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成淵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像一個小三一樣,迫不及待的擺手弄姿,就差脫了衣服自薦枕席,就忍不住想上前揍他。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賤的東西,簡直辣眼睛!
但是師尊還在氣頭上,他不敢有動作。
隻能狠狠的瞪著那個人。
出了一口氣的暮成雪心情不錯,掃了一眼不遠處站著的人,嘗了一口心魔帶來的鹵雞腳,川味的,的確很好吃。
怕師尊臟了手,心魔早早將裡麵的骨頭剃了出來,剃的很乾淨,沒有留下一塊碎骨。
妖界
金色的靈力在空氣中彌漫,外麵的生靈感受到鳳凰的威壓,跪服於地,虔誠叩拜。
待空中的靈力散儘。
妖皇的女兒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萬民同樂,舉杯歡慶,他們妖界的小公主醒了,終於醒了。
狐族有後了,他們妖界有後了啊。
君岑狠狠的鬆了一口氣,妖族公主醒了,這就意味著,合約生效了,他們離成功隻差一步,接下來的細節由君岑與妖皇對接,何必問則思考符咒的問題。
修真界的符籙大多來自周家,本來,這百張隱身符可以從他們家下手,不過,周欖月畢竟是曾經的周家嫡女,更何況,周家主一直覺得自己愧對曾經的家主。
出於愧疚。
周家主會不會幫忙是一個問題,幫忙的時候,會不會突然聖母心泛濫,想要放她一馬,擺他們一道也是一個問題。
何必問第一次對符紙壟斷這一點產生了不滿,但也知道,自己沒什麼立場說他,畢竟,淩雲宗壟斷的東西也不少。
隻是,這種行為妨礙了淩雲宗的利益,他便要斟酌一番。
這樣束手束腳的情況是時候變一變,未來如何,他就不管了,但是,這會兒不能攔了他的路。
手指有規律的敲擊著桌麵,大腦瘋狂運轉,不知想到什麼,何必問拿起桌上的玉簡,陸乾豐進來的時候,自家道侶正好放下玉簡。
見他進來,衝他勾了勾手指,桃花眼中泛起溫柔的笑意“師兄,你過來,我與你說一件事兒。”
這幾日,師弟為了布局的事兒,花了許多心思,他以為,師弟是要與他商陣法和符咒的問題。
便也沒有多想,走了過去,結果反手被他按在床上,被師弟按著親了好幾口。
親完還不忘滿足的歎謂“師兄果然美味。”
陸乾豐“……”
他覺得,作為上麵的那個,這話如何也不該是師弟說出來的。
轉念一想,自己是斷斷不會開口說這種話的,既然師弟願意說,那就隨他。
左右不是什麼大事兒。
他微微喘息著,眼神幽深的看著悠悠坐起來擦嘴的道侶,何必問有些疲憊的撫摸著師兄的臉“師兄,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誘人,怎麼還不知收斂的在我麵前亂晃。”
可是他有些累,不想勾引師兄,也不太想做。
後者有些冤枉的看著自家道侶,歎了一口氣,爭辯道“是阿問叫我過來的。”
不是他蓄意勾引。
何必問輕哼一聲“那還不是因為師兄老是在我麵前晃悠,就算距離有些遠,卻也是實實在在的看見了,食色性也,我受不住誘惑,師兄覺得,自己就沒有錯了?”
他倒要看看,師兄能如何解釋。
後者知道這是師弟非要給他安置一個罪名,就算自己在怎麼解釋,都沒用,如此,他垂下腦袋。
陸乾豐爭不過他,便不再爭辯,隻是默默移開視線,攤開手,一副任君采頡的模樣。
何必問被他逗笑了,偏頭趴在師兄懷裡,舒服的歎了一口氣“哎呀,你看我,如此欺負師兄,會不會不好啊?”
這話語氣裡充滿了愧疚,麵上卻沒有幾分真情,隻可惜師兄低著頭,看不清他的麵容。
聽出師弟口中的愧疚之情,陸乾豐搖頭“師弟想多了,就算如此,師兄也甘之如飴,沒有不願意。”
何必問就知道他會如此說,沒忍住低頭親了他兩口,他說“師兄啊,你真的讓我如何是好,怎麼這麼……。”
陸乾豐疑惑的看向他,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