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麵都是一些金銀珠寶,綾羅綢緞等名貴的物品,可謂是誠意十足。
雖然時溪並不缺錢,但也不嫌多。
畢竟是平陽侯的心意,她也沒有矯情拒絕,欣然接受了下來。
隨後,時溪挽留平陽侯父女二人留下吃了頓飯。
待用完餐之後,平陽侯和趙羅蘭方才告辭離去。
時溪這才有時間去細看平陽侯送來的賀禮,看到好幾箱的寶貝。
心中感歎不已,這次來京城居然收獲頗豐。
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她這命說好也很好,去到哪裡都能收到寶貝。
傅瑾霆見她如此開心,也笑了。
與她聊了一會兒,便又去辦公。
隻不過,時溪沒有開心多久。
秦蘿便給她帶來一個不太好的消息。
外麵紛紛傳時溪不知檢點,不知廉恥,一個未婚的女子,名不正言不順留宿在外男的府邸。
而且,這一住就是差不多兩個月。
外麵的人並不知道時溪與傅瑾霆的關係。
即使知道,兩人同住一個府邸,也難免會遭人詬病。
“時姐姐,這件事可大可小,但若是不及時處理,恐怕會影響到你和傅將軍的聲譽。”
秦蘿憂心忡忡地說道。
聽到消息後,時溪微微蹙眉。
頓時也意識到這一點。
前段時間一直忙著自己二哥的病情,並沒有多想其他。
如今想來,這未出閣的女子住在外男家裡,那定然不會有什麼好名聲。
多少會傳出一些閒言碎語。
她的名聲本來就不好,這下好了,更差了。
她倒是不在意,就是擔心自己連帶著把傅瑾霆的名聲給搞臭。
時溪陷入了沉思,她在想,自己是不是該出去置辦一個院子?
或者去住客棧也行,反正不能再與傅瑾霆住在一起。
她並不在意自己的名聲受損,但若是因為自己而讓傅瑾霆背負罵名,那就不行。
“之前也沒有人敢傳此事,也不知為何忽然就被傳出來。”
秦蘿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和不滿。
“你說說,是誰閒著沒事乾,就喜歡找人家的麻煩?”
“之前不是對外說了嘛,你是為了給你哥哥救命才會來到將軍府。”
“也不知道是誰帶頭說你不知檢點,說時旭的病情都好得差不多了,還賴在將軍府不走。”
“外麵的人嘴巴還真是多!”
秦蘿一臉的鬱悶。
其實,她在將軍府照顧時旭的事情外麵也有人傳,隻不過,她是郡主,很多人還是有些忌憚桓王。
所以,那些人也隻是私底下說說,並不敢把事情鬨大。
而時溪則不同,她既沒有強大的背景,也沒有顯赫的地位。
因此,關於她的事情無論鬨多大,都不會有人幫她,於是那些人更是肆無忌憚。
時溪卻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在意,心中暗自感歎,這京城裡的人,日子過得實在是太過於舒坦了,沒事兒就喜歡到處造謠生事。
人家又沒有礙著他們什麼事情,嘴巴怎麼就這麼多?
時溪重重歎了一口氣。
還是南陽成好啊。
南陽成她最大。
誰都不敢如此明目張膽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