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呸呸”劉玄哪裡是個吃虧的人,連吐三口,直吐的程同跳腳,差點往後摔去,還是蕭宏眼疾手快拉了一把,才險險的沒有摔下石階。這摔下去可不得了。
“程同你要多鍛煉了!”蕭宏忍不住感歎,就是專攻文學,沒有個好身體在這個時代也不容易混啊,生命在於運動。
程同抬頭又低頭,半晌憋出一個字,“康——“”
蕭宏卻微微的搖了搖頭,方才程同不知怎麼沒注意,劉玄委婉的向她表示了歉意,出於對劉王兩家聯姻的需要,他家沒有女郎,就是三個小子,王家二房壽昌伯家的王韶正好適齡,也是為了推拒慧妃的賜婚,加之康心自在也同意,定了他們兩人的婚約,康心自在身份上欠了點,以平妻的身份嫁入王家。
因律法,對外雖說是良妾,康心自在的婚姻實際上是兩家結盟的見證,劉家還覺得很對不起康心自在呢,彆提找麻煩了。
康心自在在劉府快三年,劉夫人寵了她三年,自己同劉玄不過幾麵之緣,疏不間親。
“你在長安有宅子嗎?在哪裡落腳?”劉玄關切的問,看蕭宏這樣子不像是有錢的,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不如送她一個宅子。
“有的,你彆想用錢回報我的救命之恩,你可是長安第一霸!”劉玄簡單的蕭宏能從他臉上讀出所思所想。
“哪有,我劉玄是那樣不仗義的人嘛!”說著劉玄從脖子上摘下自己的玉牌丟給蕭宏,說,“日後在長安有人欺負你報我的名,黑白兩道聽說我的名字沒有不認的。”
這豪爽勁兒讓人發笑,蕭宏看了,是他的身份玉牌,玉質也好,隻不是上次那塊,她記得似乎有獨特的印記。
“這是你第幾遭給人了?”
劉玄不在意的笑笑,耳朵卻紅了,說,“我回京第一件事就是將它給我的心上人了。”
“是誰?”蕭宏還記得他當時對自己癡迷的樣子,卻沒想到見異思遷的這樣快。
“林熹,林都護獨女,我的未婚妻!”劉玄得意的昂著頭,像隻公雞。
“我沒聽說林熹定親啊?”林瀚這麼離譜!
“我自封的,不過一定會是的!”
“好不要臉!”蕭宏啐了一口,笑道,“你為什麼喜歡她,你之前又不曾見過她。”她同林熹天天在一起,幾時見過他,隻有紅顏坊那次。
“誰說不曾見過,我自從那日在安西見她跳舞,我的心當時險些沒有掉出來,心底有個聲音說,就是她了!我阿爺說了,大丈夫就是要愛其所愛。”
“你確定你沒有認錯人?當時她穿什麼樣的衣裳?”
“紅綾,一舉一動天女下凡,”劉玄打量了下蕭宏,說,“雖然你們有些相像,但是她可比你美,一舉一動,嫵媚動人,這才多久,這京城第一美人的稱號就被她占住了,正配我長安第一小霸王。”
“你這眼盲心瞎的,且等著後悔去吧,她喜歡的不是你這種類型。”林熹喜歡成熟穩重型的,蕭宏心下有些喜歡,生平第一次被一個很不錯的異性當麵表白自己天上地下獨一無二,這樣想著,自己也沒那麼好噠,忍不住有些臉紅。
“我說我的心上人,你做什麼臉紅,莫非,你竟喜歡我不成,可是——”劉玄想到蕭宏有些喜歡他有些慌,“雖說救命之恩以身相許,但,這麼著吧,若是林熹實在喜歡他人,我娶你吧。”
“滾,登徒子!”蕭宏紅了臉,專挑他手上軟肉掐了一把,疼的劉玄直叫喚‘最毒婦人心’,也伸手要掐。
“還沒到山門呢,你倒妝上瘋了!”程同上前隔開兩人,斥責劉玄,“失了手將阿宏推下山去,你付得起這個責任嘛!”
“我付不起,你也付不起!”劉玄論嘴皮子可不比人差,但看了眼單薄的蕭宏,那纖細的腰一折就斷了似的,也怕出事,就不敢鬨。
“你合該多吃些,到時候回長安我給你尋個好廚子,做禦膳的。”劉玄又開始絮叨。
當年他就很欣賞蕭宏,雖經年未見,但一見如故,難得蕭宏不像時下姑娘做什麼都扯到玩樂、情愛,倒是難得的談得來。
“我‘左牽黃,右擎蒼,錦帽貂裘,千騎卷平崗’”蕭宏笑著念出東坡這句詩,看著山下的天地,也覺豪氣萬丈。
三人嘻嘻哈哈的往山上爬了起來。
至於那個誤會,她和林熹大相徑庭,劉玄一見自然知道,對愛慕自己的朋友說自己就是他的意中人,多羞恥啊,她才十二歲,劉玄不過是她親近過的除阿父外第二個異性男子,前世今生都數早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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