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夢如望!
“那您跟一小姑娘吃什麼醋啊。我們天天擱一起,我能見得到你幾麵啊。所以願姐到底擱哪兒呢?有沒有新的小弟啊,混的慘不慘?”
“你這,擔心你地位不保啊。你放心,你在你願姐那估計還是妥妥的第一跟班。她還讓我替她給你報個平安呢。”
“在哪兒啊到底?”黃邈著急黃父說彆的。
“在育才書院,小姑娘手機壞了,那兒又是寄宿製,牆上都掛了鐵刺的,爬都爬不出來,還安了屏蔽器,方圓百裡都沒信號。”
“臥槽!那她爹也太狠了!”黃邈當即站起來要為她鳴不平。
“兔崽子你把臟話給老子憋回去!”黃父一瞪眼,黃邈立馬乖乖站好。
“然後呢然後呢?願姐有沒有讓你給我帶話,比如把她救出來什麼的?”
“……”黃父無語的看著自家兒子半響,“兒子,你動畫片看多了?”隨後忽然想到許願的那句,“希望你早日讓我們刑滿釋放”又不太確定了。隻說了一句,“我把電話給她了,但是打不打就不一定了,畢竟沒有信號,條件不允許。”
“親爸!你真的太好了!我愛死你了!”黃邈一把摟住黃父親一口,然後蹦蹦跳跳的拿起書包回房間了。
黃父搖了搖頭,他覺得自家兒子越來越像大姑娘了,至少比許願那個丫頭娘氣。不知道以後這個小子會娶個什麼樣的媳婦,又會找什麼樣的工作。可他不知道,以後的黃邈,是個大名鼎鼎的律師,當然,這是後話,現在的黃父還深深的為他的兒子擔憂。
黃邈第二天上學明顯是開心的,甚至處於狂喜的亢奮狀態,班裡人紛紛猜測他怎麼了。
“就大喵這樣……不會是中彩票了吧?”
“那可能得中個千八百萬的。”
“這個樣兒,找著媳婦了吧,嘴都要咧上天了。”
“找著願姐了吧,跟那孩子找著媽是一樣一樣的。”
“哎,有可能哎!”
“去問問不?”
“萬一不是呢?又破壞人家好心情。”
“那……問不問?”
就在他們猶豫的時候,鬱忘已經長腿一邁走到黃邈跟前了,開口便問“知道許願在哪兒了?”
“嘿嘿嘿,”黃邈賤兮兮的賣官司,“班長很心急啊。”剛才他聽見了他們的討論,就是故意藏著不說。
“快說。”鬱忘有些不耐煩。
“在育才書院呢,手機壞了,那學校是住宿製,封閉式半軍事化管理,聽我家老頭說方圓百裡都沒信號,而且那學校偏的很。哎,我願姐命好苦啊。”末了還不忘感歎一句。
鬱忘聽完一皺眉,抓住話語間的重點,“你爸?你爸不是警察嗎?為什麼會去那兒。”
黃邈一愣,是哦,忘問了。“不,不知道,路過吧……”
鬱忘也不指望能從黃邈這多知道些什麼,隻是覺得事情不甚簡單,轉身便走了。倒是俞泉他們自覺圍過來八卦。
“願姐在育才?我聽說過那個學校。老狠了。”
“我也聽說過哎,是不是競賽那個學校?”
“師資還行,出一學霸聽過沒?叫……徐知知好像是。就去年競賽敗給班長那個,班長險勝,連溫女神都沒必過她。”
“有點印象。”
“能不有點印象嗎,當時傳瘋了都。”
“我咋不知道?”
“你關心過學習嗎你就要知道。”
“願姐咋想不開去那個學校了?”
“那個學校賊變態,安屏蔽器,方圓幾百裡都沒信號,學校裡邊還有鐵絲網隔斷,高一高二高三互不乾擾,而且那牆上還有鐵刺,爬都爬不出來。”
“臥槽?那麼絕?你咋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