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那個炮灰我穿過!
喜歡虐人的人,其實骨子裡同樣喜歡被虐,尤其是季蘇白這種矛盾綜合體,不然原劇情中他發現自己愛上邱雨恩後,為什麼還要虐邱雨恩?
因為虐邱雨恩也是在虐他自己,他自己也能從這種虐人中找到快感。
反正特麼就是神經病的世界正常人都不懂。
這之後,季蘇白和邱雨恩又安靜了一陣子。
但報仇已經是季蘇白的執念了,不管他喜歡虐人也好喜歡被虐也好,他肯定不會放棄找顧陌報仇的。
這天他給顧陌發了一條消息,是一個地址。
寧彬彬見了,問“你真的要去?”
顧陌,“當然,今天我去,從此所有麻煩都沒了,我不去,麻煩還會來找我的。”
原劇情中季蘇白虐邱雨恩的一個高潮點,就是這家變態會所啊,她不去能成嗎?
顧陌到了會所,在包廂裡見到了季蘇白。
季蘇白打扮的人模狗樣的,“真沒想到,阿姨你竟然真的會來,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他說“這是個能讓人聽話的地方,最近雨恩總是不聽我的話,我打算把她送來這裡調教一陣子,雨恩自己也答應了,你看,她就在那裡。”
顧陌不看,怕辣眼睛,怕把原身這身體給刺激的詐屍了。
看到她的反應,季蘇白終於找到一絲報複的快感了。
“阿姨,我其實很愛雨恩的,怎麼舍得雨恩受苦呢,我之所以這麼對雨恩,也是因為你,我沒有辦法放下自己的心結跟雨恩在一起,也是因為你,我和雨恩之間一切的痛苦,都是因為阿姨你,阿姨你那麼愛雨恩,你願意為了雨恩,幫助我放下心結嗎?”
季蘇白這麼對邱雨恩,是因為仇恨原身。
乍然一看原身就是個原罪
然而原身做錯了什麼?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有人非要恨我非要搞死我,我難道不冤的嗎?
季蘇白的仇恨,對原身來說同樣也很莫名其妙好嗎?
“那你想怎麼玩?”
“我想跟阿姨打個賭,就拿雨恩做賭注,阿姨要是輸了,雨恩從此就留在這兒了,阿姨要是贏了,可以帶走雨恩,你我之間的恩怨從此也一筆勾銷,阿姨覺得如何?”
“不如何。”,顧陌站起來,“季蘇白,你真是一點都不知道感恩。”
“恩?你對我有什麼恩?雨恩才是對我有恩的人,你從一開始都不想幫我,是雨恩求你,你才答應的,之後留我在顧家,也是因為雨恩,你從未給過我一分的關愛,說什麼恩?”
“你可以否認我對你的關愛,畢竟這東西,虛無縹緲,我也拿不出證據來,但我花在你身上的錢,總是真的吧?”
“你隻是因為偷了我家的配方,害死了我媽媽,因為那一點點的內疚和想要沽名釣譽所以才做好人的,你覺得我會感激嗎?我要感激,也應該是感激雨恩。”
“如果你覺得對你有恩的是雨恩,那又為什麼在她還小的時候,就對她做那種事?現在更是把她帶來這種地方?季蘇白,你從來不感激任何人,即便那個人對你有天大的恩情,隻要對方讓你不舒服了,你都會毫不猶豫的咬回去。”
“誰讓她是你的女兒,我對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你,是你害了自己的女兒。”
季蘇白冷笑。
“你明知道一個車禍重傷的人根本等不起,你卻遲遲不肯到醫院為我媽做手術,你知道當我眼睜睜的看著我媽的生命一點一點流逝,最後死在我麵前的時候,我在想什麼?我在想,這種喪母之痛,將來我一定要讓你也嘗一嘗,我要你比我當初痛苦一千倍一萬倍,所以我故意接近雨恩,我要讓她愛上我,要讓她徹底成為我的附屬品,然後在她最快樂的時候,摧毀掉她從前所有的認知,我要讓她痛苦,因為她痛苦,就是你痛苦。”
明明他也可以成為有母親疼愛的孩子,但這一切都毀在了顧陌手裡。
顧陌之後裝好心資助他收留他又如何?如果他有母親,他根本不需要接受這些施恩。
季蘇白冷笑,“你不要再廢話,我就問你,你今天到底賭不賭?”
“在你眼裡,雨恩是可以拿來利用的工具,是可以拿來做賭注的東西,說明她在你心裡並不是那麼重要,但在我眼裡,她是我的女兒,再讓我寒心,我這個做媽的也不至於拿自己女兒來做這種惡心的賭注,但你要賭,我奉陪,怎麼賭,我說了算。”
說完,顧陌一拳猝不及防擊在季蘇白的肚子上。
季蘇白意識到顧陌的暴力傾向,這次是請了保鏢的,然而保鏢們也沒反應過來,就看著顧陌像拖死狗一樣把季蘇白拖出去了。
這麼喜歡拿彆人的尊嚴來賭是嗎?那你也試試尊嚴被人踩在腳底下的感覺。
她順手從走廊上抄了一根棍子,把季蘇白扯到了最中間狂歡的舞台上,用這根棍子把狂歡的人都轟下了台,然後對季蘇白說
“咱們今天就玩石頭剪刀布,誰輸了就打對方一下,用這個棍子打,兩個小時一局,誰先喊停誰就輸,輸了,從此就從對方的生活裡滾蛋,如何啊?”
季蘇白,“……”
誰踏馬要玩石頭剪刀布這麼低級的遊戲?
而且他一個男人跟女人玩這種遊戲?根本讓他找不到優越感。
“你現在的樣子,有說不的權利嗎?”
舞台下一群人也對這簡單粗暴的玩法充滿了興趣,叫囂著趕快開始。
季蘇白冷笑,“好,你要玩,我奉陪!”
一個小時後,季蘇白頂著滿身的傷,認輸了。
一個小時,顧陌沒挨一下打,而他全身上下,連骨頭都沒一處好的,現在整個身體都被顧陌打麻木了。
就連下麵看熱鬨的人也看的毛骨悚然,隻覺得顧陌這女的太可怕了。
季蘇白認輸的時候,聲音幾乎都是在顫抖,帶著一點畏懼。
他曾經就是這樣一點一點的擊碎邱雨恩的驕傲,讓邱雨恩最終習慣了他的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