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天祿一邊說著,臉就紅的不行,捂著臉笑道“師父,呦呦還衝我笑來著,我都不知道說什麼,第二回見之前,我先找人請教了一下要說什麼,結果一見麵兒就全忘了。”
唐時錦歎道“行吧,她可能就喜歡傻的。”
許天祿“……”
他委屈的道“師父。”
唐時錦麵色一整“王三娘看重的是你的真心!”
許天祿美滋滋“這樣嘛?”
唐時錦無語道“還不就一個意思,說的好聽點而已。回頭我請個官媒上門提親,定下日子來之後我回去一趟,年前把親事訂下來,年後請期,趁著在江南早些成親。”
許天祿嗯了一聲,臉上的紅直漫到脖子。
唐時錦服了“行了行了,至於的麼……趕緊下去吧,”一邊還叫司顧菟,“叫廚房給他送兩個生雞蛋過去,放臉上沒準兒就熟了。”
司顧菟哈哈笑著下去了,然後還真給他送了兩個。
唐時錦雖然吐槽許天祿,但想想,又覺得磕到了糖,有點甜。
然後就有點想他。
炎柏葳經常給她寫信,生日他是肯定過不來了,畢竟這會兒他才剛回京,關鍵時刻,他說他有禮物送給她,隻是喜鵲負不過來,也不願找人代交,要等見了麵再給她。
本來唐時錦覺得老夫老妻了還送什麼禮……沒打算給他送的,但他既然提了,她又覺得有點過意不去。
要不就隨便送點兒?
晚上師徒幾個人一起去昌隆火鍋樓吃了一頓。
大家也都聽說了,唐時錦的幾個徒弟,全都提前過來了,準備給她慶生。
一提起生辰,大家忍不住又把當年她豆蔻之年得到聖旨,及笄之日得到金龍繞青蚨的事情,又拿出來,津津有味的說了一遍又一遍。
莊芝蘭恍然發現,對啊,馬上就是十月二十七,唐時錦的十六歲生辰了。
不過是一個小娘子,居然年年大張旗鼓的慶賀生辰,也不怕影響了壽命!
可是她再是氣恨,人家也是照過不誤。
然後她起身去了書房,書房侍立的人立刻轉回頭,瞥過來幽怨的一眼。
莊芝蘭回了一眼,一邊向外頭道“都下去吧,我要安靜的看會兒書!”
下人應聲退下。
莊芝蘭是真的有幾分才華,但也不是什麼刻苦的人,有時候懶的看,會請女先兒來講書,當她發現女先兒其實是男先兒的時候,本來是想告訴孔玉臨的。
可是這少年,真的十分好看,又有才華……所以,她終於還是瞞了下來。
然後兩人就不時的幽會一番。
孔玉臨要打理生意,並不時常在家,而莊芝蘭一直就是才女人設,經常聽一段書,再翻出來對照著與人辯駁,所以大家也都習慣了,有時候孔玉臨回來,聽說她在書房都不叫她。
他隻是喜歡她身上那個勁兒,又不是喜歡看書!
所以莊芝蘭的膽子,漸漸的越來越大。
兩人又幽會了一場。
得到滋潤的女人懶洋洋的倚在少年身上“我真是討厭那個唐時錦啊!陰魂不散一樣!我去了哪兒,她就跟來哪兒,一到哪處,就攪的沸沸揚揚,叫人聽著都覺得煩悶。”
少年眼神閃了閃“何必管她,你是閨中嬌花,與她較什麼短長。”
你不過一株凡花,人家卻是天上星辰!
但莊芝蘭卻明顯被安慰了“也是,不男不女的人,我也懶的跟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