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他們的就要這麼貴。
吳父此時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時溪牽著鼻子走。
“一千兩跟一個山頭,你自己選。”
時溪輕飄飄開口。
吳父聞言,頓時不說話了。
那隻有傻子才會選。
時溪也不想要這麼少,奈何趙家的東西太少,她想要多點也沒有呀!
她也不能把他們的後路堵得太死,畢竟,走投無路之下,他們還不知道會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來。
雖然她不怕,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好!就按你說的辦。”
趙父也答應了下來。
“可以,既然如此,那便立下字據吧。”
說著,時溪便立刻找來了紙筆,把方才所做的交易都一一列了出來。
吳父與趙父互相對視一眼,沒想到時溪還有這麼一手,不知為何,心中隱隱覺得有些有些不安。
還真彆說,他們方才還存有異心,若是無法證明,那就死不認賬。
可若是立下字據,那就真的無法賴皮。
證據往官府那一遞,挨板子還是輕的,賠銀子蹲牢子,那才是誅心。
時溪寫好之後,便在上麵蓋上自己的手印,動作一氣嗬成,看得吳父與趙父眉心一跳。
“兩位,不妨再次確認紙上的內容。”
“若是哪裡不清楚,有問題的,可是要提出來,現在還有反悔的機會。”
“可若是按了手印,那可就沒法改咯。”
見時溪一點都沒有慌張,還巴不得他們立刻按手印的模樣。
吳父與趙父對視一眼,忽然猶豫了。
時溪為何這般淡定?
難不成事情有什麼貓膩?
“等等,容我跟兒子說兩句話。”
趙父說著,便把自己的兒子拉到一旁。
“你確定是時溪的狼咬的你?”
趙父緊緊盯著自己兒子的眼睛,再次確認道。
聽到趙父這般問,趙磊也有些不確定了,畢竟昨晚黑燈瞎火的,他們隻是借著夜光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
時溪的兩隻雪狼跟白狗很是相似,說不定是狗也不一定。
趙父見自己兒子那不確定的眼神,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對上自己父親那毫無溫度的目光,趙磊嚇得渾身一顫。
“父,父親,我我我不太確定,昨晚天色太黑,我,我隻看到兩隻模糊的身影,也不確定到底是不是時溪家的狼。”
趙磊有些不敢看自己父親的眼睛,小聲開口道。
“混賬!”
趙父看向自己這不成器的兒子,氣不打一處來。
簡直被自己的蠢兒子給害慘。
回想起方才時溪那信誓旦旦的模樣,以及與時溪做的交易,趙父忽然覺得這就是一個坑,時溪挖著一個坑等著他們跳。
不然為何一千兩銀子不要,就要一些不怎麼值錢的田產?
趙父越想越覺得事情不對勁兒,聯想到時溪腳邊那兩隻毫無攻擊力的雪狼。
他還從未見過那兩隻狼傷人,趙父忽然驚覺差點就上時溪的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