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扯上我家的癩皮狗,我家的癩皮狗還沒有如此無恥,至少不會獅子大開口。”
“瞧瞧他身上的那些傷,一百兩的醫藥費都不用,居然開口要一千兩”
聽到村民的談話,趙磊頓時有些心虛,臉色燒得慌。
吳懷良也被趙磊的話給嚇猛了,一千兩,他是真的不敢開這個口。
說實在的,他的隻敢坑一百兩,他也隻想坑一百兩,沒想到趙兄胃口那般大。
吳懷良悄悄看來眼時溪,瞧見時溪的模樣,心裡就瘮得慌。
明明笑意吟吟,但他總感覺渾身發毛,讓他不寒而栗。
“所以,你鬨出如此大的陣仗,無緣無故當著眾人的麵,汙蔑我們,汙蔑我們家的狼,就一句道歉完事兒了?”
“知不知道,你們今日的舉動,已經給我們造成了人身攻擊,我們完全有理由把你們告到官府。”
時溪邁著步子,緩緩靠近兩人,氣勢忽然變得淩厲,眼神如刀子般劃過兩人。
觸碰到時溪那恐怖如斯的眼神,兩人的心不由得震了震,下意識往後退了退,腿都有些開始打顫。
“時大夫說得對,這趙家與吳家也太不要臉了。”
“要我說,他們也該一人賠償時大夫一千兩才公平。”
“時大夫多好,人美心善,熱心腸,村民們有點頭疼腦熱,耐心幫看病。”
“遇到家境不好的,還免費看診,這麼好的人,養的狼肯定也是極好的,不可能會無緣無故去咬人。”
“我看,就是這兩人不要臉,家裡沒有銀子,就來敲詐勒索。”
隨著村民的一字一句。
趙家與吳家人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大家可彆被時溪給騙了,他們家就是人麵獸心,心腸壞得很。”
吳懷良的妻子冷不丁來這麼一句。
村民聞言,一臉鄙夷看向她。
她說的那人怕不是她自己?
當他們南海村的村民都是眼瞎呢?
時大夫懸壺救世,而他們呢?今天找人吵架,明天找人乾架。
說話能不能帶點腦子,誰心腸壞,這不是明擺著?
吳母不說話還好,一說話,村民看向他們吳家的目光,猶如看跳梁小醜一般。
吳父有些頭疼,一臉無語看向自己的兒媳,語氣不悅嗬斥。
“彆亂說話。”
吳周氏立刻閉上嘴巴。
“若證明是你的狼咬了我兒子,你就給我們賠償一千兩。”
“若證明不是你的狼咬了我兒子,我們也給你賠償一千兩。”
吳父臉色不悅看向時溪。
“父親!”
吳懷良一驚。
那可是一千兩啊,那若是無法證明,他們要還到何年何月?
“我也不要你們還一千兩,若證明不是我的狼所咬,你們隻要當眾給我道歉,給我們的狼道歉,還有,把你們家的雙峰嶺無償贈送給我,如何?”
時溪淡淡開口。
讓他們還一千兩,還不知道還到猴年馬月,還不如直接拿現成的來得實在。
吳家的雙峰嶺與她買的荒山嶺是連在一起。
時溪做規劃圖時,發現一個山頭根本就不夠用來種植,想著再買一個山頭。
正好,有個現成的山頭送上門來,不要白不要。
時溪也是疑惑,也不知道吳父當時哪裡來這麼多的銀子,居然買下一個山頭。
而且,一來就買下了一個山頭,有那個銀子,還不如留著建房子。
吳父凝眉,思索片刻,還是一口應下。
“一言為定!”
時溪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