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那個炮灰我穿過!
但現在社會上卻充斥著各種偽女性主義和被妖魔化的女性主義思想,導致大眾對女性主義的印象更加的刻板。
而冠夫姓女嘉賓,無疑就是偽女性主義的代表,她披著高學曆、獨立性事業女性的標簽,嘴上說著女性主義,但骨子裡信奉的,其實還是男尊女卑那一套,嘴上聊得,是婚姻、男人、婆媳關係,思想上沒有任何能夠代表先進女性的突出言論,反而為了男性不斷壓榨自己價值的同時,也在不斷壓榨其他女性的價值和生存空間,將向另一半反複妥協看成是另一種女性主義。
這是當代女性的一個困境除了要麵臨社會給予的牢籠,還有女性自己的畫地為牢,圈地為禁,自我洗腦。
當代女性的困境,除了社會原本就存在女性牢籠,還有一層額外的意思,叫做作繭自縛,畫地為牢。
再說激進派女嘉賓,她儼然就是被妖魔化的代表,是公眾最為敵視和討厭和的那種女拳,她會把任何男女之間正常的相處都看成是女人對男人的跪舔,從而發出過激的憤慨。
她對要求全世界的女性都跟她站在同一陣營,否則還是跪舔男權。
此刻她們爭吵的十分激烈,其她人連勸解的機會都沒有,隻能看著她們吵。
作為被提問的當事人,顧陌自然也隻能看著她們吵。
等她們吵夠了,主持人在中間一頓勸說,安撫好兩人的情緒,隨後立刻把話題拉了回來。
“顧女士,其實都很大家好奇,您對於婚姻是一種怎麼樣的看法。”
主持人問話中規中矩,隻是想知道她對於婚姻的看法,而不是她為什麼不結婚,是不是因為被男人傷害過。
鏡頭對準了自己,顧陌笑著回答,“我對婚姻的態度,就和我吃飯喝水一樣,我喜歡吃的東西,我就多吃點,反複吃,我喜歡做的工作,我就投入大量的甚至是一生的專注和熱忱,而我不喜歡的一切,我就堅定的拒絕,所以我對婚姻毫無興趣,我拒絕選擇婚姻。”
顧陌沒有冠冕堂皇的說太多,隻是表明自己的態度。
彆人如何看待婚姻她不管,反正她就一個態度她對婚姻沒有任何興趣。
因為沒有興趣,所以不選擇,也不會因為任何原因退而求其次。
但顧陌沒想到,冠夫姓的女嘉賓卻一臉費解的看著她,“顧女士,你為什麼不喜歡婚姻呢?”
顧陌反問“我為什麼一定要喜歡婚姻呢?”
“婚姻和吃飯喝水是不一樣的,我覺得你把婚姻的看的和吃飯喝水一樣,是對婚姻的極其不尊重。”
顧陌,“我尊重你的看法。”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整個節目錄製下來,顧陌的態度就是她尊重任何人的想法,並且不參與不企圖去扭轉任何人的想法,很佛西,這讓她在節目中相當的沒有存在感。
然而誰都沒有想到,等到節目播放出來,因為其他節目嘉賓都太有存在感了,反倒顯得她像個異類,她反而成了關注度最高的。
觀眾對她的看法是“其她嘉賓都在極儘所能的展現自己女性主義的一麵,並且儘可能的說服和告訴所有人她們就是女性主義的代表,希望大家都去學習她們,做她們那樣的優秀女性,但隻有陌神,我隻從她身上看到了自由和尊重,她並沒有告訴我們一個女性主義者應該怎麼做,應該具備什麼樣的人生,她讓我覺得,女性主義者可以是任何樣子的,是沒有任何模板的,隻有你快樂,你自由,你就是女性主義者……”
即便到了如今的時代,社會對於女性的苛刻其實並沒有絲毫衰減,反而是以另一種形式在呈現。
比如網上某些人對美女的要求,看到網絡美女,評論區清一色的
——原來她的頭也那麼大,瞬間不焦慮了。
——大家都彆焦慮拉,人家也是動過的。
——從來不露臉,懂的都懂。
比如現實生活中的許多正麵女性角色,到了影視劇中,都成了男性,而反麵角色,原本是男性的,則變成了女性。
好不提女,壞不提男。
而曆史上又有多少偉大的女性,她們的成就最終被算到了男人的身上,輕輕鬆鬆的被曆史抹殺掉呢?
如果性彆不重要,為什麼要改呢?
世人尊重女性的成就和付出,卻不能正視女性的性彆。
女性,仍是原罪,很多時候,這其實也是原身悲劇的導火線。
這幾十年,顧陌在這個位麵,其實也一直在努力,潛移默化的想要改變這個社會諸多對女性的不公。
但是傳承了幾千年的曆史糟粕,哪裡是那麼容易的,這其中還涉及到的不僅是人文曆史,還有許多政治因素,想要改變,真的太難了,比推動一個社會的科技進步更加的艱難。
顧陌唯一能做到的,僅僅是不讓自己受這種氛圍影響的同時,幫助身邊的其她人。
當顧陌站在陽光下,看著這個科技飛速發展的世界思想卻仍舊停滯不前的世界,想到了自己的小世界。
她希望她能明白、領悟更多的東西,並且將這些領悟到的東西反饋給自己的小世界,不要讓同樣的世界,發生在自己的小世界,不要讓性彆,變成生靈的原罪。
顧陌回到智腦空間,發現智腦正好從外麵浪完了回來了。
它表情包上稀疏的幾根頭發被它扒拉的十分寒磣,看到顧陌回來,它一把撲過來。
“主人,出大事了!!!”
顧陌不知道出什麼大事了,但她感覺到智腦空間似乎少了什麼東西。
她目光很快在空間裡掃了一圈,最終定格在放小世界的位置。
現在,那裡空空如也。
顧陌問“小世界去哪裡了?”
“嗚嗚嗚,它跑了,它現在長大了,就愛亂跑,我根本管不住……”
正在長大的小世界,就和人類三四歲的孩子差不多,到處作天作地的,但凡安靜一下,那肯定就是搞事情了。
很快智腦空間就不夠它作了,它開始想要往外麵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