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你說出來,自己信還是不信?”
宋鏈冷笑“且不說你所言是真是假,本官問你。”
他指著來鳳“他一個勾欄的老鴇,是如何得知朝廷一任縣令調動?你來告訴本官!”
“這”
“左右,押下去吧。”
王寧扣了扣耳朵,都懶得繼續聽下去“原高郵縣令陳秋,涉嫌逼人製偽證汙蔑上官,去了官衣,帶下去細細審問。”
“駙馬,大人,下官冤枉啊!”
陳秋不甘心的被左右衙役拖了下去,堂內久久回蕩著他求饒的聲音。
一直擺出無所謂,得過且過,與江南官員嘻嘻哈哈的駙馬王寧,此刻臉上再無一點嬉色。
他的眼睛冷冷在堂下逡巡“王月既然未死,這許圭殺督監一案,自然可以順利結案。”
“但我好奇的是,他們為什麼一定要殺了你?”
冷冷看著王月,王寧緩緩開口“你是死過一次的人了,什麼話要趁早講,不用我多說了吧?”
王月被他冷峻的目光所懾,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駙馬!小人願說!”
“很好。”
他看向站在一邊的許圭“你找王月,不就是為了這點事嗎?他說,你記。”
“多謝駙馬!”
許圭既已洗脫嫌疑,自然不必再站在堂上候審。
麵無表情找了張桌子坐下,舉起筆冷冷看著王月。
王月低著頭不敢抬起,戰戰兢兢的一五一十,將這些年北新關貪墨的稅銀數量,以及去向如實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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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一邊的官員臉色難看,人人自危。
唯一令他們暫時鬆一口氣的是,這王月不過是個小人物,知道的不多。
他所報出的賬目雖然數字驚人,但卻隻與當時的縣令王丘聯係。
至於上麵還有什麼人,他就拿不出證據了。
嚴世奮的冷汗也一直在流。
王丘的‘上家’自然是他。
但沒有證據,即便駙馬和許圭懷疑,也不能拿他怎麼樣。
隨著王丘被滅口,這條線索終究也是斷了。
“平均每月就有數萬兩白銀,這還不算百姓的糧食、過往客商的貨物”
許圭越記越是心驚。
這僅僅是北新關一地,放眼到整個江南呢?
亦或是,整個大明呢?
就連他這跟在蘇謹身邊,見慣了銀子的人,都覺得手在顫抖。
這是多少民脂民膏啊?
這些年,這些螞蟥又趴在百姓身上,吸了多少血?
有了這些銀子,先生又能造出多少戰艦,亦或是救助多少貧苦百姓?
想到這裡,許圭看向這些官員的目光中,又添了幾多憤恨。
直到許圭輕輕將筆落下,嚴世奮見暫時躲過一劫,趕緊起身
“駙馬,宋大人,今日召集我等來此,難道不是為審許、童二位大人的案子?”
“既然許大人已經脫罪,那又何必橫生枝節,不如抓緊問一下童大人的案子?”
王寧笑眯眯的看著他“嚴大人說的很有道理啊。”
嚴世奮笑笑“那不如”
“但是。”
王寧的表情忽然變得冷峻“我不喜歡聽你的建議,偏偏要繼續審審這貪墨案,你咬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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