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此,蘇醒奶奶就一直養在許爺爺膝下,雖然許爺爺隻比蘇醒奶奶大十歲。
許願晃著步子踩著點兒回班級,頒獎典禮也頒完了獎,大多都回了班級,明天是周六,放假兩天。高二兩周一放假,十分規律。
桌子上放著一瓶可樂,許願看著它良久。
每次都是這樣,為數不多的吵架的日子裡,他總是會買一瓶可樂認錯。
那瓶可樂似乎在無聲的說,彆生氣了,和好吧。好不好?
許願想丟掉卻怎麼都忍不下心,最終把它丟到書桌堂裡。
前排的鬱忘似乎一直在關注著,彎唇一笑,沒丟就好。在他心裡,這就是無聲的示弱。
下午放學,許願收拾東西回家,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把那瓶可樂帶了回去。書包裡塞著一堆有用沒用的東西。
其實黃邈他們對許願居然還有書包表示十分驚訝。畢竟他們從來沒看見過許願學習。
走出班級,唐梨竟在外麵等。見她出來,迎了上去。
“南南!”
“怎麼了這是?”許願單手拎著書包,略帶詫異。
唐梨表情無奈的看著她。
……
學校外的一個深巷裡,許願單手插兜,姿勢帥氣的走到牆根下拿起書包,拍了拍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陳誌祥,“還有事兒沒?”
一直靠著另一麵牆雙手環胸看熱鬨的唐梨走過來幾步,看了一眼陳誌祥的慘狀,嘖嘖兩聲,“你說你這是何必呢?都幾回了非得挨一頓打才舒坦唄?抖麼?”
陳誌祥躺在地上不想說話。這不是勞資想象的樣子!
“走吧!”許願拎著書包招呼唐梨走。
回了家就看見許諾委屈巴巴的坐在沙發上,請的阿姨在廚房做飯。
“誰又惹你了這是?”許願把書包隨手一扔,去冰箱裡拿出飲料喝了好大一口。
“你!”許諾義憤填膺的指著許願。
“我?”許願指了指自己,笑,“小祖宗你講不講理啊?”
“我不想讓你去給我參加運動會!”許諾委屈得眼淚都在眼眶裡打轉,“你隻會坐在一邊看手機!我不想丟人……”
“那你怪不到我。”許願無辜的攤了攤手,“是你們幼兒園園長自己親自規定的,未成年不能參與活動。”
“你……你欺負人!”許諾真的快委屈死了,可是眼淚還是沒有掉下來。因為她說過,男子漢不能哭。因為那很沒用。
“行行行,我明天儘力行不行?要不我花錢陪你去菜市場雇一個?還是雇一個吧。”
“不!要!我再也不要和你說話了!你最壞了!”許諾氣的直接從沙發上跑回樓上房間。
許願對此毫無感覺,隻是笑笑,喊,“喂!你大哥回來了,就是不管你!自己在外邊浪!”
“他最討厭了!”許諾的聲音從樓上飄下來。
許願聽此笑笑,“看來我真不是最討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