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唐時錦的囂張,完全不是官員的那種囂張,還跟人吵嘴,太接地氣了,所以大家也不覺得懼怕不適。
再說了,顏值即正義,她長的漂亮,又正是最漂亮的年紀,真的是怎麼囂張都不討厭。
一時間看熱鬨的人,簡直不知道要跟哪邊的熱鬨,最終大部分人都跟著這些錦衣衛去了。
唐時錦把告狀的人,直接帶到了總緝事廠,交給江護她就不管了。
那對母女還叫囂非要見她。
其實唐時錦在這方麵一向寬容,如果她們真的是求告無門,她不介意親自審,可是明顯事有蹊蹺,她才不要費這個工夫。
回到家泡了個澡。她是不管冬天夏天,一回家一定要先洗澡的,這大熱天的,一脫衣服特彆涼快,她還拿了個話本兒看著。
結果正泡的舒服呢,就聽臥房的窗格響了一聲,太子殿下進來了,一進來就怒氣衝衝的道“這些人真是該死!”
他關好窗子來回一找,就一掀簾子進了隔間,嘴裡還道“我就是太寬容了,以至於這些人到現在還敢折騰!真當我不會殺人嗎?”
唐時錦還真沒見過他發脾氣,挺稀奇的看著他。
炎柏葳一進來也發現她在洗澡,頓了一頓。
然後他走過來……唐時錦還有點兒小害羞,但萬萬沒想到,我如此冰肌玉骨奈何郎心似鐵??
總之他直接走過來,伸手試了試水溫,然後提過旁邊的壺,非常小心的給她加了點熱水,一邊又真情實感的憤怒道“若我知道是誰,定叫他後悔今日所為!!”
唐時錦哦了聲,繼續翻書。
炎柏葳轉身出去,然後就聽到他沒頭蒼蠅一樣,一一開著箱子,然後拿了個大氅進來了,把她連人帶浴桶包了起來。
唐時錦當時就出了一頭汗,指了指身上“這是冬天的!”
炎柏葳的表情是“那又如何”?
唐時錦無語的道“我六月天披個狐狸皮大氅?”
炎柏葳皺了下眉“我怕你冷,”他看了看那厚厚的白狐狸毛,可能也意識到有點厚“那夏天的在哪裡?”
唐時錦道“夏天我一般不穿大氅。”
他又出去,然後拿了一件長衫過來,給她披到了身上,無縫銜接上剛才的話“此事必有蹊蹺,你不用管,交給江護去審便是,審出什麼來,我去處理。”
唐時錦道“相公,我隻是懷了個孩子,不是掉了個腦子,你真的不用這麼緊張。”她摸摸他臉“你聽話,安心等著就成,到了時間,自然就嗖一下生出來了,給你拿去玩,現在不要叨叨了?乖!”
炎柏葳被她說的有點高興。
他道“我就是……”說了一半兒,他又咽住,靠到桶邊,虛攬著她“我就是覺得……現在,真的很好。你在這兒,這真的很好……我們的孩子,也真的很好。”
他笑看著她“錦兒,等我們的孩子生出來,若是男兒,我便教他念書,若是女兒,我便教她習武。”
唐時錦“……”
他歎了口氣,嘴角帶笑“但是我又想,嚴父慈母,慈母你是肯定不慈的,但你也嚴不起來,若要我嚴,我想想……那樣小小軟軟的,我可能也不舍得,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你等會兒,”唐時錦道“什麼叫我肯定不慈?我很慈的好麼?敢哭我也會很溫柔的把他的屁股打成八瓣的。”
炎柏葳笑出聲,親了親她的臉。
正當唐時錦以為要迎來一個熱情的法式深吻時,他忽然一皺眉“怎麼這麼香?”
他略掀開一點衣服罩,把花瓣拿了出來“這個能不能用?你有沒有問淵穆?你還加了彆的什麼嗎?”他無比機警的左右一顧,找著了精油瓶子,然後拿出帕子把花瓣包進去,又拿上精油瓶子,轉身就出去了。
唐時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