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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許願打著哈欠揉著脖子進考場,白楊正坐在座位上啃麵包。
“哎?願姐咋了?沒睡好落枕了?”
“何止沒睡好。”周祁同款動作進來,生無可戀。
“偷瓜去了還是嫖娼去了啊?祁總。”黃至軒進來,八卦的問,“你們昨天被老徐叫出去咋沒回來呢?”
“哼!他們昨天被老徐拉去打遊戲了,還嫌棄我菜!”霍洋被氣的都磕巴了。
“嗯?”黃至軒顯然不太相信。
“真的,教他打遊戲。教會了就把手機還給我們。結果……簡直惡魔。我都對遊戲有心理陰影了。”周祁真的不想回憶。
許願坐到了最後一排,周祁會心的坐在她前麵,依次往前,在第一排留了個空位。溫莞進來的時候就隻有第一排的位置了。
“嘿嘿,彆……彆客氣。前麵……安安安靜。”霍洋解釋。
溫莞朝後一看,最後麵兩個人睡得昏天黑地,隻留下後腦勺對人。哦,許願今天穿的是黃邈的黑色棒球服外套,寬寬大大的罩在身上。
“好吧。”溫莞沒問為什麼,隻是順理應當的坐下接受了。最後一個考場有無限可能。這是昨天許願告訴她的。
又一會兒,餘鍍麵色不善的進來,頓了頓腳步,直接在第三列最後一排坐下,右手邊是一個空座。不大一會兒,胡狄進來,拎著筆袋,走得太急碰掉了溫莞的一根筆。餘鍍臉更冷了,踢了下桌子,發出的巨大聲響似是警告,又似乎是不滿。眼睛盯著胡狄,像在看獵物。
“草!”許願抬頭,“來大姨父了還是多動症?!非得踢什麼桌子?”她的起床氣很嚴重,被人吵醒人畜不分必定開罵,狠的時候她會揍你。
“睡你的覺。”餘鍍看著胡狄坐下,抽空回她一句。聲音不急不緩,冷得駭人。
“白楊。”許願叫白楊。
“哎!咋了願姐?”白楊回頭。
“往前,彆濺你一身血。”
“啊?哦哦哦。”白楊趕緊往前挪了挪。
這兩科考試胡狄過得十分煎熬,他感覺得出來氣氛不對,應該是要揍他。可是他右手邊的這位埋頭大睡壓根沒看過他一眼,倒是左手邊這位大佬冷著臉,氣勢全開,無端讓人害怕。
最後一科的時候答得很快,還剩半個小時終於可以提前交卷。
許願慢悠悠起來,踹了一下前邊的凳子,交了卷子。慢悠悠往外走。
胡狄看了看他左邊的大佬似乎完全沒有起來的意思,立馬交卷準備溜之大吉。
剛走到樓梯口準備下樓梯,就見許願坐在上一層樓梯上,嘴裡叼著一根煙,似笑非笑,“小哥哥,聊聊去?”
胡狄眉頭狂跳,趕緊下樓梯,然而……周祁和黃至軒就堵在下麵,態度明顯。
黃至軒很高,比胡狄至少高了一頭,十分具有壓迫性。
胡狄心一顫,更慌了,他還是選擇了往上走,然而剛邁一步,就看見了交卷出來的餘鍍。
他隻想到一句話,完了。
“走吧。”餘鍍聲音很沉,表情十分嚴肅。
胡狄有點慫,靠著牆,“你們欺負人算什麼玩意兒,我今天就不跟你們走!能怎麼樣?”
他們考場是放學放得最早的,他們也是出來的最早的。所以這時樓梯沒有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