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皇後看清鏡子的另一麵,她就已經被這個精美的小物件深深吸引。
她迫不及待地輕輕拿起它仔細端詳起來。
而與此同時,鏡子的另一麵恰好對著下方坐著的那皇親貴族。
那些皇親貴族看到那清晰可見的鏡子時,紛紛驚歎不已,因為在鏡子中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的麵容。
“那,那當真是銅鏡?怎會如此清晰?”
“本王居然還能在看到自己,還有王妃……”
“本王也瞧見了自己。”
……
聽到下麵的驚呼聲,皇後娘娘這把鏡子的另一麵轉了過來。
頓時震驚得合不攏嘴。
這鏡子裡麵的人正是自己,而且還清晰可見。
當真如安寧說的那般,通過這麵鏡子,自己的毛孔都能照得一清二楚,這可比銅鏡清晰多了不止一倍。
皇後娘娘驚喜得笑彎了眼。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她忍不住用手撫摸自己的臉,心中更是歡喜。
“好!好!好!安寧,你送的這個禮物,本宮甚是喜歡。”
“來人,有賞!”
皇後一高興,便立刻命人給秦蘿賞賜。
說完後,還不忘與皇上分享自己的喜悅。
皇上便坐在皇後的身旁,他自然看到了那鏡子的清晰度。
也不由得震撼了一番,這東西,簡直比其他人送的禮物貴重。
秦柔見狀,氣得咬牙。
眼中閃過一絲嫉妒與怨恨之色。
她送禮都沒有得到皇嬸的賞賜,沒想到秦蘿那小賤人,不僅得到皇嬸的誇讚,還得到了賞賜。
今日居然讓她出儘了風頭。
想到這裡,秦柔就氣不打一處來,眼神惡狠狠瞪著秦蘿。
秦蘿得意得朝她投去一個蔑視得眼神,讓你蹦躂!
隨後,便是其他官員給皇後送禮。
到時家送禮時,秦柔也看向了時家,看到時溪時,忽然冷冷勾唇。
搞不了秦蘿,她就不信還搞不了時溪。
“南陽縣主,你如今也是皇帝伯伯親封的縣主,按理,你應該也是有給皇嬸準備了禮物吧,不知道你打算給皇嬸送什麼禮物?本郡主倒還是挺好奇的。”
秦柔的聲音帶著一絲輕蔑和挑釁,故意將“皇帝伯伯親封”這幾個字咬得很重,似乎想提醒眾人時溪這個縣主身份的來曆。
聞言,最先感到不悅的便是燕王妃與燕王。
兩夫妻明顯感受得到自己女兒對那時家小姐的敵意。
在他們不知道的地方,秦柔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兩夫妻感覺秦柔今日的舉動有些過分,而又有些丟人。
通常情況下,除了皇親送禮按個人送禮外,其他一些大臣都是以家庭為單位送禮。
因此,時家的禮物,已經算上時溪的那一份,她自然不用再單獨送禮。
但若是被封為縣主、郡主、公主,都是可以自己送一份禮。
然而,對於此事並沒有明確的規定,通常情況下,若是家族已經送上了賀禮,那麼個人就無需再單獨準備。
所以,秦柔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問出這樣的話,分明就是想看時溪難堪,她就篤定時溪沒有準備禮物。
其他人聽到這句話後,紛紛將目光投向了一直以來存在感並不強的時家以及時溪。
與此同時,燕王和燕王妃也順著眾人的目光看了過來。
他們第一眼看到的並不是時溪,而是坐在時溪身旁的夏知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