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那個炮灰我穿過!
這種看到彆人受苦時的同理心和共情能力,來源於他們生活在同一片曆史天空下,因為認同同一種精神,同一種信仰而產生同情和憐憫,而他們的行為和詩句也成為曆史,影響著下一批的人。
一個有深厚曆史底蘊的國家,當國難發生,無數人想到的“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文天祥,想到“天下興亡,匹夫有責”的顧炎武,想到是“拚將十萬頭顱血,須把乾坤力挽回”的鑒湖女俠秋瑾……
曆史,它已經成為了一種精神,支撐著這個民族不斷在烈火中重生,不斷前進,延綿千年。
那些普通人,他們雖然在曆史長河中是那樣渺小而脆弱,可他們通過書籍、通過口口相傳,知道那些曆史,知道那些精神,從未也有了“位卑未敢忘憂國”的信念。
那些將曆史看的一文不值的人,大概忘記了這個國家是靠著千年不衰的曆史,鼓舞了一代代的先輩們,才走到今天的。
與謝章虛爭論這一點,顧陌覺得就是在浪費口舌,因為你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所以顧陌直接問“那麼我父親的死,你又要如何詭辯?”
謝章虛臉上的神色一僵。
他今天難得的實誠,很快也將顧父的事情娓娓道來。
當時的顧父是個考古教授,因為謝章虛在文物界的地位以及對文物的了解,他和謝章虛有很多共同話題,自然而然成為了好朋友。
而謝章虛與顧父相交,最開始是想要把顧父拉進夥,好讓考古隊裡也有個自己人為自己傳遞消息
結果接觸了才知道,顧父對盜墓賊深通惡絕,根本不可能和謝章虛同流合汙。
並且即便是對他這個好友,顧父也絕不泄露有關考古方麵不準泄露的消息。
但隻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更何況顧父也不可能刻意防著自己的朋友。
所以,他的一些材料文件就被謝章虛看到了,謝章虛因此利用顧父,得到了不少內部消息,在文物收購界內混的更加風生水起如魚得水。
從這裡來看,顧父也的確有錯,遇人不淑,識人不當,間接的給國家財產造成了巨大的損失。
但他並沒有主動去販賣文物,也對謝章虛所做的事毫不知情,他一直以為謝章虛是和他一樣熱愛考古事業的道友。
後來,警方查到幾件流失海外的文物,很有可能是華國這邊出了內鬼導致的,於是開始在內部整肅。
順藤摸瓜,眼看著就要查到謝章虛了。
剛好顧父也知道了謝章虛做的事,去找謝章虛,讓謝章虛自首。
謝章虛,“……??”
我女兒病成那樣,我都是為了女兒才鋌而走險,我去自首了,不是讓我女兒去死嗎
為了女兒,我成了正義的盜墓賊。
為了女兒,我決不能去自首。
所以在原劇情中隻提了一嘴的背景板顧父,其實也是以一個不近人情阻止一個父親救女兒的反麵形象出現的。
既然是負麵形象,那麼謝章虛殺了他偽造成自殺,再把偷盜文物的鍋甩給他,那也是正義之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