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不是真正的人類，有些天性，他不該一直讓她壓製。
揉揉顧含舞的頭，他又問“乖乖是不是覺得，夫君管你管的太多了？”
顧含舞抬頭瞥了他一眼，回答“有一點點……”
小表情有些委屈，墨麒肆有點心疼。
輕輕把顧含舞擁進懷裡，他說“是夫君的錯，一直以來對我的乖乖太嚴格了，夫君改，好不好？”
顧含舞愣住了。
好一會，她點頭，語氣十分堅定“那我會更喜歡夫君的！”
墨麒肆輕笑著，親了親顧含舞的額頭“夫君也很喜歡我的小草兒，很愛很愛。”
“嘿嘿……”
顧含舞笑得傻乎乎。
墨麒肆拍拍她的頭，輕聲說“先洗澡吧，洗完帶你去吃飯。”
“夫君也洗。”
“好，夫君去另一間房間洗。”
顧含舞歪歪頭，問“不和我一起洗嗎？”
墨麒肆俯身，湊到顧含舞麵前。
“乖乖想和夫君一起洗澡嗎？”
想到爹爹娘親以前總是一起沐浴，顧含舞點頭回答“想，想和夫君一起。”
墨麒肆笑聲愉悅“再等幾天，等乖乖生理期結束了，夫君天天和你一起洗澡，好不好？”
“好！”
“真乖……”
他的小草兒啊，怎麼就這麼乖呢……
“我去給你拿衣服，乖乖先試試水溫。”
“嗯！”
……
洗完澡出來，顧含舞就被抱了起來。
墨麒肆抱著她，埋首在她頸窩，嗅了一會，問道“乖乖用的是哪一款沐浴露，味道怎麼這麼好聞？”
他之前就想問這個問題了。
他家小草兒身上的味道，聞著總讓他感覺全身都很放鬆。
顧含舞眨眨眼，拽著墨麒肆進了浴室，把她洗澡時用的沐浴露，洗完澡用的身體乳，那些瓶瓶罐罐全指給墨麒肆看。
墨麒肆聞一遍，發現都和他家小草兒身上的味道不一樣。
“不對，乖乖，還有彆的嗎？”
他是真的好奇他的小妻子身上到底是什麼味道。
“沒了呀，夫君聞到的是什麼味道呀？”
墨麒肆把顧含舞抱了出去，坐在沙發上，埋在她脖子上輕嗅著。
“很好聞的味道。”他說。
濕熱的呼吸噴在顧含舞脖頸，酥酥麻麻癢癢的，她有點想躲。
“彆躲，乖乖。”
墨麒肆按住了她。
“讓我再聞一會。”
“哦……好吧。”
顧含舞沒再躲，隻是抬手，落在墨麒肆頭上。
過了一會，墨麒肆又說“乖乖身上的味道，有股花草的清香，但不會讓人覺得膩。似乎還有種清涼的感覺，能直達心脾……”
甚至有時候工作覺得累，聞到她身上的味道，一身的疲憊好像也卸去了不少。
“嗯……”
顧含舞思考著。
好一會，她才開口“夫君說的，可能是我們蠱靈草和寒玉蓮本身的味道，隻是……”
“隻是什麼？”
墨麒肆抬頭看向顧含舞，見她眉頭輕蹙，表情也有些苦惱。
“爹爹說，這個味道不是誰都能聞到的。
“除了爹爹和娘親，就隻有我的命定之人才聞得到。就是我的族人，他們也都是不能聞到的。”
“夫君能聞到，那夫君是我的命定之人嗎？”顧含舞問。