人若是想有什麼動作,簡直一目了然。
旱魃又不需要吃喝,壓根不存在什麼送水送飯。
普通的辦法用不上,另辟蹊徑又想不出來。
正在玩弄師尊手指的心魔探頭看了一眼,道出三個字“隱身符。”
暮成雪搖頭,這個想法他不是沒有想過,可惜行不通“普通的隱身符在遇到煞氣,或者鬼氣的時候,會自動亮起一層淡淡的金光,這裡是鬼界,漫天都是鬼氣,彆說靠近,東西拿出來身份就暴露了。”
阿淵湊過來親親師尊的手指,低沉磁性的聲音在耳邊炸開,聽的人一陣酥麻“高階隱身符不會。”
暮成雪點頭,這個他自然知道,問題是高階符錄難得,整個修真界還湊不出一萬張,數量上又有了限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