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準備好要接受教導主任的碎碎念沒?”許願蹲在地上十分耐心的和他們嘮嗑。
然而地上那四個完全不鳥她。
“我學了九年跆拳道,還練過散打。真是不好意思。”許願拎過一把勉強還能坐的椅子坐上,翹著二郎腿,“怎麼樣兄弟?服不服?我可是專業的。”
“草!”地上的一個平頭青年忽然向她衝過來。
許願歎了口氣,“待一會兒聊聊人生不香嗎?”
“nnd!難道勞資要和你乖乖談人生等那個小妮子叫警察來?”
平頭青年眼神陰鶩,手中寒光一閃而過,許願猛地躲開,移向門口的位置。不想其他幾個也是帶刀的,全都向她靠攏。許願冷下臉,目光帶著狠意,“你們可想好了,現在你們從這裡出去就是遲到殺人犯。這和剛才打架鬥毆的性質可不一樣。”
“刀哥……”屈平有些慫,拽著平頭男人遲疑著。
“喲!多大個小妮子跟我講上法了。”被叫做刀哥的男人陰狠的笑,“勞資可比你懂。好歹也是進過局子的。小丫頭,誰叫你多管閒事了,要怪就怪你命不好。”
“我這好歹是見義勇為。”許願甩了甩手,小雜物間的窗子有護欄,唯一的出口隻有她身後的門。這幾個人虎視眈眈,真要放出去……
她在權衡利弊。
“那就……”刀猛地向許願紮過來,許願顧得了一下顧不了其他,偏離了門口……
屈平見狀,立馬喊,“刀哥!她把門口讓出來了刀哥!咱們快走吧!”
“嗬!”刀哥看她一眼,收了刀擰門出去,許願倚著牆剛要放鬆一下,一個人的刀猛地紮過來,來不及躲開了……屈平不知怎麼過來,用手攥上刀刃,嗷的一聲撒手,刀掉在地上,拿刀的人見了血腿都軟了。一邊喊著,“不是我不是我,有人撞我……不是我不是我……”
幾人奪門而出,許願掃了一眼地上的刀,看著捂著手鬼哭狼嚎的屈平,蹲下來,“行了能不能彆嚎了?剛才擋刀的那氣勢呢?”
“疼!嗷嗷嗷……擦擦擦擦,血!許願你得賠勞資醫藥費!”
“又不是我紮的你……行行行,我賠!”許願勉強從兜裡拿出幾張紙給他想讓他擦擦血。
“就是你!”屈平坐在地上不動,一隻手把著受傷的手,血一直往地上滴,看起來十分嚇人。
“嗯嗯,我,賴我。”許願極其敷衍,好歹也是救了自己,不管是有意無意,還是得好好感謝的。
走廊似乎有聲音,許願愣了一下,不知想到了什麼,飛快開門出去,就見幾人被堵在一樓大廳,那頭鬱忘孤身前來。
許願見他們似乎要衝鬱忘過去,許願飛快道,“彆堵!他們有刀!”
鬱忘看著許願,完好無損,讓開路飛快朝著她跑過來,抱著她跑回雜物室,利落反鎖。把人拽過來壓在懷裡,在她還未反應過來就以唇封口,死死的吻住她,像是闊彆已久的愛人,帶著後怕。
你知不知道,我快嚇死了!
你知不知道,我嚇得都快跑不動了!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
“……喂喂喂!”許願推人也推不動,隻好任他吻著。過了很久才鬆開她。
剛鬆開就看見坐在地上捂著手有些尷尬的屈平。
“咳咳咳,當我不存在啊!”屈平尷尬著開口。偏偏還裝出很凶的樣子,吊兒郎當的感覺他十分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