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那個炮灰我穿過!
莫驚春又被曲若初稀裡糊塗的拉走了。
曲若初到了縣衙,直接告顧陌欠錢不還,顧管家和莫驚春就是證人。
沒多久,顧陌就被官差從縣學裡帶來了。
兩個證人,一個是顧陌的母親,一個是顧陌的未婚夫,顧陌這罪簡直沒有任何爭議可言。
顧陌一上堂,縣官的驚堂木就拍了下來。
“大膽犯人,見到本官還不下跪?”
“大人,學生是有秀才功名在身的學子。”
縣官一噎,略過這茬,開始審問。
顧陌麵對曲若初的指控,不慌不忙。
“曲家主說我騙錢,請問我怎麼騙得?詳細手段你說一說。”
曲若初還真詳細說了,“你每次都以買筆墨紙硯為借口,從我這裡拿錢,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人,居然想賴賬。”
“你既然早知道我不是什麼好人,那為什麼心甘情願把錢給我?我騙了你一次,你難道就不知道長記性,能接二連三被我一直騙?”
“那是你花言巧語騙我,我才會一直給你錢!”
“曲家主,那不是你自願幫助我的嗎?如果這叫做騙錢,那咱們是不是要先理一理你欠我多少錢?過去那些年我供養你讀書,給了你多少錢你算清楚了嗎?這件事我也是有證人的,街坊鄰居,親朋好友都知道呢。”
顧陌冷笑一聲,“我若是個騙錢的,還上趕著養你那麼多年?”
“那是你的本分!”
“本分?哪門子的本分,你倒是說說?”
“你是曲家的下人!你做那些都是應當的,可你從我這裡騙錢,你就是叛主!”
先不說原身還是不是曲家的下人,就說本分這事兒,姐們兒你不是說人人平等嗎?怎麼還有下人就該伺候你這種思想?
“曲家主,都到了縣衙了,你何必再找那些借口,不如還是實話實說得了。”
顧陌朝縣官拱手,說道“大人,實不相瞞,那些錢都是曲若初自願給學生的,學生當初也想不通她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好心,後來院考下來,學生才知道,原來她一直希望學生能在考試中幫她作弊,在答卷上寫上她的名字,但學生愚鈍,一直沒聽明白她的暗示,哪裡知道她如今就惱羞成怒,誣告學生騙錢,還連同學生的母親和未婚夫一起蒙蔽了,學生真是、真是……”
顧陌一臉老實巴交,氣的想要去撞牆的樣子。
縣衙門口立刻有看熱鬨的讀書人說起了當日官差報信時發生的事。
“難怪她當時認定了小三元是她,原來是想要顧兄幫她作弊啊,這可是殺頭的大罪,她是瘋了嗎?”
曲若初聽到殺頭兩個字,也是氣的一下跳起來,“顧陌你這個賤人!你在汙蔑我!”
“你才是賤人!下賤皮子!”
罵完了人,顧陌反過頭來對縣官說“大人,她剛才罵我,你也聽到了。”
縣官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對衙役揮了揮手。
曲若初還不搞不清楚狀況,下一刻臉上結結實實挨了十個嘴巴子。
直接把她打懵逼了,“大人,為什麼打我?”
“辱罵秀才,按律當打。”
啥?罵個人還要被打嘴巴子??這什麼奇葩律法?
“她也罵我了,憑什麼不打她?”
縣官,“你是白身,她是秀才,她罵你,不能打,隻能罰錢,你罵她,犯法,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