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一見到時初那副哭唧唧的小可憐模樣,心就軟得不行,但時衍卻是個例外。
“那,那給我玩多久?一,一個時辰,還是,半天?”
時初開始跟時衍打起了商量。
“今日給你玩一整日。”
時衍大方開口。
聽到這句話,時初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她立刻鬆開抱住時溪脖子的手,從時溪身上滑了下來。
看了眼時溪,隨後,步子便不由自主往時衍的方向走去。
見此,時溪不禁是開心還是桑心。
原來在時初心裡,她這個娘還沒有一個木馬重要。
紮心!
“哥哥,這可是你說的喔,不許反悔,反悔就是小狗!”
時初來到時衍麵前,隨手抹了一把眼淚鼻涕,對著時衍,一臉認真道。
手裡臟兮兮的,就要去牽時衍的手。
時衍眼裡滿是嫌棄,但還是忍住了。
為了自家老母親,他忍。
“嗯,答應你的,不反悔。”
時衍點了點頭,拉著時初離開。
兩人手牽手,徑直走向時衍的院子。
時衍路過時溪時,還特意看了。
而時溪則向時衍投去了一個讚許的目光。
看著孩子們消失在視野裡,時溪跟丫鬟說了交代了幾句,才轉身離去。
時溪一上馬便快馬加鞭,時間緊迫,容不得半點耽擱。
時旭的狀況想必比信中說得更為嚴重,否則也不會有加急信傳來,需要親自前去救人。
因此,時溪一路上都不敢停歇,甚至連吃東西都是邊趕路邊解決,隻為能儘快趕到目的地。
原本需要走一個多月的路程,硬生生被她縮減到了十天,路上都換了好幾匹馬。
終於,時溪抵達了京城。
信件是傅進霆寫給她,讓她直接去將軍府,她自然是知道將軍府的位置。
畢竟她自小也是在京城中長大,不說每個角落都熟知,但大戶人家的府邸,她還是知道的。
此刻的將軍府門口,正守著四名護衛,他們眼神淩厲,時刻警惕地觀察周邊的來往人群。
瞧見時溪靠近,其中一名護衛立刻警惕地攔住了她。
“來者何人?”
“南陽縣主。”
說著,並亮出自己的令牌。
作為縣主,自然是有證明身份的物件。
見狀,那護衛眼神犀利,細細打量起一身男裝的時溪,她不是個男人嗎?
怎會是縣主?
不過,作為一名合格的護衛,他自然也看得出時溪手裡的令牌並非虛假。
雖然是男子裝扮,但看她的身形,的確不像個男子,在他們四名高大健壯的護衛麵前,時溪顯得格外嬌小。
想來也是女扮男裝。
正想著先進去通傳,再把人請進去時。
便瞧見傅瑾霆的貼身侍衛風雨從外回來。
那護衛立刻上去,恭敬道。
“風大人!”
風雨點了點頭。
隨即淡淡看向時溪,看著時溪,風雨總感覺此人似乎有點眼熟。
正疑惑間,便聽到時溪朝他打招呼。
“風雨。”
聽到熟悉的聲音,風雨一怔。
隨即便是大喜,試探問。
“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