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怪談怕我才對!!
羽落跟許言走了不到五分鐘便看到了一家店麵,就在巷子的儘頭,也隻有這一家店。
這家店門口的兩邊擺滿了打開油紙傘,走進一看,店裡上方也掛著各種各樣的開著的合著的油紙傘。
“您好,有人嗎?”許言朝店裡喊了一聲。
“來咯來咯!”從店鋪裡走出一個男人,看著三十出頭,身高看上去有一米八多,卻身形瘦弱,像是一陣風就能把他吹倒。
“您好,我是關羽落,接到您的電話過來的”羽落伸出手。
男人先是上下打量了羽落一番,才握住羽落的手,又跟許言握了握手。“我看到了你的名片,才打給你。往往我是不信這種看上去就不靠譜的東西的,還是手寫的,但我實在是沒辦法了”
雖然男人說的是實話,但著實讓人聽了心裡不舒服,合著我過來幫你,你還要踩我一腳?
羽落聽言便抬腳運勢要離開,這油紙傘匠自知失言連忙攔住,連忙從懷裡掏出來了一張銀行卡。
羽落這才停住腳步,跟誰過不去誰還能跟錢過不去啊,羽落站定,等著油紙傘匠下一步動作。
這油紙傘匠倒也不傻,稍稍俯下身來,堆著笑容,露出了一口黃牙。“看你年紀雖然不大,但肯定是有本事的人,不然也沒這個膽量到處發布這種名片,我之前說的隻是我當時膚淺的想法,這卡裡有五萬塊錢,你先聽我講講事情緣由,我在看看你的本事。”
“十萬。”羽落一屁股坐在了店內的躺椅上,漫不經心的開口說道“如果事情解決了,十萬。”
“這”油紙傘匠麵露難色,隨即咬咬牙“行!十萬沒什麼,你要是給我解決的徹底,彆說十萬了,二十萬都給你!不過前提是你能解決!”
羽落聽到了二十萬立馬站起身來“說話算數?二十萬?”羽落伸出兩根手指比劃了一下。
“你彆光想著二十萬啊,我說前提是你得先能把事兒解決了才有二十萬!”
“做生意可是講究信任的,你得信任我有這個能力對吧,你先付我十萬定金,搞定了,你再給我十萬,搞不定,我一分錢都不要你的,錢也還你。如何?”
許言看到羽落兩眼發光,就差鑽錢眼裡了,拉了拉羽落的袖子,耳邊問道“這樣不太好吧。。”
羽落推開許言,瞪了他一眼,又看向油紙傘匠。
那油紙傘匠稍作猶豫,把銀行卡遞到羽落手裡,“十萬太多了,五萬,就這張卡,做好了,密碼給你,再把剩下的十五萬打給你。”油紙傘匠回頭又給許言搬了張椅子“你可彆戲耍我,我是真的快沒命了。”
羽落拿著銀行卡,沒有多說什麼,拉著許言坐了下去,“您說吧?遇到什麼東西了。”
油紙傘匠也在羽落對麵坐了下來。
“說起來也是我自不量力了。父親知道了一定會很失望的,唉,”油紙傘匠先是埋怨了自己一番才緩緩的道出事情明細。
“我叫翟長明。”
原來翟長明家的油紙傘功夫是代代相傳,許言聽著不禁麵露疑色,現代人還有專門世代做油紙傘的?哪有人還需要這個啊。很明顯,司機師傅在大聊特聊的時候,許言一句都沒聽到。
翟長明尷尬一笑,“這油紙傘可沒那麼無用,真正做工好的油紙傘可不比現在的這些現代傘差。說不定還更結實更精美。隻是這價格。。也確實高了不少,尤其是我們這種代代相傳的手藝,這叫啥,這就叫那什麼,那什麼來著,對,非物質文化遺產。”翟長明麵露自豪講道。
“雖然我偶爾也會賣幾把便宜的油紙傘,也是為了迎合大眾的消費。不過最便宜的油紙傘都得要好幾百。”
“所以經常來買這裡的油紙傘的,往往都是富貴人家。”羽落忍不住接了一嘴。
“哎喲,小美女高抬貴手。”翟長明立即明白了羽落的意思,連忙解釋到,“我這貴的油紙傘不少,可是這富貴人家可沒那麼多喔!20萬已經不少了。您可彆再喊價了。”油紙傘匠擺擺手。
羽落微微一笑便不再接話,讓許言也不要再打斷,示意翟長明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