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劉天奇,真的想跟您交個朋友,今天我生日,在愛皇請了幾個朋友,想請您賞臉也去一趟,您看?”
“為什麼非得請我去啊?我怎麼就成了香餑餑了?”
“哎呦願姐哎,你可是聲名遠播,到哪兒不是香餑餑?哎,”劉天奇左看看右看看,看見一直瞧著這邊的保安還是有些慫,“那個,願姐,咱換個地方聊?”
“成,走吧。”許願率先走前頭,一行人隨後,這一幫人十分像黑幫的,讓一群好學生望而卻步,躲開老遠。
“哎!願姐!昂……”梅舞提著奶茶看見許願打個招呼,又看見身後的那群人,有些不知所措了。
“怎麼了又?”許願停下,一行人也停下,全都看向梅舞。
“……沒,沒事兒。”梅舞雖然也是個外向的女孩子,但是終究還是個女孩子,見到這場麵,見到這些地痞流氓似的一幫社會小青年也很發怵。
“沒事兒趕緊回班,彆在外麵瞎溜達。”許願走開,黃邈手裡還拿著一瓶飲料,揮手朝她告彆。
等他們全走遠了,梅舞才回過神來,自言自語道“臥槽,那些人也太傻逼了吧。都是願姐朋友?什麼品位這是?”
此時的許願沒有聽見,但是如果她聽見了,她一定會說,勞資也覺得他們傻逼。才沒有這樣的朋友!
晚自習許願他們翹了課去光臨劉天奇的生日趴。愛皇ktv,當然,許願是吃了飯過去的。一群人就在那個小店裡麵看著許願吃完。黃邈和陳年是之前就吃了的,也真是佩服我願姐的心理素質。
進了包間,就發現一群人群魔亂舞,音樂開的賊大,唱歌的人唱的那家夥,驚天地泣鬼神,一個詞形容就是鬼哭狼嚎。燈光閃個不停,五顏六色的,更顯得這群社會小流氓傻逼了。
許願站在門口掏了掏耳朵,罵了聲草。
“哎我去!”黃邈顯然也有點受不了這傻逼的場麵。
隻有陳年,完全不把自己當外人,神態自若的走過去,拿了瓶酒和旁邊的女生打招呼。然後笑著聊起來。這個女生……應該長得不錯,就是妝化的比較濃,看著就是個太妹。
“來來來,願姐坐。”劉天奇狗腿的笑。許願剛抬腳,就看見沙發上坐了一個男生,坐在正中間,把玩這一個火機,一腳踩著凳子一邊看向這邊,挑釁意味兒十足。
“喲,我說怎麼非得請我來呢,在這兒等著我呢。”許願大大方方的過去坐下,翹著二郎腿,起開了一瓶啤酒,砰的一聲放在桌子上。
“陳哥……”劉天奇看向沙發上的那個男人。
“見願姐一麵還真是不容易。麻煩得很。”正中的男人緩緩坐起身,燈光晃得迷糊了他的五官,隻能看見他是笑著的,笑容裡帶著涼意。
“……擦!陳誌祥你不踏馬的要比籃球嗎?”黃邈認出來那個男人,五中的陳誌祥,十分的混球。報複心強,還不易服軟。
“這不是願姐不願意嗎?而且願姐太難請了,隻好這麼來見見願姐了。”陳誌祥給許願到了一杯酒,送到許願跟前,“來,願姐……”
話沒說完,許願伸手就把酒杯打掉,與此同時,陳年蹭了一下自己的鼻子,順手抄起桌上的啤酒瓶,砸在桌子上,碎了一地的碎茬,手裡攥著瓶子的上半部分,玻璃碴子參差不齊。
“來,快點,彆廢話,姐姐趕著回家。”許願十分不把陳誌祥放在眼裡。
“許願,狂,是要付出代價的。”陳誌祥陰下臉,一腳踹在桌子上,弄出好大的動靜。屋子裡的男男女女都不再嬉戲,站在一旁安靜的看熱鬨,卻默不作聲的把門堵死了。誰都出不去。
這明顯是鴻門宴。
許願也打碎一個啤酒瓶,滿臉無所謂。
場麵一度混亂……
誰贏了?
許願揪著陳誌祥的頭發摁著他的腦袋砰砰砰往桌子上磕幾下,然後冷聲問他,“服嗎?嗯?”
“……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