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是那未婚先孕的時溪嗎?
秦柔自然認識時溪,畢竟時溪可是曾經京城的大名人。
秦柔這才細細打量起時溪來。
真的讓人意想不到啊!
時溪竟然在經曆了這一番流放之後,並沒有像人們想象中的那樣變得落魄不堪,反而更勝從前,愈發美麗動人。
今日的她,身著一襲淡雅的粉衣,外披著一個紗衣,如同春日裡盛開的桃花般嬌豔欲滴,散發著迷人的光彩。
如今看到她,猶如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一般那般青春動人。
不過,即使她年紀小又怎麼樣,她還是一身臭名聲。
“果然,物以類聚,什麼樣的人就有什麼樣的朋友。”
“沒想到你秦蘿也落魄到與一個未婚先育的女人成為朋友。”
“秦蘿,不是本郡主說你,我們可都是皇親貴族,你跟一個未婚先育,名聲儘毀的人做朋友,就不怕拉低了你的身份?”
秦柔嗤笑道。
聞言,秦蘿臉色變了變。
而此時,也有不少人圍了過來。
“秦柔,你嘴巴能不能放乾淨點,你這樣的身份,是能說得出這樣的話的人嗎?”
秦蘿覺得她針對自己,她沒有意見,但是針對時溪,她敬佩的時姐姐,這就不行。
“本郡主也沒有說什麼呀,這可都是大家有目共睹。”
“難不成,時溪她沒有生娃,她成親了?”
秦柔一臉無辜道。
秦蘿氣得臉色鐵青。
正想上去乾架,被時溪攔住。
“見過安陽郡主!”
時溪很是有知書達理般給秦柔行了一個禮。
秦柔還有點反應不過來。
方才一直不給她行禮,這會兒都是想起來給她行禮了,她什麼意思?
而且,方才自己都當眾那般說她了,難道她就沒有半點難堪的神色?
不應該是滿臉無措,沒臉見人了嗎?
怎麼她似乎沒有半點被影響?
時溪也不管她說不說免禮,她直接站直了身子。
“安陽郡主,您方才說的話都沒有錯,我的確是生了孩子,也沒有成親。”
聞言,全場嘩然。
他們沒有想到,時溪居然當眾承認。
雖然那已經是事實,若是其他女子被彆人這般說,早就沒臉見人了。
時溪的臉皮倒是真的厚。
頓時去,不少人對時溪指指點點。
聞言,秦柔嗤笑一聲。
沒想到被封為縣主,還是那麼蠢。
“但是,郡主您如此高貴的身份,在大庭廣眾之下,像市井潑婦般揭人家短,壞人家名聲,您覺得,這是您作為一位高貴的郡主該做的事情嗎?”
時溪淡淡問道,絲毫不畏懼,也沒有半分沒有臉麵的意思。
聞言,秦柔臉色變了變。
時溪這話什麼意思?
居然敢當眾這般說她?
“大膽!”
安陽郡主氣得指向時溪。
時溪絲毫沒有畏懼之色,而是繼續道。
“安陽郡主,您說彆人就行,難不成我實話實說也不成?”
“還是說,您仗著自己的身份高貴,對不如你身份的人,隨便辱罵?隨意責罰?”
時溪依舊滿臉風輕雲淡。
聞言,不少人圍觀的人從對時溪指指點點,到對安陽郡主指指點點。
秦柔氣得臉色都綠了。
“你!”
秦柔生氣地指著時溪,話都說不出來。
時溪毫不畏懼,對上秦柔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