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拳,誰敢來戰!
“葛欒,你放肆!”
然而就在葛欒剛剛嗬斥完蘇洛,想要進一步探查元不疑身上的情況時,其耳中卻聽到一道厲喝聲,讓得他身形一顫。
“殿下?”
葛欒滿臉的不可思議,轉頭看向自家殿下,心中對蘇洛的恨意不由更加濃鬱了,同時有些震驚這家夥的手段。
以前的元不疑,雖然有時候也會對葛欒說些重話,但這位畢竟是四品巔峰的強者,他也不會做得太過。
在諸多護衛的麵前,元不疑一向會給葛欒留些麵子。
這就讓葛欒產生了一種錯覺,覺得自家殿下根本離不開自己了。
既然如此,殿下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而且還如此不留情麵,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著了這黑衣小子的道兒。
“葛欒,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敢這樣跟主人說話?”
緊接著從元不疑口中說出來的話,讓得葛欒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如水,他覺得自己從未有此刻這般鬱悶過。
自家殿下真是失心瘋了,這一口一個“主人”地叫著,真當諸多護衛和那些玄雲國的人聽不到嗎?
你堂堂金元國最有前途的七皇子,自甘墮落成為一個玄雲國少年的奴隸,這怎麼看都是在丟金元國的臉,在丟元氏一族的臉。
“殿下,你是不是中了這小子的毒?”
葛欒倒是沒有先前那護衛般膽小,這個時候仰起了脖子,其目光盯著元不疑的眼睛,他覺得要先搞清楚事情的始末再說。
說實話,葛欒也隻能往這個方向去猜測了。
要不然現在元不疑氣息沒有太多變化,卻鐵了心要認蘇洛為主,怎麼看都覺得古怪。
或許也隻有中毒這一個解釋,才能說明此刻的詭異情況了。
那邊的薑亥剛才不也是被劇毒控製,從而對項曲動手的嗎?
現在這黑衣小子故伎重施,元不疑的戰鬥力雖然比薑亥強上不少,卻也隻是初入四品而已,出現這樣的情況並非完全不能理解。
“葛欒……”
“殿下放心,待我擒住這小子,不怕他不給解藥!”
眼看元不疑還要說點什麼,葛欒直接開口打斷,他還真怕元不疑說出什麼不合適宜的話來,這樣自己就不好動手了。
畢竟當著這麼多金元國護衛的麵,如果他葛欒真的不遵循七皇子殿下的命令,那也會受人詬病的。
甚至元不疑心中,肯定也會心懷芥蒂,從此雙方有了隔閡,那他葛欒也就不用再在七皇子府內混了。
葛欒相信,隻要自己控製住了蘇洛,再拿到解藥,替元不疑解了毒之後,在這位七皇子殿下心中,一定會對自己感激不儘。
隻是葛欒似乎是忽略了一點,如果元不疑真的僅僅是中了劇毒,他怎麼連身上的解毒丹藥都沒有試上一試,就直接臣服了呢?
先前薑亥也是掙紮了一番的,直到劇毒徹底爆發,全身痛苦不堪,解毒丹藥無效之後,這才對敵人言聽計從。
可自始至終,元不疑都沒有表現出哪怕半點痛苦之色,在所有人都沒有半點準備的情況下,就直接稱呼蘇洛為主人了。
這兩者的情況明顯不太一樣,但此刻的葛欒顯然是忽略了這點。
他覺得除了劇毒控製之外,已經找不出第二個答案。
又或者說葛欒覺得元不疑沒有經曆過真正的生死,在感覺自己中了毒之後,就生出了恐懼之心,不想承受痛苦這才選擇妥協。
因此葛欒打定主意要速戰速決,不讓這黑衣小子催發劇毒,要不然到時候自家殿下或許也會埋怨自己。
一尊四品巔峰的修士強者,對付一個三品巔峰的毛頭小子,葛欒自問在一招之下,就能將這小子手到擒來,不會出現任何的意外。
轟!
葛欒的氣息瞬間鎖定蘇洛,他不想給元不疑太多反應的時間,更要用自己恐怖的力量,一擊就將蘇洛製住。
四品巔峰的氣息果然恐怖,哪怕是蘇洛也在這一刻悶哼了一聲,下意識退了一步,嘴角邊上已是溢出了一絲殷紅的鮮血。
僅僅是這一道氣息,就讓蘇洛受了一些不輕的內傷。
整整一個大品階之間的差距,在他沒有施展最終底牌之前,還是承受不住的。
“小子,乖乖拿出解藥,或許老夫能給你留個全屍!”
葛欒信心十足,這還僅僅隻是一道氣息而已,若是這小子識相,或者說想少受些痛苦的話,那就主動給出解藥。
“老家夥,你根本什麼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