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隻要你不說,我不說,誰還能知道?”
“再者,懷上了孩子以後,你在這個家裡的地位可就穩了。”
“隻要你有兒子,他們還不是把你當成祖宗一樣供起來?到時,耀祖他還多看你一眼”
“你若是再等下去,年紀大了,想要個孩子,可就難了”
夏夫人又繼續道。
她覺得自己的法子,可以說是目前最好的法子。
“你若是下不了決心,找個時間偷偷給耀祖找個大夫來瞧瞧,若是他真的有問題,你就該好好為自己想想了。”
“要不要孩子,要不要在這個家站穩腳跟,就看你自己了。”
夏夫人又繼續道,洗腦技術十足。
“娘,我知道了,此事,容我再想想!”
話糙理不糙,夏知秋覺得,自己母親說得甚是在理。
但她腦袋裡一片漿糊!雖然母親的話很有道理,可是她心裡卻始終無法接受這樣的想法。
畢竟,自古以來,女子都被教導要以丈夫為天,相夫教子才是她們應儘的責任。
若是她真的按照母親所說去做,那豈不是背叛了丈夫,違背了婦道?
但若是她不這麼做,她就無法在馮家站穩腳跟,後院那些得寵的妾室們會更加肆無忌憚地在她麵前炫耀,讓她的日子過得更加艱難。
再者,若是不能生下兒子,她不僅得不到馮耀祖的寵愛,甚至連母親都會對她失望。
以後,說不定主母的位置還要讓出來。
想到這裡,夏知秋心中一陣糾結
時家。
時溪坐在書房內,聽著屬下彙報外界的消息,眉頭不禁微微蹙起。
自從馮家出事後,關於夏知晴的流言蜚語確實減少了一段時間,但最近又有增多的趨勢。
這讓她感到十分疑惑,難不成夏知秋還有精力和心思去散布這些謠言?
按理說,她現在應該自顧不暇才對啊!
時溪輕輕敲打著桌麵,陷入了沉思之中。
時溪讓人去打探了一番,沒多久就得到了確切的消息。
原來這一切都是秦柔在背後搗鬼。
時溪眼中閃過一絲怒意,這個秦柔為何總是針對她們時家,不是她,就是她嫂子?
難道她們家和她有仇不成?
時溪不禁想,自己和秦柔怕是八字不合吧。
但仔細一想,又覺得不對,秦柔的行為完全就是神經質的表現。
若是她不是郡主,時溪真想給她點顏色看看。
若是她不是燕王妃的女兒,顧及到她的麵子,時溪早就忍不住把她踩在腳下狠狠教訓一頓了。
時溪一邊思考著如何應對,一邊感到十分苦惱。
她絞儘腦汁,卻始終想不出一個完美的辦法。
真是讓人頭疼啊!
夏知晴也得知了時溪帶來的消息。
相比之下,她顯得更為鎮定,但心中仍充滿疑惑。
“我究竟哪裡惹到這位郡主了?”
她們之間,見都沒有見過幾次,她怎麼就招惹她了?
居然對外傳她的是非!
這著實是過分了些!
“有些人呀,是真的閒著無事可做,不做點害人之事,她們心裡不爽。”
時溪抱著小淵淵,一邊逗弄著,一邊與夏知晴說著。
小淵淵今日穿著厚厚的襖衣,還戴著一頂毛茸茸的帽子,全身上下,隻露出一張小臉,連手都被長長的衣袖遮擋。
此刻,像條毛毛蟲似的在時溪的懷裡扭來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