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謹之前幾乎將這一條街的商鋪都買了下來,這幾日青絲坊一邊開業,這個店鋪在另一邊裝修。
昨夜又騰出了一家不小的店麵,隻是門牌還沒來得及換。
定製絲襪就被全部安置在了這裡,和青絲坊的主店麵雖然僅有一牆之隔,但關上門就是兩家店,互不影響、
金燦燦將騷客們全部引到這邊排隊,然後將隔壁的門關上。
騷客們本以為直接買絲襪就行,可沒想到居然有好幾個顏色,一時竟犯了難。
等絲襪掛好,金燦燦將一個個木牌掛在頂端,對應著下麵一條條五顏六色的絲襪。
黑色的絲襪上麵,寫著詩韻;
粉色的上麵寫著媚娘;
紅色的上麵寫著紅樓;
白色的上麵寫著琴心;
還有幾個花魁的熱門人選,也分彆用不同的顏色代表。
“這是什麼意思?”有人納悶。
“各位客人聽我解釋”,金燦燦笑道“為了區分各位支持的姑娘,我們特意為他們定製不同款式的絲襪。”
他拿起一條黑色絲襪,上麵用淡金色絲線,勾勒出‘詩韻’的名字。
“比如這條,就是為詩韻姑娘單獨準備的,客人要想支持詩韻姑娘,買這一款送到畫舫即可,其他亦是同理。”
“而且為了方便,我們還專門準備了懸掛的風鈴牌。”
其實蘇謹最初壓根沒準備這些‘風鈴牌’。
在他的印象裡,這些畫舫外麵掛滿紅紅綠綠的絲襪多過癮?
想到那個畫麵,金燦燦隻覺得五雷轟頂,趕緊死命阻止
蘇謹無奈,最後決定聽金燦燦的,加上了定製的風鈴牌,用以懸掛、投票、炫耀。
不過這樣一來,倒顯得高大上許多,比蘇謹那土包子一樣的掛絲襪好多了。
騷客們哪見過這些騷操作,甚至覺得有些多此一舉。
本來還準備花花綠綠的各種顏色,都買上幾條,可若是為了支持的話,就隻能買一款了。
蘇謹卻早將他們的心思拿捏。
還想多買幾條?那我店裡的其他款式還怎麼賣?
再說,這樣的操作之下,會顯得花魁之爭更有儀式感和歸屬感,隻要這些韭菜到時候拚起來,他就可以在背後大賺特賺。
這些花魁的錢,我,蘇謹,統統都要!
“什麼,一人一次限購100條?你開什麼玩笑,莫不是瞧不起小爺,怕小爺買不起?”
金燦燦笑笑“客人誤會了,這也是為了保證花魁大賽的公平啊?”
“不然來一個大戶,將絲襪都包圓了,其他姑娘還怎麼爭?”
“嗯,你說的倒也有道理,那給我先拿100條。”
這裡麵有不少人本來沒準備買那麼多,可一聽限購反而都照著頂額100條去買,大部分絲襪很快就銷售一空。
同時帶走的,還有許多寫著數字的風鈴牌。
金燦燦咂咂嘴,心說老爺真厲害,就這麼一會的營業額,頂上之前好幾天了。
雖然這些客人出手豪闊,但絲襪並沒有被完全售空。
除了詩韻的銷售一空外,媚娘和紅樓的都還剩下百餘條,而屬於琴心那款剩的最多,還有足足400多條。
沒辦法,誰叫她玩高冷呢,除了死忠粉,自然很多人不願意為她買單。
不過這早在蘇謹的預料之內。
看著眼前穿著書生服,但胳膊卻粗的要死的幾個漢子,蘇謹痛苦的揉揉眉
“馬三,你他娘的真是個人才,這他媽是爭花魁的書生?這他娘的是搶壓寨夫人的寨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