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含兒醒了,我們再走。”
“行。”
說話間,墨承德的管家來報“老爺,少爺,牧少來了。”
“讓他進來。”墨麒肆出聲道。
“是。”
不一會,管家帶著一名男子走了進來。這便是他剛剛所說的牧少,也是墨麒肆打電話叫過來的那個人。
他叫牧時嶼,是墨麒肆的好友。
牧家是醫學世家,也是南城的頂流世家之一。牧時嶼自小習醫,醫術高超,是牧家這一輩裡麵醫學天賦最好的。
“墨爺爺好。”牧時嶼進來後,先笑著向墨承德問好。
牧時嶼性格溫潤,對誰都是一副謙謙有禮的模樣,頗得長輩們喜歡。
“是小嶼啊,好好好……”墨承德笑眯眯地應道。
“這兩位是……”牧時嶼看向顧宏越和渡一大師。
墨麒肆開口為他介紹道“顧爺爺,渡一大師。”
聽到渡一大師的名字,牧時嶼心裡吃驚,麵上卻不顯,禮貌地向他們問好。
顧宏越和渡一大師也是笑眯眯地回應。
和長輩打過招呼後,牧時嶼轉向墨麒肆,問“肆哥,你叫我過來,有什麼事?”
“給她檢查一下。”墨麒肆指了指顧含舞。
牧時嶼走了過去,這才發現床上躺著一個女孩。
“這是……”他心生疑惑。
“我妻子。”墨麒肆言簡意賅地回答,“你給她檢查一下,看看她身體有什麼問題。”
“妻妻妻妻子!”牧時嶼驚得張大嘴巴瞪圓眼睛。
“彆廢話,趕緊檢查,看看她昏睡的原因是什麼。”墨麒肆有些不耐。
牧時嶼看了看顧含舞,又看了看墨麒肆,最後還是按下了心中疑惑,認真給顧含舞檢查。
他檢查出來的結果和剛剛渡一大師他們說的一樣,顧含舞是個植物人,短期內並無蘇醒可能。
得到結果之後,墨麒肆就讓牧時嶼離開了。
“這下你總信了吧?”墨承德開口問。
墨麒肆轉頭看向顧含舞,雙眉緊擰在一起。
“你們確定,我把她帶回去,她明天就能醒過來?”他目光掃過三人,問。
“你就是不信我說的,但渡一大師的話,你總該信吧。”墨承德好脾氣地回答道。
墨麒肆又看向渡一大師。
渡一大師緩緩點著頭。
“若是醒不過來呢?”
“不會有這種可能,你就放心吧。”墨承德語氣特彆肯定,“明天小含兒肯定會醒過來!你把人帶回去又不會怎麼樣,不過一天的時間,你連這都等不了嗎?”
墨麒肆沉思了一會,點頭妥協“行,那我就等上一天看看。不過我先說好,如果明天她沒醒過來,那這婚事我還要再考慮考慮。”
此話一出,墨承德立馬氣得吹胡子瞪眼“你這是始亂終棄!”
墨麒肆睨了他一眼“我亂誰棄誰了?”
墨承德一時語噎,梗著脖子道“反正小含兒已經是你妻子了,你賴不掉!你以後要是敢欺負她,我打斷你的狗腿!”
墨麒肆不以為意,把兩本結婚證放進口袋裡,隨後俯身把顧含舞抱了起來。
這麼輕?看來以後得多喂點。墨麒肆心想。
“走了。”
他朝墨承德丟下這麼一句,便抬腳朝門外走去。
誰能想到,他今天來一趟爺爺家,還能撿個小妻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