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劉辯,雄主!
『s多謝“tiaos”大佬打賞一萬幣~多謝“獨立風塵首丶”大佬打賞一萬幣!~,新書不易,請書友們多多投票支持。另外,之前的第九章是被屏蔽了,我也不明白,我也沒寫什麼啊。』
————以下正文————
“餘寶,我再說一遍,讓開。”
東偏殿內,劉辯沉著臉嗬斥著擋在他與蔡琰麵前的小宦官。
這名叫做餘寶的小宦官,乃劉辯所居住的甲房殿的十二名當值內侍之一,平日裡負責照顧劉辯的起居以及殿內的清理,在此之前劉辯與這些人相處地也還算不錯,然而劉辯萬萬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當職小宦官,居然也敢阻擾他。
“讓開!”他再次喝道。
看到劉辯滿臉陰沉的模樣,那名叫做餘寶的小宦官臉上閃過一絲懼意,但最終他竟沒有退讓,舔著臉討好道“史侯恕罪,小人是為史侯好啊,史侯真的不宜前往東觀……”
“哈!”
劉辯氣樂了,一腳朝著對方踹了過去,正中那餘寶的左腳膝蓋。
那餘寶吃痛地喊了一聲,旋即竟雙手抱住劉辯的腿,大聲哭喊“史侯,小人真是為史侯好啊……”
倘若是不知情的人看到這一幕,恐怕都會誤以為這名小宦官乃是赤膽忠心,但作為了解內因的當事人,劉辯卻感到萬分惡心。
莫非東觀是什麼龍潭虎穴麼?可笑!那是漢宮內的藏書館!
在藏書館內當值的官員,要麼是徐衍、李巡等正直清正的小黃門,要麼就是盧植、楊彪、馬日磾等正直賢良的朝臣,這餘寶處心積慮想要阻止他前往東觀,純粹隻是不希望劉辯與盧植等人見麵而已。
當然,區區一個打雜的小宦官其實並沒有膽量阻攔皇子,必然是有人在背後授意,而授意方,很有可能就是宮內的十常侍。
雖說劉辯並不認為十常侍是皇權最大的威脅,但親身經曆這件事他亦感到十分惱火。
一介宦官竟敢左右皇子的去向?豈有此理!
“史侯。”
“史侯。”
就在劉辯發怒之際,幾名宦官匆匆而來,為首一人正是這座甲房殿的殿令,馮禺。
在見到殿內的狀況後,他不解地問道“史侯,不知發生什麼?”
劉辯冷冷說道“我欲前往東觀,然而這該死的混賬竟百般阻攔……”
“啊。”
馮禺張了張嘴,還未開口就見那餘寶哭喊道“馮殿令,您快勸勸史侯。”
見此馮禺麵色微變,當即喝止道“餘寶!你好大的膽子!你區區宮內下人,竟也敢阻攔史侯?……還不放開史侯,像什麼樣子?!”
“是是。”餘寶趕忙放開抱著劉辯右腿的雙手,匍匐在地。
此時馮禺才走近劉辯,堆著笑討好道“史侯息怒,史侯息怒,小臣定會替史侯狠狠教訓這不長眼的下人……”
匍匐在地的餘寶一聽就慌了,跪直身體驚呼道“馮殿令,小的是按照您的吩咐……”
“還敢胡言亂語!掌嘴!”
馮禺又驚又怒,尖著嗓子大叫一聲。
當即,三名小宦官從他身後走出,兩人架起那餘寶,另一人左右開弓,啪啪地扇那餘寶的嘴巴,僅兩三下就打得那餘寶口鼻流血。
蔡琰雖自小跟隨父親蔡邕逃亡,但蔡邕名滿天下,就連十常侍派去暗殺的刺客都被蔡邕感化,可曾親眼目睹過這種血腥的場景,不自覺地皺了皺眉,旋即伸出右手反按在劉辯的胸口,欲將劉辯保護到身後。
劉辯“??”
心中暗道一聲見鬼,劉辯反將蔡琰拉到自己身後,後者愣了愣,倒沒有再堅持。
不過蔡琰也看出來了,那餘寶也好,那馮禺也罷,其實都是同一撮人,都是想要將身旁的史侯限製於居住之地,不讓他接觸東觀的朝中賢臣。
這不禁讓她又氣憤又同情,氣憤漢宮內的宦官果然如她所了解的那般氣焰囂張、肆無忌憚,同情於史侯堂堂皇子,竟反而要受這些宦官的約束與限製。
想到這裡,她內心天然地站到了劉辯的一邊。
可縱使她有心相助,她又究竟能做什麼呢?
她不安地稍稍攥緊了與劉辯牽著的那隻手。
許是察覺到了手上那來自少女的勁道,劉辯輕輕攥了下手,向身旁的少女投以一個安心的眼神,旋即繼續冷眼旁觀。
蔡琰能看出來的事,他又豈會看不出來?
事實上從一開始他就猜到那馮禺多半也是參與者,畢竟這廝可是這座甲房殿的房殿令,怎麼可能不知情?
隻不過,這家夥也算不上元惡罷了。
轉眼數十息過去,那餘寶被幾名小宦官掌嘴打得麵頰腫脹、滿嘴鮮血,血腥的一幕讓蔡琰都不忍地轉過了頭。
此時那馮禺才開口喝止“行了,將這廝拖下去。”
說罷,他滿臉堆笑地對劉辯道“史侯,那您好好歇息,小臣就先且告退了。”
『這就完了?這把我當三歲小兒那般哄騙?』
劉辯心下冷笑一聲,沉著臉喝止道“慢著!”
“史侯還有何吩咐?”那馮禺故作不知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